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變成縱情□的人,奈何事實擺在面前,由不得她否認。
毫無知覺的腰,稍稍用力便痠麻顫抖的手臂,無一不讓她想起昨天晚上那場久旱逢甘霖般的激烈□,燒着了的夜,不停的索取、給予,直至耗盡身體的最後一絲能量,彷彿只有貼的如此的近,才能感受到彼此心底的情意。
好不容易把一大捆資料從辦公桌下的櫃子搬到桌子上,林夕撐着腰大口大口喘着粗氣,又一次在心裡檢討自己的不節制。
“需要幫忙嗎?”
林夕擺擺手,耳邊卻傳來有些熟悉的笑聲,林夕錯愕的回頭,迎上了一雙調笑的眸子。
“白蘇,你怎麼會在這?”
林夕有些出乎意料,白蘇總是會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出現,林夕又是驚又是慚愧。
“我來找個朋友!”
白蘇幫着林夕把桌子下的資料抱到桌子上,眼角卻是撇了撇林夕的腰,笑得意味深長,一副我知道你昨晚幹了什麼的模樣。
“悠着點!”
白蘇拍了拍林夕的腰,林夕捂着吃痛的腰,有苦說不得,被人看穿,瞬間紅了臉,趕忙低下頭,真是丟人啊。
白蘇笑得更開心了,每次逗弄林夕都會讓她覺得心情愉悅,這點倒是和她要找的人很像。
“對了,你要找誰,我們部門的麼?”
林夕又使出了慣有的伎倆,轉移話題,這輩子就是一個被調戲的命,沒得翻身。
“嗯,你們謝經理在麼?”
白蘇的語氣有些明顯的牴觸,自從她姐出獄後,儼然把她當做私人心理醫生,一個電話就讓她推掉生意,千里迢迢跑來找一個她非常不待見的人。
可她姐的話她又不能不聽,於是乎,林夕就看到了白蘇臉上覆雜的表情變化,難道謝知秋不光招惹了秦諾一,現在又搭上了白蘇,林夕指了指謝掌門的辦公室門,白蘇拍了拍她的肩膀,轉過身清了清嗓子才跨步往謝知秋的辦公室走。
林夕看着白蘇的背影,今天她穿了一身黑色的套裝,記憶中白蘇好像很喜歡黑色,難道因爲她姓白,林夕偷笑,下場很嚴重,閃到腰,只能趴在桌子上再一次反省。
白蘇擡起手,愣了一下,終是敲響了謝知秋的辦公室門。
“請進!”
謝知秋低着頭,忙着手裡的活。
白蘇走進辦公室,關上門,後背抵着門板,虛起眼睛看着傾情工作的謝知秋,是多久沒見過這女人了呢,久到有點想不起來了。
“請問有…”
謝知秋見進來的人半天沒響動,擡起頭,話語卻卡在了喉嚨,一襲黑色西服西褲的白蘇倚着門衝着她笑,實在是太礙眼了,謝知秋心底燒過一陣無名火。
“你怎麼會在這!”
這句就和方纔林夕的那句不一樣,這句問話可是集合了謝掌門全身的寒氣,板着臉怒問眼前人。
“你以爲我想看到你啊!”
白蘇冷笑,不屑的回擊,若是林夕看到白蘇現在這摸樣一定會,大吃一驚,別說林夕,即使是齊悅,也會覺得太神奇了,白蘇居然暴走了。
“呵!你不想看到我,你跑我辦公室來幹什麼,白小姐!”
謝知秋要不是想着掀了桌子收拾的還是自己,早就跟白蘇掀桌子拍凳子了,白家的人還真是沒完沒了了,不想見到她們,偏要一個接一個的送到眼前。
“要不是我姐說你心理有毛病,我才懶得來看你!”
白蘇繼續冷哼,要說她們兩個的樑子,那就要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久到謝家還沒破產,兩家還是世交的時候。
“你纔有病,你給我走,我不想見到你們白家人!”
被人莫名其妙的揭短,是人都會紅臉,更別說是臉皮比紙薄的謝掌門,不炸毛是不可能的,憤怒的指着門的方向,對着白蘇咆哮。
“你確定你沒病?”
白蘇又掛起了她慣有的笑容,一步一步的逼進謝知秋,謝知秋皺着眉看着她走向自己,再慢慢的彎下腰,一張和白忻嵐長得有些像卻又完全不一樣的臉在面前放大,謝知秋有些晃神,完全搞不明白白蘇此舉意欲何爲。
“我確...定!”
謝知秋看着眼前詭異的笑臉,居然沒來由的有些緊張,難得的語塞。
“那你願不願意跟我做!”
