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爲酒吧應該是像美劇中所演的那樣滿是酒精與色情,裡面的人穿着暴露不堪,整個酒吧充斥着震耳欲聾的的士高。
“這就是酒吧?”王萱站在被幽綠色的彩燈環繞着的青石磚門前疑惑的問道。
“是啊,難不成是餐館不成。”
“不是,只是感覺和我想象中的有些出入,你看這旁邊這麼幽靜,與其說是酒吧我倒更願意相信它是個茶館。”王萱與他邊說着邊走進門去,穿過幾個種着修竹的罈子拐進裡面的主廳。
“你想的那些酒吧也有,不過有點亂,所以不帶你去了。”王軒伸出手指引着方向,引着她走到透明窗玻璃前的一張藤製桌前坐下,“這邊晚上風景很不錯,喝點小酒聽聽歌蠻有情調的。”
服務員彬彬有禮的遞過單子給王軒,他看了看隨意的報了個名字給他,點點頭示意可以了。
“你給我點了什麼?”王軒的話聲音有些低,注意着窗外景色的王萱沒聽太清楚。
“給你點的就是普通的香檳。”
“哦,那你點了什麼?”王萱有點好奇的問道。
“一杯威士忌。”
王萱瞭然的點點頭,在王震的書房裡她也見過不少好酒,而這威士忌更是她早就知道的,只不過對於酒,她也就知道個名字罷了。
舒緩的音樂下,安坐在光線幽暗的大廳裡,看着黑幕下的X湖在彩色探照燈來來往往的照耀下閃現着迷人的光彩,周邊環繞着的綠蔭也展現着與黑夜融爲一體的美。吃完飯後散步出來的體熱慢慢的降溫下來,內心中充滿了平和之感,這感覺讓王萱覺得很舒服,只是卻又有種不安定感,這美不真實了些,這美太短暫了些。
“你經常來這裡嗎?”安靜的大廳讓王萱說話都細聲細氣了。
“也沒有經常,一個禮拜來一次。”王軒接過服務員手中遞來的酒杯,輕輕的放在王萱的面前。
“謝謝。”王萱雙手捧着杯身,插入吸管挪到自己的近期道。
“喝喝試試看,他這的香檳加了點料的。”王軒也舉起酒杯淺酌了一口透明的瓊漿液。
王萱仔細看了看杯中琥珀色的酒液,除了杯沿上插着的檸檬片,她實在瞧不出這杯酒與普通香檳有何異處。她咬着吸管小小的吸了一口,含在嘴中細細品味,“唔,這酒有點酸酸的。”
王軒笑着點頭贊同道:“不錯,他裡面是加了一種同個水果味的酸。”
王萱皺着好看的細眉再次吸了小口的香檳,兩口下肚,她便覺得手心裡暖和了起來,身上也跟着發熱:“這個多少度的?”
“放心吧,這酒度數很低,和啤酒差不了多少。”王軒說着把自己杯子挪到她跟前,“試試這個不?”
“好,我嚐嚐看。”看着那透明的液體,才嘗試過香檳的王萱又有些好奇威士忌到底是怎樣一種滋味了。
同樣拿着吸管,伸進他的杯中輕輕的吸了一口,酒液纔剛入口,一股醇厚的酒的氣息便沖鼻而上,嗆得王萱立馬轉過了頭,朝着地面咳嗽起來,一部分入口的酒噴到了地上,一部分則進了喉嚨,腦子裡也混沌了一些。
王軒遞給她一張紙巾,輕拍着她的背脊道:“還好吧?”
王萱咳出最後一點殘留在喉頭的酒液,接過他手中的紙巾,擦了擦脣角,擡起頭來,一張臉已經豔若桃李了,“這酒很嗆人啊。真難喝。”
“你以前沒喝過白酒嗎?”王軒坐回自己的位子上問道。
“沒,只喝過啤酒。”王萱搖搖頭道。
“呵呵,你喝的太急了,白酒要一點點的入喉,你這樣很容易醉的。”
“不是,是那股味聞着很難受。”王萱皺着眉頭,不停的往外哈着氣兒。
“吃點水果沖沖味吧。”王軒指着桌上的果盤道。
王萱有些暈乎乎的,看着桌上誘人的水果也有點嘴饞了,用牙籤叉了塊哈密瓜咬了起來。
隨着夜幕漸漸加深,酒吧裡的空位也慢慢滿座,身前身後有許多與他們一樣來這裡欣賞美景的人,也有一些是抱着公事來到這兒洽談。
多了點嘈雜之音,加上前面喝了些酒,王萱也熱絡起來,兩人天馬行空的談笑着,口渴了便小抿一口酒液。
王萱很奇怪自己的狀態,明明很想睡,可是腦中的意識卻很清醒,嘴裡裡的話語也是條理分明。相對而坐的王軒已經看出她有些醉意了,說話的時候、傾聽的時候她已經以手拄頭了。
迷濛的醉眼,桃花般燦紅的面頰,歪着腦袋露出小巧精緻的一隻耳蝸,王軒覺得她便是從斷橋上走過來,來到他面前的白娘子,而且是剛剛從山中走出來,既有仙氣又帶着山野間的清純與妖媚。
