彪悍農家大嫂111 不要做棄婦
";對不住了,我們家對白眼狼不歡迎,你請吧!";柳柳叉腰往門口一站,不給晚晴進來。孃的,還真的有不要臉到這樣地步的人!
";她現在是我的女人,是跟着我來看看孝美的。";陳謙陰沉着臉護着晚晴。要不是現在不能休了孝美,自己纔不會踏進楊家一步呢!
";那就叫她站在外面等着吧!孝美,你相公來了!";柳柳還就是不給晚晴進門。
陳謙的臉一陣黑一陣白,知道這個母老虎是厲害的,卻不知道這個母老虎還是這樣不講道理的,哪有把客人攆在外面的?全鎮也只有這個母老虎能做的出來!
孝美從孝潔的屋裡出來,一看到相公跟晚晴相攜而來,心壓榨的疼着。恨不得上去就撕了晚晴的臉,可是一想自己這幾天想好的,還是硬忍了下來。
";相公,你怎麼來了";孝美這次也故意的忽視了跟陳謙站一起的晚晴,視而不見。
";你好了?我是來接你回家的。";陳謙不自然的說着。
孝美心裡慘笑,接我回家的?要是以往,沒有晚晴的時候,我回孃家,你能這樣過來接我回家,我一定開心至極,可是,現在,我只是會痛恨你,還有你身邊的賤人!
";相公,是這樣的,我妹妹過幾天就要出嫁了,我這幾天要好好陪着她,等孝潔嫁人了,我自己回家,好不好?";孝美忍着牙疼,說的委婉動聽。對自己生病的事壓根就不提。
陳謙愣住了,孝美不回家,自己想進去也礙於這邊有個母老虎擋住門。而孝美也不說請自己進門的話,還有楊家的人都冷眼看着自己,連一句客套都沒有。頓時一股氣上來,一甩衣袖轉身就走,也不講什麼禮儀了。他作爲一個上門的女婿,見了自己家老丈人和丈母孃,連該有的晚輩之禮都沒有,還怪楊家所有人給他臉色看。不得不說,陳謙有雙重標準,也是極爲狹隘的人。
";孝美姐姐,你跟我過來,我有話要跟你講。";晚晴用最溫柔的語氣叫着孝美出去。想好好哄騙一下這個蠢女人。
孝美以前見到晚晴,就跟見到親姐妹一樣,如今再見晚晴,再聽到她的聲音,心裡卻是恨的牙癢癢的,但是,自從自己看到他們兩人睡到一起,一直到後來自己氣暈了,回到孃家,就再也沒跟他們說過一句話,孝美還是想聽聽他們兩人是怎麼說的。
";孝美姐姐,對不起,是我不好,那天你睡着了,我出去打水看到相公醉倒了,就過去扶他,扶到屋裡後,哪知道相公把我當做是你,他的力氣又大,還醉的不清楚,我手無縛雞之力,纔會那樣的,姐姐,我錯了,可是,我也是被迫的啊!姐姐你還是怪我的話,我也不活了,嗚嗚嗚。";
晚晴把孝美帶到自己家,兩人單獨在一個屋子,連陳謙也不在,陳謙是受了氣甩袖回家了。晚晴就這樣哭哭滴滴的跟孝美說着自己那天的經過,說的是悽悽慘慘,就如同孝美要是不原諒她的話,她真就不活了一樣。
什麼?原來是這樣的?是自己錯怪了晚晴?想到晚晴以往跟自己的情分,想到自己被家人拋棄,只有晚晴陪着自己,就是自己沒了孩子,也是晚晴貼身照顧自己,到最後,還是相公喝醉了錯把她當做自己睡了,孝美好想大哭一場,原來晚晴也是被害的。
如今這樣,相公就是爲了負責,也會納她爲妾的。那自己剛剛還惹相公生氣的?孝美有點不確定了,原來這幾天想好的被晚晴一說,就全盤否決了。
";那你那天怎麼不說的?";孝美問。
";姐姐,我怎麼說出口?我那時候已經那樣了,就是相公的人了,哪能說相公的不好?不是讓相公沒有面子?更何況相公將來還要當官的。";晚晴半真半假的說着。
孝美一聽,也是,要是自己在那種情況之下,也無法開口,孝美鬱悶之極。明明是自己好姐妹卻跟自己同屬於一個男人,這,這叫自己情何以堪?是愛是恨?孝美彷徨失措。
";姐姐,能不能聽我說句心裡話?其實,我也是一個女子,也想過有一天嫁人爲妻,也不願做妾的,既然現在也不能改變什麼,就只能接受了。
還有,我們的相公,他這麼認真讀書,將來一定能高中,到時候,相公做了官,一定還有別的妾,哪有當官的不是三妻四妾的?
