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下學期終於來臨了,在這一學期,全國理科競賽也會啓動,吳笛對這個理科競賽十分看重,她覺得這纔是真正的挑戰,因爲她在理科方面確實不怎麼樣,但是,她一定會努力去征服它!
吳笛報名參加了競賽培訓班,在衆多男生之中,她這位女生顯得異常惹眼,倒不是沒有女生參加這全國理科競賽,但是像她這麼漂亮的女孩,甚至已經是外國語高中公認的“第一校花”,卻參加這樣的競賽培訓,實在是太罕見了。
一般參加這理科競賽的女孩,許多都是戴着比較厚的眼鏡、短髮,給人特別幹練的“理科女”,似吳笛這種渾身充滿了“文學少女”氣質的女孩,卻去參加理科競賽,總感覺十分違和。
剛剛開學這幾日,即使是吳笛這個大多數優等生的班級,這寒假作業依然有人沒寫,在經歷了一個學期之後,已經有一些初中時的學霸,漸漸向學渣轉變了。
像這樣的學生,大抵都很聰明,在初中時隨便學學都能考一個很好的高中,但到了高中後,卻因爲學習態度不端正,以至於漸漸掉隊,但他們卻還妄想着高三去衝刺一下,等到到了高三,他們便發現,已經不可能像初中時那樣遊刃有餘了。
寒假作業,由於學生們都知道,收上去後老師幾乎不看,所以有人完全就在寒假作業上亂寫,然後被抽樣調查出來後,自然死得很慘。
吳笛自然不會擔心寒假作業的問題,她也沒有一回家就急急忙忙將它完成,而是每天認真完成必須要完成的,將寒假作業當成正式考試來對待。所以她的寒假作業,字跡工整清晰,幾乎沒有錯誤,又可以當作藝術品了。
可以想象,她的寒假作業是多麼受歡迎,就連學霸趙澤南。都抄了吳笛的英語閱讀理解、完形填空,誰都知道,這絕對就是正確答案了。
章冬雪看着吳笛的數學寒假作業,一臉無奈,她現在是數學苦手,整個寒假看到數學就頭疼,沒想到進來之後還要拿吳笛的數學寒假作業來抄,她的心裡覺得很憋屈。
好吧,自從輸了那場近乎於鬧劇的籃球部經理競選後。她就一直處於憋屈的狀態,人們只知道外國語高中有位特別優秀的女學霸與校花吳笛,至於章冬雪,那是誰啊?
章冬雪萌生了想要換班級的想法,她再也不想和吳笛一個班了。
開學後將進行一次摸底考試,然後根據這次考試,以及上學期的月考、期中考、期末考,直接重新劃分班級。讓更加優秀的學生集中在一班,當然。也有學生可以選擇不去一班,原本一班的學生,也可以選擇去其他班。
摸底考試的成績出來後,在寒假裡沒有認真的學生,遭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唯有吳笛。一直保持着全校第一。
而這一次,吳迪這小子,卻僅僅名列全校第五,曹無憂這廝,居然考了全校第二。若非他語文差了吳笛許多分的話,或許還能衝擊一下第一,因爲他數學滿分,而吳笛卻扣了兩分,他這次的英語也非常出色。
必須承認,這個世上確實是有天才的,曹無憂英語出色的原因,當然是因爲他遊戲玩多了,他對歐美的遊戲還是非常喜歡的,他認爲華夏文的渣翻譯會破壞它的原汁原味,所以他爲了玩遊戲,就漸漸對英語特別精通了,沒想到這讓他的英語成績特別出色。
雖說吳迪這次“馬失前蹄”,考了全校第五,但進入一班是毫無疑問的。
不過,吳迪一想到將會與自己的“乾妹妹”吳笛同班,就感覺十分尷尬,他已經很久沒有與少女聯繫了,哪怕他下定決心要先做一個完美的兄長大人,但是這個角色哪裡可以這麼快轉變過來的?
正是因爲內心不知道如何與少女相處,他纔會在這次摸底考試中出現了意外,想到自己在成績上居然與她又拉開了,他的心情更加不好了。
在某一瞬間,吳迪的內心都出現了迷茫,他爲了少女這樣努力,真的值得嗎?
這世上除了少女之外,是不是還有更適合他的女孩呢?總是追逐這如同夢幻泡影一般的少女,真的有結果嗎?
他對着因爲摸底考試在耽誤玩遊戲的曹無憂再一次大吐苦水,對方正在瘋狂地補遊戲,因爲他已經接到風聲,進入一班後,他再也不可能像在七班那樣瀟灑了……
“想想原來的你,再想想現在的你,就明白值不值得了。”曹無憂放下pfp,那總是帶着黑眼圈的眼睛,卻閃爍着一絲睿智的光芒。
吳迪沉默了,卻又聽到曹無憂咬牙切齒道:“你完全不是一個合格的兄長,明明有這樣能幹的妹妹,卻還在糾結,在我看來,你太過被動了,與其說是兄長,倒不如說是一個無能的小弟,而對方纔是姐姐,這是邪道啊邪道!再這樣被動下去,你一定會後悔的!”
吳迪被當頭棒喝,只覺得隱隱把握住了什麼,他下意識反問道;“如何才能算是一個合格的兄長?”
“當然是主動去關心妹妹,用一種更加強勢的態度去對待妹妹,調教……不,是糾正妹妹的陋習,你問什麼是妹妹的陋習?當然是作爲一個妹妹,眼睛裡只能有兄長大人,而不能有其他任何男人,只有兄控的妹妹纔是好妹妹,再加上傲嬌,反正你是抖m嘛,那就更完美了,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別以爲在遊戲裡攻略了成千上萬的妹妹就可以胡亂指揮,請問你有親妹妹嗎?你有表妹嗎?你有乾妹妹嗎?你有能幹的妹妹嗎?”
致命一擊!
曹無憂捂着胸口趴在了桌子上,眼角彷彿有淚劃過,他發誓,他一定要製作出一個遊戲,來報復那些擁有妹妹的傢伙,把那些有妹妹的死現充,全部都砸扁了!
就這樣,一班進行了大換血,章冬雪自己離開了讓她壓抑的一班,而吳迪卻來到了一班,他的座位,恰巧便在吳笛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