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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那種不屈不撓的精神,不是大吼一聲“我要不屈不撓”,它就會咣噹一下就蹦了出來的。
這玩意需要長時間的磨鍊以及多次戰鬥的洗禮。
你讓一個新兵蛋子去上戰場,我保證他吃了一顆花生米就抱着中槍的部位在地上打滾然後受不了了。
但是你讓一個經歷過戰火襲擊的老兵吃一顆花生米試試?
保準老兵會面不改色的繼續涉及——或者是隨後扯過一根布條把傷口處的血管用布條一綁,然後繼續射擊。
這並不僅僅是所謂的精神因素,而是一種身體的本能反應。
而我們做大的缺點就是這種身體的……可以說是抗性吧,或者用最簡單的一句話概括就我們缺少戰鬥經驗。
玩網絡遊戲第一次開荒b爲什麼會死的很慘?
因爲對b沒有經驗,不知道b的各種攻擊需要以什麼樣的招式去應對。
而我們正是這樣的情況。
例如,宮永照的火雨雖然看起來聲勢宏大,但是實際上威力並不是很大。
這麼解釋這就是火屬性的劣勢了。
雖然憤怒會讓攻擊力上升,但是同樣的,就不好操縱了。
火屬性的人需要修煉的一件事就一邊讓自己憤怒,一邊學會在憤怒的狀態下操縱自己的剄力。
這並不是不可能,雖然說憤怒會怒火傷身,但是如果是真正的“怒”的話,只會讓人覺得你是一個失敗的火屬性的潘多拉。
要學會用精神力去模擬怒。
也就是僞怒,也就是沒有副作用的怒。
以“我怒了”這個假象來欺騙自己。
然後在這種“看上去怒,其實很清醒”的僞怒狀態下,去合理的操作剄力。
當然,僞怒狀態剛開始可能只有真正怒的威力的十分之一,而僞怒狀態和真正的怒的狀態下攻擊力增幅的強弱也是火屬性潘多拉的衡量標準之一。
真正的僞怒精通者甚至可以讓自己的僞怒狀態下攻擊力的提升比真正的憤怒下的攻擊力提升還要強大。
然而,很明顯的,在宮永照的攻擊下,我和阿爾託莉雅都慌了神。
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去用精神力掃描一下那些火雨。
實際上,如果我們掃描了就會發現,火雨雖然看上去聲勢浩大,但是能量結構鬆散,而且內部空虛。
簡單來說,就像去是個很重的鐵球其實只是棉花在外面過了一層錫紙一樣。
同樣的,因爲戰鬥經驗的不足,桐乃和阿爾託莉雅的抱團行動、蘇蘇的眼中只有我。
或者說,我們沒有考慮到去保護兩個輔助人員。
雖然說就算輔助了,按照我們和白糸臺小隊的戰鬥力相比,也是微不足道的。
但是,面對強大的敵人,一種想法是:全力以赴。一種是:反正打不過,算了。
兩種想法,就算結果都是輸了,第一種也值得敬佩。
聽完了阿爾託莉雅的以上的分析,我不得不感嘆,這就是王啊。
雖然在謀略上比不過露露子,但是王的全力在於掌控全場以及對錯誤的陳述、檢討。
可以指出隊伍的錯誤,然後讓人員進行改正,這正是王的責任。
露露子第一個表示贊同,她說道:“我們有太多太多的不足,雖然說有很多很多的藉口,比如說剛成爲潘多拉,或者是沒戰鬥過幾次等等,但是這些都不是我們應該說的,不足就是不足,我們成爲潘多拉滿打滿算也有半年了吧,白糸臺就算是天才頂多也是初三才成爲的潘多拉吧?她們現在高二,也就是兩年多的時間,然而她們可以強到那個層次,而我們呢?所以,好好努力吧!”
我點點頭,說道:“嗯嗯,總之……總之,要好好訓練!”
說道訓練的話。
桐乃說道:“我們是不是可以找高中的學姐們對我們進行戰鬥訓練?比如說以戰鬥之後可以對京子進行拍打餵食之類的事情作爲獎勵的話……”
誒誒??
我一愣,然後淚眼汪汪的看着桐乃姐姐,姐姐大人你不能這樣。
京子我可是禁止拍打餵食的珍惜級的萌物啊……
誒誒誒……
不……不對啊!
我纔不是萌物呢!!
我鼓着嘴巴盯着桐乃姐姐,被窩盯着的桐乃嘻嘻的一笑,然後湊過來一把抱住我,說道:“嗚呼呼,京子還是這個可愛啊妹妹真好啊”
啊嗚嗚……姐姐大人身上真香……誒誒!
才……纔不是!
嗚!
總覺得頭上似乎在噴着熱氣了。
看到我變成了幾乎可以額頭烤熟紅薯的狀態了,露露子說道:“好了好了桐乃,再這樣下去京子就會憋死了哦。”
桐乃姐姐一愣,然後擡起頭之後發現——嗚呼呼,京子居然連耳根都紅了。
她抱着肚子跌倒在牀上,然後說道:“哈哈哈哈,京子實在是太可愛了。”
啊嗚,可……可惡。
等着吧,我,來自地獄的惡魔,高板京子,一定,一定會報復你的!
我咬着牙尋思着從哪兒下手的時候,桐乃姐姐的一個動作讓我差點崩潰。
她扭着身子半躺在牀上,然後說道:“嗚呼,鬧了半天好熱啊”
說着,她掀開衣服的下襬在那扇着……扇着……
咳咳,當然,對於我來說,這樣的誘惑是完全沒有用的。
要知道,本人自己洗澡可是看了無數次名爲“高板京子”的果體。
可以說,這副身體如果用蘿莉控的標準來形容,絕對是完美級別的。
就算是這樣的身體,我也不會有什麼激動的流鼻血的事情發生。
所以,你們說我有可能對桐乃姐姐的身體,呃,應該說只是掀了掀衣服的下襬,露出了白皙的腹部這點事就激動的流鼻血嗎?
這肯定是不可能的啊!對不對?
我表示十分的淡定。
這個時候,露露子站了起來,快速的朝着廁所走去了。
不是吧?第一個受不了的居然是露露子?
哈哈哈,弱爆了。
露露子拿着一卷紙走了出來,抽出了一點弄了一個紙團,然後對我說道:“京子,把鼻子塞住,流鼻血了……”
我“哦”了一聲,然後塞住了鼻子。
在這裡重申一次,我怎麼可能因爲看到桐乃姐姐的腹部就流鼻血呢?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