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中華之國展現出來的實力,使得它也獲得了境外勢力的援助,在蘇聯、盟軍方面看來,只要中華之國越強,就越能給旭日帝國添亂。
值得說明的是,中華之國還與現在還是蘇聯科學家、心理學家及軍事顧問的尤里勾搭上了,要說誰最不怕尤里的心靈控制,那顯然就是已經加入了意識網絡的人了,尤里的心靈控制能力是有限制的,他可以控制一個人,但卻無法控制一個龐大的羣體。
這事實上也是尤里對那位中華之國表面上的首領黃漢感興趣的原因,他知道某些精神能力特別強大的人類是無法控制的,比如說那些可以以一敵百的英雄單位,在遊戲中尤里X可以控制建築物卻不可以控制譚雅……可是黃漢所展現出來的精神能力,實在是太強大了,讓他不由自主想探尋本質。
而在這個時候,尤里也日漸對蘇聯政府產生了不滿,作爲一個想將世界改造成心目最理想狀態的大光頭,他覺得蘇聯已經偏離了當初的路線,反而中華之國展現出來的“絕對正義”“尊重每個人的選擇權”讓他眼前一亮。
要知道,尤里以後想用心靈控制能力統治全世界,成爲世界的主宰,這只是他實現自己理想的過程之一,而不是最終的目的,他最終的目的,是實現某某主義(大霧)。
其實這種極端中二的理想,某些大boss是非常熱衷的,比如說火影中策劃月之眼計劃的宇智波斑之類的boss,他們想要用絕對的控制,來創造一個沒有傷害沒有紛爭的理想世界……
雖然尤里覺得中華之國的理念很棒,但他依然更相信自己的心靈控制能力,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和首領黃漢結交一番,他認爲自己以後要建立的“尤里國”,在宣傳方面,可以和這個中華之國學習一下。畢竟誰都不想被大衆認爲是邪惡的國家。
因爲有尤里這個黑科技大牛的幫助(這廝可是發明了巨型烏賊、擁有獨特的磁能技術、心靈控制科技(尚未完全成熟)、複製技術(克隆)和基因突變技術),中華之國的根據地也建立得有模有樣,在許多人還以爲蜀州完全處於混戰狀態的時候,中華之國卻連自己的科研機構都組建出來,這其中當然也有吳迪的秘密幫助。
佐藤陽菜是某大型報社的一名戰地記者,她正在前往蜀州的路上,隨着中華之國名氣的越來越大。旭日帝國中的各路媒體,都覺得這是一個非常值得關注的新聞熱點。派遣記者去近距離接觸這樣一個名聲很大,風頭正勁的組織,無疑可以弄到第一手的資料。
由於中華之國表現出來的“絕對正義”,使得許多戰地記者都一點也不擔心安全問題,有不少記者甚至是這個組織的崇拜者……
比如說這位名叫佐藤陽菜的女記者,她是一個正義感很強的人,自從選擇了從事記者這個職業後,她就覺得,自己應該要用自己的筆。去揭露罪惡,宣揚正義。
如同大多數剛剛入行後充滿熱血卻被現實當頭一棒的記者一樣,她很快就發現,原來記者不是想報導什麼就報導什麼的,在高官、權貴、資本家等等的干預之下,一些不利於統治階級的消息,會被完全封鎖。如果有愣頭青不識好歹的話,那就對不起了……
佐藤陽菜選擇當戰地記者,就是因爲旭日帝國內部的某些齷齪骯髒的地方無法揭露,但是境外勢力怎麼樣那就可以更加客觀真實的報導了,順便還可以塞點私貨。
在中華之國橫空出世之後,佐藤陽菜發現自己以前想要揭露的某些逍遙法外的權貴人物被直接處以極刑之後。她的內心頓時升起了一種強烈的認同感,雖然理智告訴她,這種直接採取極端方式的手段,是非常不正確的。
可是,不採取極端的方式,難道還真的可以從法律上將這些人治罪嗎?在感性上,她對這個組織充滿了好感。
“這次去蜀州那個戰亂之地。可真是有罪受了,誰不知道那裡全是暴民,犯罪的天堂,就害怕一不小心被綁架啊……”攝像師高橋雄一郎忍不住抱怨道。
“蜀州亂歸亂,但我聽說中華之國所控制的區域卻是人間天堂,我們這次去,就是要將這個國度真實的情況展現在民衆們面前。”佐藤陽菜一臉嚮往地說道。
“喂喂,不是吧,你還真當這個KB組織是沒有私心的聖人組織啊?我看啊,這個組織確實所圖不小,在宣傳上很有一套,相比較而言,我們帝國的宣傳部,那真是戰五渣,越是抹黑這個組織,反而讓民衆越關注這個組織。而到現在,這個組織表現出來的‘正義’,則顯得無懈可擊。”高橋雄一郎不愧是男人,見識還是更廣一些。
他說完之後,又補充道:“不過我可不認爲這中華之國所控制的地方,會是什麼人間天堂,我估計就是平均主義那一套,每個人過得一定很清貧,反正我不想生活在這種地方,畢竟有比較纔有優越感,纔有幸福感,這大家的生活條件、社會地位都一模一樣,那還有什麼動力呢?”
佐藤陽菜覺得他說得有點道理,畢竟已經是個成年人了,不是什麼中二少年,現實是什麼樣子,她非常清楚,從本質上來說,這個中華之國就是一個特殊一點的KB組織罷了,這樣的組織幹殺人放火的事情還可以,要說治理國家,那估計很成問題……
況且,人性的劣根性,無論如何都是無法去除的,哪怕中華之國以後真的成功復國,誰能保證新中國以後不會變質?
當人處於統治階級的時候,總會不自覺地爲自己的後代着想,那是源於骨子裡的生物本能,而這樣一來,世襲的利益集團就必然會形成。
“話也不能這麼說,現實是什麼樣,我們大家都清楚,但我們不能因爲現實的殘酷,就去否認那些一心一意追求遠大理想的人,在這樣一個比爛的世界中,我們需要支持理想主義者,以及爲了理想而真正踐行的人,而不是簡單地在他們頭上貼上‘中二’‘天真’的標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