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漸深沉,別墅裡的喧囂逐漸沉寂,停車場的名車走了大半,沒走的那些主人便留在了山莊別墅裡過夜。??徐晉在走廊上與衆好友握手拜別,而後也沿着後廊上了二樓,拖着有點沉重的步子往最裡面、最深處走去。
用鑰匙扭開上鎖的深色的房門,順手打開了屋裡的燈光,他一眼便看到了中央圓牀薄被下那窩成一團的她。徐晉帶上房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走近,而後在她的面前蹲下,靜靜的看着她甜美的面龐,因沉睡而泛着紅潤鮮豔的光澤,好像可口的紅蘋果般誘人。他伸出手輕輕的用四指的指尖觸碰她的面頰,暖暖的、滑滑的,上面還有細細的絨毛,他的指尖輕點在她的脣角上,描摹着那紅色的線條,用食指的指背感受着她溼潤的呼吸。
靜看了一會兒,他把蹲着的雙腿齊齊跪在厚實的地毯上,捧着她的臻首,輕啄她的脣,舔舐着這一吻她殘留在自己脣上的味道。
他又揭開薄被的一角往裡看去,王萱的雙手抱在胸前,雙膝其縮在小肚子前面,好像初生的嬰兒般。房間裡的冷氣輕嗡着,薄被掀開的剎那,徐晉便覺得從裡面吹出來一陣甜馨的暖風,他看到了她晶瑩的腳趾頭皺縮在一塊,寬鬆的浴袍被她自己擠蹭得鬆脫了些,小腿連着膝蓋一起露了出來。他伸手握住她的腳掌,有點冰涼,難怪它們顏色蒼白,他又順着光潔的小腿一路撫摸上去,感覺她有了動靜又稍稍停止片刻,等她安靜了才繼續往上探索,撫摸到了大腿上又打滑一般的把手伸進兩條大腿的內側,用手指感受着那兒及其細膩的肌膚。
睡夢中的王萱被輕撫的癢意弄得有些不自在,又輕輕的偏轉身子,用手扯過被徐晉揭開的被角給自己蓋上,一起蓋上的還有徐晉那尋花問柳的手臂。
徐晉慢慢的抽回自己的手臂,給她壓好被角,搖搖昏漲的腦袋,在衣櫃裡隨意取了一件絲綢睡衣丟在牀上,而後便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解開褲腰帶,任由褲子順着筆直的大腿滑到腳下。
伸展着雙臂,扭動着脖頸,徐晉的腳步又恢復了沉穩,拉開浴室的玻璃門,看到浴缸裡那狼藉一片的沼澤地,他無聲的笑了,伸出腳使勁的碾壓着那些泡得失去本來顏色的花瓣,看着它們在自己的腳下變成糊狀,彼此混合在一起。
徐晉沒有用別人用過的東西的習慣,他直挺挺的站在噴頭下,動作迅速的給自己清洗了一遍,裹着玻璃臺上剩下的那件浴袍走了出來,站到牀前換上那件絲綢睡衣,又蹲下身,在圓牀的邊沿上摸出一個小瓶子,擰開瓶蓋抖出兩粒小藥丸含在口中。
他抖開被子,將蜷縮着的王萱摟進懷中,拉開她浴袍上繫着的帶子,伸手在她的身上摩挲着,把她的腳夾在自己的雙腿間溫熱着。就這麼抱了五六分鐘的樣子,她略有些冰涼的腳有了溫度,口裡含着的藥片也融化了,徐晉托起她的臻首,捏着她的下巴,把口中融化的藥片混着口水渡入她的口中,將她的脖子輕輕擡起,讓她自然的嚥下口中的液體。
徐晉將剩下的液體兀自嚥下肚去,雙手開始熟練的在她身上摸索起來,摸索了片刻,他驚喜的發現王萱居然裡面什麼都沒有,此刻就那麼清潔溜溜的躺在自己的懷中,想起洗澡時浴室裡看到的剛剛清洗過的衣物,他便了然了。他把雙手蓋在她綿軟中帶着彈性的溫熱雙峰上輕輕的按捏着,好像在給它們做着按摩。按摩了一陣,感覺到手中的小米粒長成了奶葡萄時,徐晉便鬆開了手,掀開被子,讓王萱有如赤·裸羔羊一般袒露在空氣中。
他挪動膝蓋,騰移到她大腿下方,掰開她的雙腿,把它們別在自己的腰間,湊近了而後俯下身子,把面對着她那花朵般嬌嫩的地方。
有人說女人的性·器·官便是一朵盛開的玫瑰。他不止一次的想起這句話,每一次想起都會讚歎造物主的神奇,而今天再一次看到眼前這朵粉嫩含苞待放的玫瑰,那每一條肉·褶子都好像在誘惑着他上前去輕輕撫平,而後露出掩映在花瓣叢的幽深花房。
