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權留給了衆人足夠的反應時間。
聽到這樣匪夷所思的消息,任憑一個人心理素質多麼強大都很難快速的接受這樣一個事實。若不是這句話從他們的老闆口中說出,他們都會不屑一笑,然後不了了知。左權是什麼人?像神一般的存在!跟着這位左先生他們做出了太多人生中從來不敢想象的事情!短短兩個月的時間,他們的人生就如同坐着過山車一樣快速的飛馳。左權先生是在跟自己開玩笑?可是看了看眼前看起來堅實無比的地下城,陷入了沉默。
“C計劃”實驗室建設在基地的最裡端,由三組“黑光”材料建造的厚約30公分的夾層擋住。左權人臉識別進入後,20多個科學家正在各自做着自己的研究。一個約麼六十歲的男人摘下實驗頭盔,迎上前來“左先生,您過來了。”
左權點了點頭,“張博士,有什麼新的進展嗎?”
“有。您跟我來。”張博士將左權帶到倒數第二個房間,輸入密碼進去。從一個實驗櫃裡拿出一套戰鬥服。那戰鬥服整體散發着幽幽的黑色光芒,在前後都安裝有不同的暗口,應該是留給戰士們放武器的地方。“這個衣服是我專門爲傭兵團的戰士們研發的,可抵禦六百公斤的壓力,並且利用機械槓桿的原理,可以把戰士們的機動力強化數十倍,普通的子彈肯定不能傷到分毫,如果那些Y星人真的如您所說使用冷兵器,我想這種機甲作戰服再合適不過。”
左權非常滿意。隨後張博士又拿出了一把長約70釐米的短劍。道“這劍雖然看起來是金屬,但實際是採用離子解壓技術完成的。它的裡面蘊含了高能電壓,他的發揮取決於用劍人的力量,在揮出去的一瞬間與風力產生摩擦導致能量激射。如果那個銅磁裂變真的可以影響到核裂變,那麼它應該是有某些針對與核能反應的成分。從某種角度解釋,這把劍的原理剛好跟核武器是相反的!”左權拿起短劍揮了揮,倒還是順手,但他並沒打算使用。他自己心裡清楚,以他自己的能力,Y星人想傷到他還是很難的。
“張博士,你這裡經費夠吧?”左權問。
“足夠了,左先生。能到您這裡來,真的是我們這羣研究愛好者的福音吶!”
左權點頭,“缺什麼東西就直接聯繫李平生,他會給你安排。”離開實驗室就直奔黃龍坡後山,這段時間他要做的事情就是不斷的訓練傭兵團的每一個戰士。左權制定了一個遊戲規則,進步積分制。每得到一分,士兵們就可以得到50000元的獎勵。
左權站在後山頂出,老遠就看到陳忠對着一個幾十人組成的小分隊說着什麼。心想這個小分隊應該就是自己一個月前交代陳忠秘密訓練的隊伍吧。左權這次來後山,就是想看看這隻小隊訓練到什麼地步了。一個月前左權曾交代過陳忠,從整個傭兵團內挑出五十名最頂尖的士兵出來進行秘密訓練。這隻隊伍將來只對左權一個人服務。
“你們馬上將要面對的是真正的戰爭,是與死神的較量!這纔多大的訓練力度,就讓你們成了這副模樣?”陳忠雙手環兇,生氣的訓斥着。兩千個單手支撐,竟然用了一個小時才完成。左權的力量他是看過的,恐怖到了極點,這樣一個男人要的親兵隊得是什麼要求。想到這裡陳忠有些無奈。
“陳忠老哥。”左權從後邊走了出來,喊了一聲。
陳忠轉過身來敬禮,身後的五十個士兵也跟着齊刷刷的敬禮。左權微微點頭,說“這應該就是我的親兵護衛隊了吧。”
陳忠說“是的左先生。這五十名戰士都是從傭兵團內的佼佼者。已經訓練了一個月了,但是達到海豹突擊隊的標準,恐怕還遠遠不夠。”
左權走向前去,漫步環視着衆士兵。開口說“是差點意思。”
陳忠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下巴,說“左先生,還需要一個月。”
這時隊伍中有一個戰士小聲怒囊“怎麼有如此非人的要求,現在又不打仗。好像你自己多厲害似得。”雖然聲音很小,但左權的聽力啓示尋常?
左權眉毛一掀,看向第三排的一個長相有些黑的戰士,說“那位兄弟,出列。”那士兵大大咧咧的走出隊伍,毫不懼怕的看着左權。
左權微笑着說“訓練你們,是爲了迎接戰鬥。如果等到戰爭突然來臨了,再訓練你們還來得及嗎?我剛纔聽你話裡的意思對我很不滿意,但是我必須要告訴你。我要親兵護衛隊是保護我安全的,如果都像你這般弱小,那要你何用?”
士兵大聲說“報告!我退役之前是特種兵!在我的腦海裡,上級都是比我強大的!強大的隊伍,永遠只有強者才配擁有!”
左權樂了。心想看來不在這羣臭小子面前露兩手,根本難以服衆啊!隨即說道“行,有出息。我是聽出來了,你這話裡話外的意思是覺得我沒你厲害,對吧。”
士兵挺了挺腰桿,大聲說“報告!您……您自己說的!”
左權看着後面四十多個看熱鬧的戰士們,當下說“好。那咱倆就比試比試。如果你贏了,馬上給你升級,加薪,以後不用再在這裡鍛鍊了。但要是你輸了,給你十五天時間,必須訓練到我所規定的要求。”
話音剛落,下面的士兵開始不安分了,爭着說“報告!這不公平,我也想要比試!”
“報告!加我一個!”
“報告!我也跟黑子一個想法!”
………………
“都他媽跟着起什麼哄!反了你們了是吧!”陳忠氣的爆粗口,大喊一聲壓制住了鬨鬧的氣氛。然後用可憐的眼神看着這些年輕的戰士。對於這個左權,陳忠用恐怖兩個字來形容。
左權笑着說“不要着急,一個一個來。這個黑子先來,行吧。”說罷把身上的黑色西裝外套脫掉,疊的整齊,交給陳忠。然後輕輕挽起了袖口。說“黑子,想比什麼。”
黑子看着眼前這個穿着筆挺的黑色西褲,穿着潔白襯衫的男人,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掰手腕吧,畢竟你是我老闆,把你打傷了不好。”
“行。”說罷,左權徑直走向了不遠處的一個小桌子旁坐了下來,右手肘放在桌子上,左手拍了拍桌面,說“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