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花會開始後所有人都忙了起來,不僅僅是夏飛他們忙,洛陽的刑警也忙了起來,劉長和派出刑警監視牡丹賓館。
在牡丹賓館附近住着的盜賊也忙,他們都是來自南方和北方各大城市的盜賊精英,這次來都想了解其他盜賊和其他城市,住着各個賓館的盜賊忙碌了着結交新朋友,互相宴請,有的盜賊不服,他們在賓館裡面他們互相切磋技藝。
麪包車上的另一夥人也在忙碌着,他們這輛車裡有全國最新的監控設備,五個小夥子坐在屏幕前監聽監視會場的情況,每個人的面前放着一個操縱手柄,他們用手柄來操縱帶有攝像機的微型機械蚊子。
一個身穿黑色T恤的中年人坐在一把椅子上喝着咖啡,車上只有他一個人閒着,他偶爾看一看會場情況,大對數的時候都在看電腦上的一些資料。
下午,一天的會議結束,參加會議的人陸陸續續的離開賓館,這些人的生活很講究,牡丹賓館的飯菜已經無法滿足他們,他們都到外面吃飯。
這些盜賊一出來夏飛他們更緊張了,開始跟蹤監視這些盜賊。 щщщ ⊙Tтkд n ⊙¢〇
開會期間得到的東西對夏飛他們沒多大用,會後的監視和監聽纔是主要的,南宮奎發起這次會議就是想借助‘鬼隊’的力量擺平不服自己的這些老賊,這些老賊多年戰鬥在盜竊第一線,他們是盜賊界的精英,沒有一定的實力和魅力讓他們服誰都很難。
今天是開會第一天,南宮奎宴請了‘鬼王’劉鴻壽,一來他是感謝劉鴻壽支持自己,二來他要讓自己的這些不聽話的手下看看,自己和‘鬼王’劉鴻壽是最好的朋友和兄弟,如果不支持自己將來在盜賊界就沒法混。
宴請在金陵國際大大酒店,對於這些一擲千金的盜賊,大酒店照顧的無微不至。
宴請過後三三兩兩的開始離開酒店準備回賓館,所有人都穿過酒店前不遠的體育中心廣場,準備到路邊等車回賓館,他們的車在酒店的地下停車場。
夏飛和邵六指坐在遠處的車裡,兩人用望遠鏡看着南宮奎他們,一臺筆記本電腦打開放在邵六指的腿上,現場的聲音非常清晰的傳了過來。
馬路上兩個小黃毛歪歪扭扭的走向盜賊,兩人一身酒氣,看樣子是喝多了。
南宮奎他們爲了會議順利召開什麼事兒都不願惹,看見這兩個小子他們向後退了幾步,想讓他們過去。
一個高個的小黃毛看着路邊的人說:“兄弟,哪兒來的這麼的人,讓他們賠咱哥倆喝酒怎麼樣?”
另一個小個子黃毛說:“好,這個主意不錯。”
小個子向南宮奎走了過來。
陳亮上前擋在南宮奎面前說的:“小兄弟,你們喝多了,快回家吧。”
高個子小黃毛瞪了一眼陳亮說:“你TM才喝多了。”
站在陳亮身邊的趙天龍和劉飛揚沒有說話,他們幸災樂禍的看着兩個小黃毛。
南宮奎見趙天龍和劉飛揚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心裡就有氣,這次他要對付的主要對象就是這兩個人,南宮奎認爲,如果制服了這兩個人,其他的人就都好辦了,尤其是這個趙天龍,他是最有可能取代自己的人。
“小兄弟,你們需要什麼只管說,哥哥幫你們。”南宮奎見是兩個小痞子,準備給點兒錢打發了。
“陪我們喝酒。”小個子黃毛tiantian嘴脣看着南宮奎說。
“兄弟,你看天不早了,咱們改天再喝酒好嗎,這些錢你們拿去自己喝酒把。”南宮奎從手包裡抽出三張百元鈔票說。
小個子接過錢裝進兜裡說:“今天不和我們喝酒沒完。”
南宮奎那個氣呀,這是什麼人,拿了錢才說沒完,無奈南宮奎又抽出兩張遞過去說:“兄弟,今天實在沒時間。”
大個子一把抓過錢來說:“沒時間也得陪我們兄弟喝酒。”
土地爺還有點兒泥性,別說佔了華夏盜賊界半壁江山的賊王了,南宮奎看着這兩個無賴沉下臉說:“二位,別給臉不要臉。”
“你TM罵我?”
