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永不止歇的慾望

變態

34、永不止歇的**

這種趕鴨子上架的事,周磐石做起來駕輕就熟。

蘇北和外界的聯繫完全被隔離。

電腦、手機還有周匪石留給他的人手,都被周磐石牢牢控制住。

看來周磐石是打定主意要把蘇北往火坑裡推一把了。

蘇北這點眼力界還是有的,他沉默地站在一旁,一臉屈服中隱隱帶着憤恨的模樣。

周磐石安排自己的親信跟着蘇北去完成交易。

被一羣五大三粗,身上都隱隱帶着殺氣的男人圍在中間,蘇北不能不緊張。

走在他左邊的男人手裡拎着一個密碼箱。

蘇北看了一眼那個黑色的密碼箱,裡面大概裝滿了高濃度的毒品吧。

一羣人驅車去了東城。

東城是那個神秘的三合會的地盤。

這一羣經歷過不少腥風血雨的黑幫分子,在進入東城區不久之後,就隱隱戒備起來。

蘇北知道他們中間的一部分人手裡有槍械類武器。

這羣人是真的打算事情不順利就出手。

蘇北不覺得後背一涼,往柔軟的座椅上一靠。

周匪石還是太理想化了,或者該說是他太相信周磐石了。

周磐石大概從來沒打算完全放棄黑道上的買賣,這畢竟是來錢最快的方式。

再說,考慮到他們現在的處境,真正見識過黑道中你死我活的衝突,知道實力重要性的周磐石,一開始就在對自己弟弟虛與委蛇吧。

如果不是重視周匪石,周磐石大概連這種假象都不願意保持。

交易的地方是一個不知道什麼原因荒棄在那兒的建築工地。

到處都是倒塌的牆壁、磚塊、混凝土、鋼筋,坑坑窪窪,隨便一躍都能找到合適的躲藏地,選地方的人真是獨具匠心。

對面幾個男人抽着煙走過來。

蘇北很有作爲傀儡的自覺,他左邊的男人打開了密碼箱,裡面露出了一小包一小包碼得整整齊齊的塑料袋,裡面裝滿了白色的粉末。

對面一個男人走過來,開始驗貨。

到此爲止,一切都很順利。

但是,變故在讓人猝不及防的時候發生了。

淒厲的警河蟹笛聲在周遭想起。

槍河蟹械上膛的聲音,大聲喊話的聲音:“前面的人聽着,放下武器,立刻投降。”

兩撥正在交易的黑道分子立刻慌亂了起來。

這麼隱蔽的交易居然被警方現場抓獲,肯定是出了內鬼。

不信任的目光兇狠地看着對方。

蘇北不動聲色地開始往後退。

這羣人對視了幾眼之後毫不猶豫地開始四散逃走。

沒有人走同一個方向,都是單獨行動,只有那個拿着密碼箱的男人還在試圖抓住蘇北。

這種情勢下,蘇北當然不可能就範。

他毫不猶豫地一腳踹向那個男人,目標是他手裡的密碼箱。

密碼箱被他踹飛,緊接着,旁邊埋伏的警河蟹察就衝了過來。

匆忙之下,那個男人連那個密碼箱都顧不上去了,轉身也開始逃命。

蘇北在這個荒棄的建築工地中左奔右走。

他身上、臉上、頭上到處都是灰塵和土渣。

兩堵倒塌的牆碰在了一起,剛好形成了一個僅能容身的坑洞,蘇北鑽了進去,又把裡面的碎磚塊、碎混凝土搬出來堵在那個坑洞口,僅留下一條讓空氣流通的細縫。

他縮在裡面,聽着外面激烈的跑動、打鬥、叫喊甚至是槍河蟹鳴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北聽到幾個人慢慢往他的方向走過來。

“雷隊,這裡還沒仔細搜過。”一個年輕男人說。

蘇北心裡一緊。

雷隊?難道是雷天嗎?

他的腦子裡閃過這個念頭,接着他就聽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

沉穩的男聲在不遠處響起:“嗯,你們到處搜一下,那些人跑不了,外圍的人早就在等着這幫兔崽子了。”

蘇北連呼吸都禁不住放輕。

周圍雜沓的腳步聲時遠時近,讓他的心跳也跟着劇烈變動。

蘇北聽到一個腳步在向他所在的地方靠近。

那個腳步聲停在了離他不到半米遠的地方,一個站在外面,一個坐在洞內。

雷天的腳在地上踩了踩,蹭了蹭,又站在這附近抽了根菸,直到被他派下去搜查的小警員一個個回來報告之後,纔不緊不慢地整隊離開。

在光影變幻的間隙,蘇北只能看到雷天的腳。

他把那些明顯的痕跡都抹掉了。

等所有人都離開之後,蘇北才長出了一口氣。

總算安全了。

爲了以策萬全,蘇北並沒有立刻離開這個地方,而是留在了原地。

精神鬆懈下來的蘇北,頭枕着自己的手臂,小睡了一會兒。

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

太陽已經快要落下,天地之間映滿了霞光。周圍一片寂靜,沒有其他聲音,只能聽到蟲豸爬動的窸窣聲和遠處傳來的城市喧囂。

蘇北還是沒有動,他打定主意要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才從這裡出去。

時間變得很難熬。

手機不能用,電池被周磐石取下來了。

他只能憑着感覺推測現在大概是什麼時間。

這麼狹窄的地方,他的身體一直保持同一個姿勢,很快就被壓得發麻,完全失去了感覺,他只好慢吞吞地開始活動肢體。

過了很久,周遭只剩下知了單調枯燥的叫聲。

蘇北終於開始行動。

他輕輕搬開堵住坑洞的磚塊、混凝土。

貓着腰,從那個地方鑽了出來。

接觸到外面的新鮮空氣,蘇北深深呼吸了一口。

感覺真好……沒有失去自由,而且還完成了一個任務。

蘇北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周磐石絕對想不到,通風報信把**叫來的人是他,難道周磐石以爲他蘇北就真的有那麼蠢會甘心情願被他出賣和利用?再說了,他本來一開始就打算當內線的。