以後圍着相公的女人多了,爭鬥也就多了,要是我們兩個一起,別的女人還不一定能欺負我們,是不是?";晚晴接着遊說孝美。
孝美一頓,心裡直泛酸水,想到以後相公雖然會高中,但是接踵而來的就是女人也會多起來,這是毋庸置疑的,就看婆婆整天的想他們陳家兒孫滿堂就知道了。再想想晚晴說的也是,天生是逃不脫這樣的命運,罷了,就聽晚晴的。
幸虧晚晴跟自己也是情如姐妹的。就是自己剛剛沒給晚晴好臉色,晚晴也沒有記恨我,還這樣爲我考慮。而且說起來也是自己害了晚晴,要不是相公強了她,她也不必做妾。
";姐姐,你這次沒了孩子,身體一定要養好,不然落下病根,要是沒有孩子,婆婆她以後會怎麼做,我們都知道,只要你生了兒子,不管相公以後有多少女人,都沒有你的地位高。
還有,相公家的情況我們也知道,錢都緊着相公讀書了,家用也緊巴巴的,好在你爹孃大哥對你還算好。不如,你先跟他們藉着錢,養好身體,生個兒子,等相公高中當了官再還也不遲,還有就是,你現在開始用自己貼己的錢補貼了相公,相公心裡還不是有數的,以後就是高中也不會忘了你的功勞。
你不知道,這幾天相公爲了省點錢買書,家裡這幾天吃的很清淡,我們還好,不要緊,相公的身體不吃好了,哪有精神讀書?相公不讀好書,哪有機會高中當官?
我們女人只有相公出息了,纔會跟着有好日子過,相公不得志,我們看着也難過,是不是?";晚晴說的入情入理,還真把孝美說動了。
孝美那天早上一見到晚晴跟自己相公睡到一起,想到的就是兩人都背叛自己,現在知道相公也是無意醉酒把晚晴錯當做自己,而晚晴也是被迫的,再被晚晴現在一勸說,心裡還真的覺得晚晴說的對。
一個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相公有出息。相公沒有出息,什麼都是屁話。孝美看着眼角還有淚水的晚晴,心裡一陣不忍,說到底,晚晴也是不得已啊!
";晚晴,我不怪你了,也許就是緣分,我們兩個註定要做姐妹,你說的也對,我們相公有出息,我們纔能有好日子過。今天,我去跟娘借錢,借到錢就回家。你呢?";
孝美決定了,自己要回家跟相公好好說說,也把借來的錢給相公買好吃的補補身體。自己的身體這幾天養的還算好,補藥還有幾天的量,都帶回家吃去。
";我先在家陪娘跟奶奶住幾天,過幾天,我再回去,你幫我跟相公說一聲。好不好?";晚晴知道,要是自己也跟着回去,萬一相公還是還粘着自己睡覺,冷落了孝美,她心裡一定不舒服,現在也不是治孝美的時候,還要哄着她用錢將相公供出來,只要相公高中,不要我說的,相公第一個就會休了她!暫時先留着你!