他不自覺的伸手觸摸着她耳邊的青絲,很細很柔軟,比那X湖邊上垂下的絲絛還要柔美。
“你真的很好看。”
被他的大手觸碰着,王萱感覺很溫暖,接觸到自己白皙柔嫩的肌膚時還有點微微的癢意,她呵呵輕笑着。
“我送你回去吧,你住哪兒?”王軒幫她扶着隨時都要傾倒的腦袋道。
王萱的眼皮子早已合上了,聽到他對自己講話便又睜開迷糊的看他一眼,而後輕聲答道:“我要回家。”
王軒輕嗅着她口中帶出的甜美酒氣,感覺全身的熱血在酒精的作用下再次加速了,手上青筋突起,隨時有種噴薄而出的感覺。他走到她身邊,將她的一隻手臂搭到自己的肩膀上,帶上她的皮包,攙扶起她軟綿綿的身子結賬走出酒吧,在街上吃力的走了一段路總算打到一輛車回家了。
一路上王萱只覺得騰雲駕霧一般,身上一絲力氣也沒有的她好怕從腳下的雲彩上掉下去,一隻搭在王軒肩上的手臂使勁的箍着他的脖頸,另一隻手緊緊的抓住他的衣服。等到屁股上傳來了踏實的感覺她才稍稍卸了點勁,不過人卻順着腰上的力量順勢躺進了一個寬敞的懷抱。
“王萱,到了。醒醒。”準備掏出鑰匙開門的王軒拍拍她的面頰,想讓她站立一會兒方便他開門。
王萱費力的睜睜眼,而後又痛苦的閉上,冷風一吹腦袋開裂一般的疼着。
王軒無語的看着懷中的人,費力的用腰把她頂在門邊,掏出鑰匙開了門。父母剛好不在家,屋裡空曠安靜,他想要把王萱安置在客房裡。拖着她往房子最裡面的客房走去,可是迷糊間睜開了眼的王萱卻認定了自己以前的窩,掙脫了他的懷抱,一把撲在了門上,一雙手在門上亂摸着想要找到門柄開門。
站在她身後的王軒無語的看着醉酒的她,上前伸手穿過她的咯吱窩把她拖起來,替她打開房門,打橫把她抱進房間放在他新買不久的大牀上。
剛剛還神智清醒過來似的王萱一沾到牀面便又陷入了睡眠當中,微張嘴巴呼着氣。
王軒替她脫了鞋襪放在牀邊,又幫她脫了外套,給她蓋上薄被便走了出去。
水龍頭裡嘩嘩的流着溫熱的水,王軒把柄擰到冷水的那邊,用手掬了一抔冷水拍在臉上,醒過了酒意,對着光亮的鏡子審視了自己半響,好像要從鏡子中找到與記憶中的自己不同尋常之處。眼睛與以往喝酒後的紅沒有兩樣,只是呼吸卻有些渾濁沉重。王軒又對着鏡子拍打了幾下自己的面頰,而後便拉開玻璃門開始脫衣洗澡。
淋滿水珠的他拿着擰乾的白毛巾擦拭着頭髮從霧氣騰騰的裡間走出來,擦乾了身體裹上浴巾,在浴室裡熟練的洗掉內褲掛上,又從壁櫃裡拿了塊乾毛巾搓洗擰乾。
躺在牀上的王萱還是那個姿勢躺着,鼻子裡輕輕的打着呼,翹翹的睫毛好像凝着晨間的露珠般剔透黑亮,王軒拿着毛巾輕輕的擦拭着她的面頰,打溼了的面頰肌膚宛若吹彈可破的新剝雞蛋,柔嫩而又富有彈性。王軒用手指輕輕的按壓抽回手時那兒便恢復了原來的模樣,只是多了點紅痕。兩瓣兒紅脣因爲酒精的緣故而呈現出玫瑰般的酡紅,被睡夢的王萱中無意識舔着而蒙上了一層溼痕,水潤水潤的,藏在紅脣後面的皓白貝齒露出點點,好像萬綠從中一點紅,白得那般耀眼奪目。
王軒靜靜的蹲在牀邊,就那麼凝視着沉入深深睡眠中的她,那紅脣,那粉面,那輕輕淺淺的呼吸盡在耳畔眼前。他輕輕的把雜亂花紋的毛巾敷在她那合着的雙眼上,俯下頭,蜻蜓點水般的吻着她的脣,進而又輕輕的啜吸着她的脣瓣,把她口中的每一分氣息統統捲走,雙手插進她黑色垂幕般的髮絲,按揉着她小巧的後腦。
玩了一天早已疲倦,又兼酒精薰陶的王萱此時只是不滿的嚶嚀着,發覺呼吸困難的她順從的張開櫻桃檀口。深吻過後,王軒輕噓着氣,而後便雙手靈巧的替她寬衣解帶,褪下她那有點磕着她的牛仔褲丟在地上。看着昏黃燈光下朦朧的她,看着她身上穿戴着的米黃色罩杯,王軒的呼吸不由得又粗重了幾分,伸出手順着她的山峰從她的身側輕撫着,體會着她美好曲線的每一處,暖暖的,軟軟的,帶着少女的綿柔。他俯下身去擁抱着她那姣好的身軀,雙手着魔般的在她的身後肌膚上游走,指尖輕抵便解開了束縛着她上身的罩杯。他扯去自己身上的浴袍,用自己的胸膛體味着她胸前的膩脂帶給他的壓迫感,那樣的充實,內心中涌起一股難以剋制的騷動,他把自己的堅挺頂入她那豐腴的兩腿之間,輕輕的律動着,律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