雖然他向雷天提起這件事的時候,被雷天嚴厲拒絕了。

雷天認爲他一不具有內線的手段,二不具有內線的身份,冒冒失失,一頭熱血衝進去,只怕是有去無回,黑道那是一般人能混得下來的?更何況你還是個時刻處於危險當中的內線,只要被發現,甚至只要被懷疑到,就可能性命不保。

蘇北當然知道這些。

所以他一開始只是給自己留下另一條路,沒打算真做出什麼事來。

沒想到周磐石把機會送到了他手心裡。

秘密聯絡器就安在他穿的那件襯衫鈕釦裡。

高科技產品,米粒大的東西能同附近十幾裡內的接收站連上。

蘇北在夜色中伸了個懶腰。

他找準了方向,放輕腳步前行。

等他剛走出這片荒棄的建築工地,就看到一輛黑色的小車停在不遠處。

這突兀的、與周圍一切都不太協調的一幕讓蘇北忍不住停下了腳步。

接着,他看到車門被打開,一個穿着西裝打着領帶的男人下了車。

並且向他走了過來。

蘇北看到那熟悉的身影,第一反應是轉身就跑。

身後緊跟而來,逐漸逼近的腳步聲,讓蘇北拼命地、慌不擇路地跑到了一個小巷子裡,等他發現眼前這條小巷子是死路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他猛地站住,轉過身,一臉警惕地看着跟在他身後的男人。

變態像踩着月光而來一樣,輕輕鼓掌:“今天的事,幹得不錯。”

蘇北臉色扭曲:“你怎麼知道……”他聲音有些虛弱地問。

“今天龍虎堂和三合會那些人全軍覆沒,就剩下你一個人逃出來,我就算想不多想也不行。”變態走到他身邊,慢慢說。

“就憑這?”蘇北問。

“足夠了。”變態回答。

蘇北有些沉默了,看來沒被抓起來並不是件好事。

黑社會裡面懷疑內鬼的手段都是這麼簡單、粗暴和直接嗎?

還是變態在故意誤導他?

不過變態沒有故意誤導他的必要吧……

腦子急劇轉動的蘇北,沒注意到變態已經緊挨到他的身邊。

等蘇北注意到的時候,情勢已經對他大大不利。

他被變態逼到了牆邊,背靠着牆,被變態死死壓住,擺脫不得。

蘇北的攻擊全被變態接下,然後變成了撫摸一樣的曖昧舉動。

變態好像迫不及待一樣地把他頂在牆上,在他耳邊廝磨着:“想你好久了。”

噴吐出來的炙熱氣息,讓蘇北耳根發燙。

掙扎一如既往的沒有用處,但是蘇北還是不甘心。

現在沒用,以後不見得沒用。

打架這能力都是訓練出來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攻擊手段,熟悉了之後就能找到弱點。

蘇北對這一點深信不疑。

兩個人的角力並沒有持續很久。

變態一把扯開蘇北的襯衫,鈕釦都散落了一地。

他的一條腿插|進了蘇北的兩腿之間,摩挲着他的敏感部位,同時還不停地親吻着蘇北的臉,撫摸着他的胸口和背部。

“蘇北,小北,別動,再動我要忍不住了。”變態在蘇北耳邊,呼吸有些不穩地說。

不動,讓你上下其手,隨便亂摸嗎?

蘇北在心裡爆了一句粗口,但是卻也乖乖地安靜了下來。

變態抱着他,撫摸着他,親吻着他,身體全方位的愛撫和摩擦。

蘇北覺得自己都有點搞不清楚變態到底想幹什麼。

要上就上,玩這麼多花樣,他不累嗎?

最主要的是,蘇北發現,在變態的挨挨蹭蹭中,他也開始呼吸急促,意亂情迷了。

他還是個十八歲,正是**最強,最無法自控的年齡。

蘇北的臉紅得快滴血,眼神迷離,身體發熱,下面那根東西也不聽使喚地硬了起來。

變態握着他的東西,和自己那根東西,摩擦着。

擦槍走火就是指這種情況吧。

蘇北在間歇的短暫清醒中冷靜地評價着。

變態的手用力的揉搓着蘇北的臀部。

被他按在自己胸前。

“有人建議我要溫柔點,別那麼粗暴和強制。”變態一邊輕聲喘息一邊含咬着蘇北左邊的**含混地說。

“嗯……”蘇北神智已經不太清醒,他迷茫地看着變態。

“呵呵,這樣也不錯。”看着已經沉浸在**中的蘇北,變態輕笑着說。

連續在變態手裡泄了兩次之後,蘇北的身體都癱軟了下來。

他在變態的半扶半抱下上了那輛黑色小車。

變態親了親他汗溼的額頭說:

“帶你去見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