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燕直接摔暈了過去。
鄧飛鴻一口鮮血沒忍住,吐了出來,無意間摸到了靈柩。
“葉姑娘,找到靈柩了,怎麼做?”
“打開!”
靈柩一開,葉天星念道,“急急如律令,妖魔鬼怪休要逃,收!”
“不,我要報仇,不想……”
方澤的話沒有說完,漆黑的身影,被靈柩散發而出的金光給吸了進去,碰的一聲合上了。
嗜血蝙蝠們見主人被收了,紛紛逃跑,漆黑不已的咖啡廳再次敞亮起來。
“小小靈柩,休要關住我。”方澤不服輸,想要搞爆靈柩出來,但是事與願違。
葉天星長吁了一口氣,疲憊的坐在牆角,鬼魅一笑,嘀咕道,“價值五千點裝逼值的升級版靈柩,別說你一隻達到王爵階段的厲鬼,就是天魔階段的厲鬼,也照收不誤。”
方澤掙扎再三,真的沒法出來,狂怒吼道,“不,放我出來,不想魂飛魄散……”
“安靜點,本美女累了,要休息一會。”葉天星吸起一張毛毯,蓋住了靈柩。
“恭喜主人,打臉成功,獎勵3000點裝逼值,3000點經驗值。”
相當勞累的葉天星,耗盡了接近五分之四的二次元力,吃了一粒伯爵元丹,閉上了眼睛。
“天星……”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做了一個噩夢,夢見被百鬼上身,還產下了一個鬼嬰,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孩子被那些厲鬼吞噬,葉天星百無聊賴,驚吼中甦醒了過來。
還好只是一個夢。
身體有些異樣,除了痠痛之感,麻麻的、酥酥的,好像觸了電一樣,不僅如此,還有什麼東西在吸,而且身上的重要部位還有一隻鹹豬手,難道有男人乘自己昏迷,把自己那什麼了?
葉天星艱難的擡起頭,瞄了一眼,果然有一個男人趴在她的身上吸,手還放在她心口凸出的部位上,似在摸,瞧仔細了,正是鄧飛鴻。
“混蛋,你做什麼?”
“葉姑娘,你醒了?”
鄧飛鴻嘴角流着血,擡起了頭,誰知道迎面飛來一巴掌,直接將其抽飛了,飛了半米多高,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
“可惡,竟然趁着我昏迷輕薄我,是不是想死啊?”葉天星臉紅筋漲怒斥道,身上的衣服不蔽體,細嫩白皙的肌膚,一覽無遺,特別是身前的大木瓜,有半邊都露了出來,快要露完了,太特麼的丟臉了。
一想到是鄧飛鴻,身爲人民警察,竟然暗地裡做出這樣的事,葉天星恨不得擰斷其脖子,付出應有的代價。
“葉姑娘,你……你誤會了,我……我沒有輕薄你的意思,只是……”
吧唧,痛疼難忍的鄧飛鴻暈了過去,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被發現了,裝死?哼,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葉天星站了起來,想要踹鄧飛鴻幾腳,發現自己受了不少傷,正是那些嗜血蝙蝠造成的,傷口並未發黑,有的傷口還有白布遮掩,白布上有酒氣。
腳的一旁還有一灘黑血。
“鄧飛鴻不是在輕薄自己,而是在替我吸嗜血蝙蝠的毒?”葉天星錯愕了。
暈了的鄧飛鴻,嘴角殘留着血跡,嘴角已經發黑,臉色變成了紫色,渾身冒虛汗,明顯中了毒。
“這個傻小子,我又沒事,只不過休息片刻,吸什麼毒啊,傻不傻?”葉天星的脖子都紅了,一邊責罵,一邊在商城兌換了解毒丸,給鄧飛鴻服下了。
付燕在不遠處躺着,葉天星走過去瞧了瞧,號了號脈,只是被震暈了,沒大礙,深吸了一口氣,安了心。
半個小時後。
葉天星元力巢裡的元力恢復了,鄧飛鴻、付燕也醒了過來,三個人圍着關着方澤魂魄的靈柩。
“它真的被收進了裡面?”鄧飛鴻問道,不好意思的瞥了一眼葉天星,臉還火辣辣的燙,很難受,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了那白花花的一片,以及一隻手都握不住的柔軟,好爽,呸,想多了,只爲救人,沒想別的,真的沒有。
葉天星很忌諱,心中不是滋味,雖然變身以來,被男人看到美麗的身體,不是第一次,但這一次是最嚴重的,很生氣,恨不得挖掉鄧飛鴻的眼睛,但是要事要緊,私人恩怨可以放一放。
“葉天星,靈柩裡面沒動靜,方澤的魂魄是不是沒了?”付燕皺眉說道,很是擔心,因爲方澤的魂魄也是線索,要是魂飛魄散了,可就完蛋了。
葉天星搖着頭,說道,“方澤還活着,此靈柩雖然可以收鬼,沒法滅鬼,主要作用在於度化孤魂野鬼的怨氣,驅除它們心中的仇恨,恢復平靜。”
付燕、鄧飛鴻似懂非懂。
葉天星不想多做解釋,敲了敲靈柩。
“啊,放了我,快放了我。”還是方澤那幽怨、驚悚的聲音,恐嚇道,“如果不放,我會讓你們後悔。”
“再用這種口吻和我們說話,別想出來了,更別想替你全家人報仇。”葉天星憤憤道。
方澤說不出話來。
“恭喜主人,打臉成功,獎勵1500點裝逼值,1500點經驗值。”
鄧飛鴻、付燕看了看彼此,時候差不多,問起了一年前方家的事。
呆在靈柩之中,怨氣被平復不少,方澤變得冷靜,恢復了理智,也知道逃不出去,警察問什麼,自然答什麼。
提到馬吉、王小美用殘忍的手法害死了親妹妹方玲的事,回憶起了過去,方澤有些激動,但很快恢復平靜……
又過去了半個小時,詢問下來,好像沒有什麼證據可尋,馬吉做事心狠手辣,又幹淨利索,頗有城府,加上過去了一年之久,想要找到鐵一般的證據,幾乎不可能。
方澤已成鬼,在普通人的認知範圍內,根本不相信有鬼,在當下的法律,沒有鬼作證一說,因此說的話毫無可信力。
“怎麼辦?總不能放着馬吉不管吧,雖然他被關了進去,很快會被放出來,到時候一定又有女學生遭殃。”付燕憤憤難平,說道,“已經死了五名女大學生,再死一個,我沒臉再當人民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