白蘇笑得曖昧,謝知秋氣得全身發抖,這是□裸的挑釁,她不知道白蘇是從哪知道她的事,她也不想知道,她只知道她現在很生氣,氣得巴不得撕掉眼前的人。
兩人就以曖昧的姿勢僵持着。
“謝經理,這個,oh my god!”
小助理的聲音將兩人敲醒,意識到現在兩人的姿勢不太雅觀,白蘇想要站起,奈何頭髮勾到了謝經理的拉鍊,一個回力,兩人就這般陰差陽錯的吻到了一起。
小助理捂住了嘴,連帶着後面看好戲的林夕都張大了嘴,白蘇、謝知秋,這也才刺激了吧!
“看什麼看!”
謝知秋推開一臉愕然的白蘇,轉頭惡狠狠的瞪着看好戲的小助理,誰教你不敲門進來的,反了,扣工資,開除。
踉蹌了幾步才穩住的白蘇撇着嘴看着謝知秋氣沖沖的走到門口。
砰的一聲巨響,白蘇抖了一抖,看着謝知秋氣得發抖的背影,心裡一陣惡寒,她還真不是故意親上去的。
“你很想做麼?”
謝知秋轉過身,整個人氣得眼睛都泛紅,解開鈕釦把外衣扔在辦公桌上,一步一步的逼近白蘇。
白蘇看着她的模樣心裡有些發虛,作爲一個職業的心裡醫生,面色上還是能保持鎮定,由着謝知秋靠近,自己則被逼的步步後退,直到抵着椅子的腿不能在移動。
“咦,白二小姐也會害怕啊!”
謝知秋擡手一按,把白蘇按倒在座椅上,雙手撐在她的頸側,臉上掛着笑,顯得嫵媚動人,雙眼直勾勾的看着白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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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這纔是以往的她,她所認識的謝知秋。
“你說說我怕什麼!又不是沒做過。”
白蘇挑了挑眉,毫無懼色的看着謝知秋。
“你不是說我有病嗎?那你來檢查檢查啊!”
謝知秋的聲音變得酥軟魅惑,手指輕輕的划着白蘇的下巴,緩緩的向下挑開了她襯衣的領口,白蘇由着她動作也不反抗,只是輕輕的揚起了嘴角。
這個不明所以的笑容激發了謝知秋心裡的怒火,即使是全天下的人都嘲笑她,也輪不到眼前這個女人,白家的人不可以。
謝知秋近乎粗魯的挑起了白蘇的下巴,惡狠狠的吻上她的脣,近乎撕咬的吻,咬的白蘇有些疼,她卻啓開牙關,由着謝知秋靈巧的舌尖在她的嘴裡掃蕩,吻着吻着居然吻出了情調,謝知秋的手也不自禁的撩開了白蘇的襯衣邊,撫摸上她溫潤細緻的腰身。
白蘇睜着眼,看着眼前已然動情的女人。
你,還能忍多久?
黑暗的記憶再度侵襲,謝知秋推開白蘇,有些狼狽的走到窗邊,乾嘔不止。
“我這個醫生還真是稱職,以身試病!”
白蘇擦了擦嘴角,站起身來低頭理着自己散亂的衣襟。
謝知秋捏緊了雙拳,眼淚奪眶而出。
“你需要我的幫助!”
白蘇走到窗前,輕輕的擁住了脆弱不堪的女人,聽着身後人的話,謝知秋僵硬的身子軟了下來,抓着身前白蘇的手臂哭了個痛快,所有的隔閡比不過此刻的辛酸,多年來隱忍的淚水好似找到了出口,一次性宣泄個痛快。
眼淚好像融化了兩人的彆扭,一見面就劍拔弩張的兩人,居然能平下心來相約吃飯,白蘇理直氣壯的直面林夕考究的眼神,在謝知秋手下們詫異的圍觀下,領着她們的掌門走出辦公室。
下次一定要逮着白蘇問,陽光少女的八卦心理得不到滿足,只能自己安慰自己。
白蘇幾乎是半擁着還有些恍惚的謝知秋走到了停車場,還未上車,就看到一個手捧鮮花的女人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
謝知秋看着白蘇愣在原地,疑惑的皺眉,順着她的目光望去,正好和秦小姐憤怒的雙眼對上,一時間,停車場的氣氛有些尷尬,三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以後不能半章半章更 真討厭
希望大家還是一如既往支持姐??不然姐會桑心滴 姐真的會哭滴
成都這個雨還在不眠不休的下着??明天我要划船去上班麼??這回真哭了 今天都溼身兩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