孝美被晚晴一頓洗腦,回到楊家,還真的開口跟爹孃借錢了。
";爹,娘,我想回家了,不過,我的身體還是要補,只是家裡暫時沒有錢給我補身體,我想跟你們先借着,等我相公高中了,一定還!";
公公婆婆今天被陳謙氣了一頓,心裡原本就不高興,現在忽然聽到孝美開口借錢,心裡還不是跟明鏡似的,十有八九也是晚晴那個女人挑唆的,原本孝美沒有跟着晚晴出去,也沒有說這樣的話,跟着晚晴出去一趟,就變了,心裡實在是不舒服。兩老面面相覷,心裡極爲不舒服。
";孝美,不是娘不借錢給你,你這次在陳家暈倒,他們家就是看着你暈倒也不叫大夫,太寒人心了。還有晚晴那個女人,心術不正,跟你還是好姐妹一樣的好,結果卻這樣,娘怕你受苦,也幸虧你大嫂不計較你以前是怎麼犯混,還給你請大夫,給你抓補藥,給你買好的吃的補着,你不知道,就這幾天,你大嫂就花了20幾兩銀子了。
我說實話,要是這個20幾兩的銀子到了你手裡,真正能花在你自己身上的能有幾兩?還不是都貼了陳家?
娘還是希望你就住家裡,把身體調養好再說,家裡不會在意給你補身體的錢,更不是不借給你錢,你能懂孃的意思吧?";
孝美的娘一直都知道孝美爲了陳家纔會從自己家順點錢什麼的,以前不覺得,也理解,畢竟孝美是爲了陳謙能考中,自己家能幫襯就幫襯着,可是現在陳謙卻是寒了自己家人的心,那樣對待孝美,實在是太不是東西了。就是這樣收了晚晴那個女人,他也好意思帶着晚晴進我們家門的?實在太欺負人了!不願再貼他錢了。更不願女人被他欺負。
";娘,你錯怪晚晴了,那次我沒了孩子,是晚晴不眠不休的照顧我的,那天晚上相公喝多了,錯把晚晴當做是我,晚晴也沒有力氣才被相公強迫了的。
這件事也是天意要我跟晚晴做姐妹似的,現在,我也不怪他們了,娘,爹,我現在已經是陳家的人,只有相公好了,我才能跟着好,難道還真的不跟他過了?要真是那樣,我們家還不被人用口水淹死,妹妹孝潔被休,我也被休,外人會怎麼想?爹,娘,今天相公難得過來接我,後來被我惹的生氣走了,我還是想回家看看?爹?娘?我不想被休了!";孝美說到後來用哭的了。
";混賬!我們家還怕村裡什麼人胡說八道啊?孝潔第一個男人不是東西,離了好,現在孝潔不是好了?還有你,你還以爲陳謙是個好人?是好人能眼看着你暈倒不管?你還執迷不悟?還有晚晴,她害了我們家一回又一回,不說我們家以前是怎麼照顧她家的,就是一個普通的村裡人也不會害我們家一次又一次,這樣的女人,你還跟她做姐妹?被她害死都會!聽爹的,那個家不要回了,我們家能養你,不怕村裡人嚼舌根!";
孝美的爹氣得一拍桌子,不讓孝美回那個沒有人性的陳家,更不能讓孝美跟晚晴那個壞女人做姐妹。
";不,爹,娘,相公不是不管我,相公之前爲了給我看病就花了不少錢,也盡力了,後來錢沒了,沒有辦法纔會叫你們去的,你們想想,要是相公真的不管我,那我這次不就是死在陳家了?可是,我現在還不是好好的?
還有晚晴,她做了相公的妾,總比旁人做了相公的妾好多了,起碼晚晴跟我一直情如姐妹,相公總會有一天高中,那時候,相公當了官,婆婆應該會給相公納妾,納別的女人那還不如納晚晴呢?
爹,娘,只要再等幾年,相公高中了,我們陳家就發了,我也跟着風光了,難道你們這麼心狠的不讓我過好日子?非要逼我下堂,淪爲村裡人嘲笑的棄婦?我不要!我不要做棄婦!";
孝美內心裡還是知道相公薄情的,相公第一次給自己看病的錢還是自己的私房錢,可是隻要想到相公他日高中,自己就是官夫人,這是個巨大的誘惑,不願放手,就替相公和晚晴說好話。也表明自己的立場,不會離開相公。
孝美爹孃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什麼滋味都有。女兒的心還是在那個忘恩負義的男人身上,就是這樣,女兒還是想補貼陳家,女兒的那點小心思,做孃的能不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