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這個詞最初被用來代指武術大概是因爲誤會,也許是在很久之前,某個人露了一手絕活之後,旁人大讚,這時候這人估計謙遜的說道:“沒啥就是個功夫活!”本意是指玩的年頭多了手熟,可是在傳來傳去的情況下就成了現在的武術功夫。》,
功夫最早用在形容在一件事上時間用的深用的久,而功夫練的深了,最重要的不再是爆發力,持久力,反應力,技巧等等,而是統籌更高效率運用這些東西的大家叫做’分寸‘的東西。
這樣就好玩了,功夫是時間,分寸這個詞一看就是空間屬性的。
那麼武技的本質就是基本功修煉的“用時間換空間”,戰鬥技巧和意識上的“用空間換時間。”而除了武術,世間萬事無不適和這個道理。
這些知識宏觀上屬於“道”的東西,就像是成功學一樣,聽不聽不妨礙你發家致富,但是發家致富的都在這個道理中。
這是丁微反覆讀了《正一法》中‘處一篇’的體會。
那一夜當三十六門的代表人齊聚一堂,商議宗門合併的事情,並準備共推丁微爲宗主後,確定這件事無法推辭後,丁微就像弄一個晉身禮,正一法就成了丁微唯一覺得拿得出手的東西,可是對於這個丁微又不哼擅自決定,對面商量了一下後,結果是丁微只能交出去一篇,但是要要答應給玄一觀做三件事,當然這三件事不會是什麼過分的事。
對於選擇障礙症已經深入人心的今天,丁微面對這種事也是痛苦的。儘管對方只是這麼要求但是根本就沒有派人來做任何的監督,但是丁微如果要將正一法留在小陰陽宗裡,就必須按照對方的做。
因爲這不是一時一地的得失,也不是一年兩年的買賣,這是以十年記爲基本單位的交際。分分合合的小陰陽宗已經存在了數百年,而玄一觀所代表的道統更是存在了上千年,心法這個東西再好,然而這個世界歸根到底還是人的世界,因爲一件死物得罪一羣人,是不明智的。這只是最下層現實的思考。中層思考是“合法擁有”是一件很重要的屬性,上層思考是,對待別人的方式同樣同樣在塑造自身根性,這也是當一個人或者勢力在擁有了大氣象之後,本能的就不會做格調很低的事,如果一個人明明地位很高了卻做格調很低的事,就像烽火戲諸侯的周幽王一樣,失掉了自己的權柄,讓天下給諸侯逐鹿。
丁微是要做宗主的人,她必須要考慮很多東西。一個老闆的身份,外加一個宗主的身份,身份的變化,自然而然的帶動她看問題的視角有了變化。
不能失信就是一個標準。既然大人物們不會輕易失信,同樣的也就不會輕易許諾。
於是丁微在考慮了又考慮,同樣的小陰陽宗也需要一個不僅僅是金錢上的鏈接彼此的更深層的鏈條。
用一部高深的武學典籍籠絡住所有人也是困難,不管是現在還是過去,武技對於武人就如同所有匠人手中的手藝一樣,是珍貴的謀生的飯碗。所以當這個行當的人不再需要武技謀生的時候,武道自然沒落不堪。
清末民初之所以武行繁榮自然是那個時代武人發現只要武功好就有好飯吃,自然吸引人才,人才濟濟下,自然一片繁榮。
說一就是一!
當丁微把這個決定告訴大家後,差點一夜未睡,想一想一羣老頭子守在少女門口這是多麼恐怖的事情啊!
好在這幫老傢伙們畢竟經歷過人生風雨,心智較爲堅韌,較爲成熟,在激動了半夜後,知道再熬夜對於心血管不好,而且事有輕重緩急,此一時不急不急……
……
“一世的恩怨、功過、英名,就在今朝!”因爲要準備宗門合併的事,老傢伙們都沒有動窩,只有一些丁微自己的團隊及一些年輕一輩,徐正堂、柳正庭等一些二代笛子帶隊跟隨。
於是在送丁微上車的時候,樑定山這樣囑咐道。
樑定山這話裡的意思丁微很快了解了,這話不僅僅是在給自己鼓勁,而且更是在勸說自己從今以後對一些事情要想的更長久一些。
跟年輕人講因果就跟老人講奮鬥一樣是一個非常難受的事情。
因爲年齡的原因,年輕人是沒有見過更多的“後果”的,因此無所畏懼,也無所適從。但是丁微不同,在她的記憶裡見過太多的“報應”,所以樑定山的話,丁微秒懂。
這個世界很複雜也很簡單。
複雜一點是,想過的好不容易;簡單點來說,想過的簡單卻很簡單。
丁微如果還是代表她自己或者她的公司,在明日的大會上她儘可能的表現自己,猛刷自己的存在感人氣就行了,可是如果她要代表一個宗門出行,就得開始考慮什麼纔是這個宗門的最大利益。
宗門的是事情要比經營一個公司要更麻煩一些,集團可以轉型,可以上市融資,一切以錢爲目的,宗門則必須在保證自己核心不變的情況下,必須兼顧個人福祉以及整個行業的規則。
在能獲得或者失去財富情況先,公司不一定要存在,但是一個宗門即使已經破爛不堪也得熬下去。
一個核心利益只是錢,一個的核心利益是傳承。
要傳承就得考慮很多東西。
上了火車後,丁微正坐在座位上,開始閉目思考此行該如何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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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混亂中歸來…………
以後應該差不多,可能,大概,能夠正常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