小個子伸手就要抓南宮奎的衣領,南宮奎後退一把閃開,陳亮一腳把小個子踹到在地。
“誰讓你動的手?”南宮奎兩眼瞪着陳亮說。
“大哥,他們要動手,我總不能看着他們找你麻煩吧。”陳亮感到很委屈。
“快走,馬上離開這裡。”
這時劉鴻壽已經坐在車上準備離開,另幾輛車剛從停車場出來,他們的這些車都是洛陽盜賊提供的,這裡的盜賊屬於‘鬼隊’,這些人行動緩慢南宮奎也不敢說什麼,畢竟現在有求於劉鴻壽。
大個子黃毛一看小個子被踹到了大喊:“有人打人啦。”
小個子被踹到晃晃悠悠的爬起來向陳亮撲去。
這種小痞子哪兒是陳亮的對手,陳亮揮手一拳把小個子黃毛打出三米多遠,小個子的鼻子流出了血。
大個子的喊聲還沒停下,一輛巡邏的警車出現在不遠的街口。
一看這裡有人打架,警車拉響警笛加快速度開了過來。
“怎麼回兒。”
“警察兄弟,這兩個小子喝多了,他們找我們麻煩。”陳亮看見警察來了趕快說。
“喝多了你們也不能打人呀,打人是犯法的知道不知道。”警察說着拿出了手銬。
南宮奎感覺有點兒不對,他退後兩步什麼也不說向身邊的一個手下點了點頭。
南宮奎的這個手下走過來是好:“警察兄弟,是我打的人。”
“哪你就和我們走吧。”警察說。
大個子黃毛不幹了,他指着陳亮說:“是他打的,還有那個拿包的,是他指使的。”
兩個警察對陳亮和南宮奎說:“既然這樣你們也一起走吧。”
“警察兄弟,這件事的確和我沒關係。”南宮奎說。
“誰是你兄弟,你以爲是黑社會呀,他們是警察,少廢話,你們兩個都給我上車。”
這種情況下南宮奎和陳亮不敢動手也不敢逃走,他們只好乖乖的上了警車。
夏飛在車裡看着他們心裡很着急,看樣子那兩個小黃毛是故意找茬兒的,夏飛掏出手機撥劉長河的電話,幾次都佔線,五分鐘後才撥通。
“劉隊長,你是不是要拆我臺,你的人把南宮奎抓走了,你們這樣做只能打草驚蛇。”
“對不起夏先生,我只不過想找點兒理由抓一個審問一下,也許能找到突破口,沒想到干擾了你們的計劃,剛纔你的同事已經給我打來電話,人我已經放了。”
夏飛聽了吃了一驚,自己的同事就說明有人也在用國安局的身份,難道國安局也在關注這件事兒。
“我的那個同事?”夏飛問道。
“我也不知道,電話是我們局長傳來的,他說接到國安部九局的電話讓我馬上放人。”
“劉隊長,你在撒謊吧,國安部九局負責海外行動,他們怎麼會干涉國內的事情?”
“這個情況我就不知道了,我們局長傳來的消息應該不會錯。”
“劉隊長,你沒有把我的身份告訴你們局長吧。”
“當然沒有,您不發話我怎麼敢呀。”
“好,知道保密就好,等到時機成熟抓人的時候我會通知你,以後不要擅自做主,事情搞砸了我就拔了你那層皮。”
劉長河當然知道那層皮是什麼,他的額頭上冒出了汗。
夏飛放下電話陷入了沉思,看來事情複雜了,國安部的人蔘與這件自己應該離開,現在他們找自己還找不到哪,不能自己送上門吧。
國安部九局負責海外行動,他們參與這件事就奇怪了,難道這件事兒有國外勢力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