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寶寶II孃親是太后231你願不願
【231你願不願】
去,或不去,這都需要認真考量。不知目的而衝動前行,這是極其不理智的又最易撞入圈套的做法。
她不會莽撞。
再者,知情者,這世上,還有一個。
此時,前方涌來了腳步聲,天涼擡頭定睛望去,果然見是那朝廷裡的精兵人手,不多不少,正好五百。
他們紛紛手持兵器,正着急的朝她的方向趕來。
天涼望了眼手中兵符,抿起了脣角。
太多謎團在等着她,她需馬上處理完這裡的事,然後……
去東璟,入琅邪,儘快!
宜春宮。
天才大亮,小內侍就慌張的跌跌撞撞跑進,顧不得通報,也不顧主子是否在睡着,一股腦衝進殿堂門裡,口中大呼着,“不好了!娘娘不好了——!”
珍妃此時還在帷帳中睡着,聽見小太監的尖銳呼喚,惱怒的坐起身,從裡扔出枕喝道:“還有沒有一點兒禮節!想挨罰了是不是?沒看到本宮還在歇着麼?”
“娘娘恕罪,奴才這裡萬分緊急啊!娘娘,沈相他……今早起兵逼宮,敗了,程將軍的頭顱也被掛在城門前以示昭戒……”
“珍妃聽到此,瞬時也不顧自己只穿裡衣,掀開帳簾赤腳便快步走了下來,一手抓起小內監的衣領促問,“沈相現在如何了,可定罪了,他是在何處……”
“回娘娘,那厲家三小姐借計引丞相大人去黑風寨,在那山寨頭前被那些賊人斬殺,沈相他……落了個屍骨無存,被燒的乾乾淨淨……”
“混帳!”
小內侍沒說完,珍妃惱羞成怒,擡手賞了他一巴掌,心慌厲喝:“胡說!休得胡言!”
“娘娘恕罪!奴才不敢有半點妄言,娘娘保重身子,保重身子……”
內侍將頭貼到地上,不敢起身,只能一直磕頭求饒……
珍妃一聽,險些昏厥,大跌幾步去尋牀榻,還是一個趔趄,摔坐到了地上——
大哥,敗了,亡了?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珍妃大口急促喘息了數次後,望着前方那寧華宮方向,心如火瞭,方陣打亂。
她望着前方,腦中一閃,眸子倏的瞪大,握緊了拳心低喃,話語有恨,“寧妃,是寧妃……”
當初寧華宮設宴,引表哥前去黑風寨,分明是那寧妃與那厲家三小姐鳳傲天暗自通合,聯合設計!
寧妃!
寧妃!
她猝的站起身,臉色不似方纔慌張,恢復了平靜冷意,轉首朝內侍問道:“如此一來,想必立儲一事必然定了,皇上可宣了昭?”
“四王爺自知罪孽深重,自跳懸崖贖罪,據回了人的報,已是摔的粉身碎骨。皇上雖還未公昭天下,但聖旨已在今晨擬好,宣封三王爲太子,明日羣堂之上,大告天下。”
珍妃緩緩垂下眸,左右踱步了兩句,朝那內侍道:“我要你尋的人,可找到了?”
“回娘娘,尋到了,正乘坐馬車由宮裡的人護着,今夜便能偷偷踱入宮來!”
“好,退下吧,此事千萬不能出岔子。”
內侍退下了。
珍妃輕輕一哼,眸中決絕而狠冷。
鳳傲天,你毀我親族,想高枕無憂穩坐太子之位,不可能!絕不可能!
天涼隨着那五百精兵回宮時,正見鳳傲天立在城閣高樓前,遠遠望着他,目光強烈而灼熱,千言萬語蘊於那神情中,自信堅定。
天涼擡頭,只與他對視一眼,第一時間便讀懂了他眸中的意思——
我要你。
這是不容抗拒,帶着命令的目光。
這卻是又懷揣着無限寵愛與放縱的目光,他的目光雖是與生俱來的倨傲,可天涼讀懂了其中一份深情。
這個男人……
唉……
天涼低聲一嘆,低下頭,躲過了他灼熱目光。
此時城樓之上的鳳傲天眸子一擡,紫袍腳下跳開,躍下城樓,踩到她獨身而坐的馬背上,不容她反抗,從後環住她的雙臂,架馬一喝,竟驅着那馬匹由皇族專用閣道上奔了那城樓頂端高處,方纔勒馬——
“這山河皇土。”
他在她身後沉聲低語,“這一國天下,看一看,女人,站在最巔峰,好好看一看!”
天涼微頓,擡首朝前看去。
整個鳳京,縱覽無疑。
遠方之外,幅圓遼闊,山河壯麗。
高聳入雲的青黛遠山,白練騰空,煙波浩渺。
碧色連接的湖水波瀾壯涌,成天一色。
這是豐資富饒的西鳳,魚米環嬈,風情萬種的西鳳。
而站在這閣樓之上,不僅僅是那與之匯合的鳳京精兵,就連萬千黎民,紛是駐足仰望,目色景仰。
“厲天涼”,鳳傲天的手,在她腰間圈緊了,“你願不願?”
天涼回首望她,未及出聲發問,只聽他一字一句,字字鑿聲,語氣鮮明,眸光炙熱,不含半分虛情假意。
“厲天涼,你願不願,此生本王同患難,同悲苦,禍福與共,榮辱與共,春起冬落,相濡以沫?”
天涼一愣,望着他目色驚訝,難有言語。
鳳傲天……你是何種執着的男子,你又是何樣可以令人心動的男子?
今日,她才明白,這個男人,很堅定,很執着,很直接,也很誘人。
可是……
“鳳傲天,我明白你的心意……”她張脣,低語出聲,“可我……”
他眸光一動,猛然低頭,攫取她的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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