徐晉像狗一樣彎下腰,用鼻子使勁嗅着,直至鼻尖挨着她的肉芽兒,那裡濃烈的氣味刺激的他一陣眩暈,眩暈過後便是回味,而後又再次湊近了深呼吸,好像香水鑑別大師甩着帕子在分析着其中的每一種香芬。裡面不只有着鹹腥的尿·騷味,還有着少女獨特的芬芳氣息以及王萱身上獨有的甜香。他伸長了舌頭,努力的舔吸着那一道道肉·褶子,而後是肉芽兒,直至睡夢中的王萱戰慄起來,使勁的收縮着陰·部的肌肉,兩條岔開夾着徐晉腦袋的大腿也一個勁兒的夾緊了,嘴裡發出難·耐的嗚咽聲,好像嬰兒夜啼般。
感覺到心上人兒的反應,正快意舔吸着的徐晉好像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般,更加努力的捧着她的臀·瓣兒吸·溜起來。沒多會功夫,徐晉嘴下的花朵便開始吐蜜水了,沾在他鼻尖上拖出一長條晶瑩的絲線。他最後親吻了一口那鮮嫩的花,而後便直起身來,端着自己那杆蓄勢待發已經的槍逼近狹小的桃花洞,用紅豔豔的頭部沾了些蜜水在洞口摩擦起來。
他一邊用單手持槍磨槍,一邊注視着仍舊閉眼哼哼的王萱,她的面上已經浮現了潮紅之色,雙手漫無目標的在自己身上四處抓撓着,留下一條條紅痕,好看的眉頭皺起,紅豔的嘴脣微張露出裡邊編貝一邊的牙齒。徐晉善解人意的把另一隻手覆在她嬌嫩的粉肉·團上,時輕時重的給她揉捏着。隨着他的按捏,王萱的眉頭微微舒展,她自己的一隻手也跟着覆在他的手掌上方,好像嫌棄他不夠用力似的在上面給他加把勁。
徐晉感覺她下·身的水越流越多,流過腹·股·溝,滴在牀單上,上面也淌着薄薄一層水了,才用持槍的手併攏兩指往花房中探去。在緊窄的甬道口上抽·插了一會兒,徐晉抽出手指,轉而持槍對準花房,把給她做着按摩的手也撤了回來,匯合另一隻手,一起扶持着她的肥大的髖·部,沉息閉氣,腰桿一挺便完成了直·搗黃·龍的壯舉。
睡夢中的王萱疼得臉色霎時慘白下來,額頭上也滲出了冷汗,原本四處亂抓亂撓的雙手使勁拽住了牀單,晶瑩的腳趾頭好像烈日下的花朵般皺縮起來,小腿肚兒也一陣陣的抽搐似的收縮着。
徐晉保持着破·瓜的姿勢屏息凝氣,等到感覺自己的那股泄·意退去了才呼出口中那口濁氣繼而抽出自己那杆被緊箍得有點發麻的槍。他低頭看着上面帶着的點點血絲,心裡異常的滿足起來,自己喜歡了這麼多年的女生,想追又數度放棄的女生終於讓自己將她變成了女人,他的女人,呵呵。
他握着槍又在洞口上研磨了一陣,挑逗得肉芽兒又勃·起了纔再次挺槍入洞,趴下身子摟着她,在她的面頰耳後脖頸四處親吻,尤其是吻到鎖骨處時更像吸食骨髓一樣的用力吸吻,在細細的鎖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紅痕。她那柔嫩的雙峰徐晉更是一刻也未曾鬆手,好像小孩玩弄氣球一般可着勁的揉捏着。
王萱仍舊一動不動的躺着,只是身子卻在他鍥而不捨的按揉下重又慢慢的發熱發軟發酥。
在她身上肆意親吻撫揉一番後,徐晉感覺她的陰·部不再緊縮着,他也跟着挺·動起來,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整個人好像馬達一般開始做起活·塞運動來,每動一陣子,感覺她的身子被挺得離開了他,他便又伸手把她拖回身下,繼續律動起來。沒多久徐晉便趴在她的身上一陣哆嗦,閉着眼,使勁的把槍往她身體的最深處頂着,一漲一漲的好像要把嬌嫩花房撐破一般。
趴在她身上休息沒多久,徐晉便又重新勃·起了,他給她翻了個身子,將她的背部對着自己,擡起她的一條大腿,自己也跟着曲起大腿,將她的腿頂住,用後進的方式再次蠕動進去,繼而律動起來······
月亮升在半空中,夜纔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