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不要這樣!”
夏言抓着黎瀟的肩膀,不住的搖頭,黎瀟看着一臉悲慟的夏言出神。
“放開她!”
冷冷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夏言不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抓着黎瀟肩膀的手卻又緊了幾分。
“敬酒不吃吃罰酒!”
一股寒入心底的熱氣鋪灑在後頸,夏言只覺得頭暈目眩,幾秒鐘的光景,她已經被人拎起重重的摔在地上。
“你就是夏言?”
路遙八公分的高跟鞋踩在夏言的胸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睥睨衆生的不屑目光讓夏言心生不甘,猛的想要坐起,路遙察覺到她的意圖,用力一踩,夏言吃痛的悶哼一聲,卻硬撐着不再倒下。
“你是誰?”
夏言憤恨的看着她。
“路遙,你幹什麼?”
回過神來的黎瀟跳下鋼管臺,跌跌撞撞的跑到兩人身邊,伸手想要推開路遙,路遙皺了皺眉,冷哼一聲,把黎瀟拉到懷裡,任憑黎瀟怎麼掙扎都不能掙脫她的懷抱,最後只得氣喘吁吁的倒在她懷裡。
“路遙,不關你的事,你要幹什麼?”
黎瀟略帶埋怨的看着路遙。
“你是我的女人,不關我的事嗎?”
路遙輕嗤一聲,又是一腳狠狠的踩在夏言的身上。
“你……”
黎瀟看着地上幾乎將嘴脣咬破卻拼死不發出任何聲音的夏言,心裡硬生生的疼,卻也拿路遙沒辦法。
“記住,她是我的女人!”
路遙俯□,在夏言耳邊清楚的說道。不等夏言和黎瀟回過神,路遙已經半抱着黎瀟走了出去,臨走的時候給了簡愛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爛攤子交給你了!
簡愛直想跳腳。
“這樣好嗎?”
齊悅看着酒吧已經有很多人開始掏出手機拍照,不禁有些擔心,畢竟路遙是公衆人物,打人的照片傳出對她影響可大可小。
“一回來就給我惹禍!”
簡愛接收到路遙的眼神,暗淬一句,掏出手機給馮仁遠電話。
“怎麼不給唐二和缺心眼電話,她們不是這的老闆麼?”
齊悅摟着簡愛的腰,不解的問。
“老闆總不能去查客戶的**吧,老孃多久不涉黑了,爲了個路遙還得砸老友的場子!”
簡愛氣的只想撞牆。
“路遙跟你到底什麼關係啊?”
齊悅有些泛酸的問,這身手,這氣勢,跟蕭家的人太像了,可蕭家確實只有兩姐妹,那就肯定跟其中一個人有關係……
“別亂想,她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她!”
簡愛趕緊擺手劃清關係。
“嗯?身手這麼好,她和你們蕭家到底什麼關係?”
齊悅挑眉。
“身手當然好啊,她是除了方寧之外第二個能壓倒蕭祈雲的人!”
簡愛痞氣的一笑。
“天勒!她也喜歡蕭祈雲啊!”
齊悅張大了嘴感嘆,唐亦然、簡愛、路遙,哪一個不是尤物,怎麼都喜歡蕭姐姐,雖然蕭姐姐確實很漂亮……
什麼也啊!簡愛撇了撇嘴,不再深究這個讓她們會吵架的問題。
“雖然她們是有過那麼一段,但她應該算不上喜歡蕭祈雲吧!”
簡愛幽幽的道。
“什麼?”
齊悅擡頭,一臉霧水的看着簡愛。
“她們愛的是同一個人!”
齊悅的小動作正中簡愛萌點,她伸手颳了刮齊悅的鼻子。
“方寧!天啦!”
齊悅更迷糊了.
“路遙是孤兒,她五歲的時候,方寧收養了她,後來就一直帶在身邊,她和我同歲,身手又比我好,小的時候,每次練習我和唐二都被她打得很慘啊!”
簡愛想起小時候的場景,不禁莞爾。
“方寧死後,她就和我一起處理蕭家的事,起初我也以爲她喜歡我姐,不然怎麼會跟她滾牀單,爲這事我們沒少吵架,後來有一次她喝醉了,我才知道她愛的原來一直是方寧!”
齊悅有些吃味的看了看她,簡愛乾脆當看不到,是你要聽,聽了又不高興。
“路遙這人,我一直覺得,城府挺深的!”
簡愛繼續說。
“聽你這麼說,我也覺得她不簡單!”
齊悅白了她一眼。
“我才說多少,怎麼不簡單?”
這回換簡愛好奇了。
“能把性和愛分開的女人,都不簡單!路遙,蕭祈雲,唐亦如,都是執念很深的人啊!”
齊悅如是說道,簡愛咂舌,思索了半響,贊同的點了點頭,確實都是不簡單的女人。
“路遙,放我下車!”
待到夜晚的冷風灌窗而入,黎瀟凍得抖了幾下,才恢復了幾分清明,驚叫着使喚路遙停車。
“停車?不可能!”
路遙淡淡的說,餘光瞟了瞟黎瀟□的身體。
“你要幹嘛?”
黎瀟順着她的目光往下一看,這才驚覺自己衣不蔽體,趕緊下意識的擋了擋。
“又不是沒看過,老實點!”
路遙輕笑一聲,嘴脣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
“我叫你停車!”
黎瀟瞧見路遙眼裡的不屑,頓覺得氣不打一處來,憑什麼她黎瀟要任由路遙的擺佈,她還真當自己是她的人,行爲舉止全部要在她的掌握之中。
“我說了,不停!”
路遙轉頭,冷冰冰的看着黎瀟。
“你不停,我只有跳咯!”
黎瀟解開安全帶,手搭在車門把上,眼睛直視路遙,氣勢卻弱了幾分。
“跳吧,死了殘了我也會把你拉回去的!”
路遙嘲諷的一笑,轉過頭繼續開車。
我怎麼可能爲了你去搏命?
黎瀟咬着牙冷哼一聲,咿咿呀呀的折騰半天,乾脆倒在副駕上縮成一團,加上酒氣上頭,很快就沉沉的睡去。
“到了!”
路遙絲毫不溫柔的把黎瀟往車下拽。半夢半醒的黎瀟全身癱軟,使不出半點勁,只能靠在路遙的懷裡,任由她拉着自己往前走。
c市的夜晚寒氣逼人,黎瀟抱緊了路遙,全身瑟瑟發抖,路遙看了看她,終究是不忍,脫下外套裹在她的身上,半抱着她往酒店走去。
在衆人訝異的目光注視下,路遙面不改色的把昏沉沉的黎瀟拎回了房間。
醉酒後最愜意的事莫過於想吐有馬桶,想睡有軟牀,黎瀟一沾着路遙那帶着馨香的大牀後,便滿足的抱着被子呼呼大睡。
路遙看着牀上安睡的黎瀟邪魅的一笑,緩緩的脫下衣服,如瀑的黑髮散落在白皙漂亮的裸背上,她回頭撇了黎瀟一眼,拿着浴袍走進了浴室。
今夜,就讓我來教你,什麼叫真正的臣服。
作者有話要說:堆了好多事沒做,要忙死了,碼字又得慢下來了,反正這文慢熱,有興趣的朋友就慢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