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 月氏典幕
?“是月氏人!”望西看,劉想容最先從石道上看見了上千軍馬。cOm
“卸掉負重,我們往回跑。”不假思索,黃九智首先卸掉了身上的負重。
“公子!旁邊是大片的樹林,那些騎馬的月氏人傷不到我們!”木頭一邊卸負重,一邊朝黃九智提醒道。
“對啊!”拍拍額頭,黃九智笑道:“我總想着和馬賽跑了!還是木頭聰明!”
“嘿嘿!”卸了負重的木頭不好意思地傻笑起來。
“大夥兒快準備好強弩,防止他們突然襲擊。”說着,黃九智從意識空間裡取出一架自己專用的鋼製強弩。這架強弩與木頭等巡邏隊員手上的不同,雖然都是由東方光明監製,他手上的強弩乃是十連發,而木頭他們手上的強弩則是五連發。
“我們還是在躲在樹林裡,看看他們到底是什麼目的。”劉想容則是不贊同與月氏人起正面衝突。
最後,黃九智等人按照劉想容的意見,隱蔽在了旁邊的樹林裡。
不大一會兒工夫,就見大隊的人馬在東西環交界的地方停了下來。從樹林的隱蔽處往外看,黃九智從衆多兵馬中發注意起一個首領模樣的白衣男子。只見,他身材魁梧,肌膚黝黑,濃眉大眼,目露兇光,一撇八字鬍修的十分工整。此時,他正順着旁邊一個小兵手指的方向,貪婪地盯着東西二環背面北面的那座威嚴的宮殿。
“奶奶的!這幫該死的月氏人,老子不去找他們的麻煩,現在他們倒先來和老子搶東西了!”黃九智一臉憤怒,指着林外的那個白衣男子道:“這人肯定就是月氏部首領典幕了,帶這麼多兵馬來,定是想佔領這座宮殿。”
“先別急,那座宮殿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這些月氏前去,肯定是去送死。”劉想容輕拍陳禹豪的肩膀,小聲道:“唐小龍說過,這裡有很多宮殿。所有的宮殿都在一個兇險的陣法保護之中。或許,老道是這幾天才故意讓宮殿露出世面。他想利用外人爲他尋找最後一塊靈力石也不一定。”
果然,那個白衣男子收斂了貪婪之後,就立刻命令小兵帶人向宮殿進發。哪知,這些小兵帶領的月氏人剛衝到宮殿的正門前不遠處,就消失不見。僅從空氣中傳來數聲慘叫,接着,連聲響也沒有了。
見到此景,白衣男子周圍的兵馬嚇的驚慌失措。隨着他一聲怒唬,衆兵馬又恢復安靜。沉思片刻,他又指揮兵馬對着宮殿一陣亂箭齊射。箭支雖射不穿深厚的堅石,卻是實實在在碰到了石牆。一招手,他又令一波人馬朝宮門探去。
‘嘎吱’一聲門響,若大的宮門被月氏兵推開。但是,卻沒有人敢進去。這一回,白衣男子變聰明瞭,他吩咐一個小兵趕了幾匹馬朝宮門深處跑去。片刻後,從宮門深處傳來幾聲慘烈的馬鳴聲。
看到這裡,黃九智有些坐不住了,朝劉想容小聲道:“想容!你能不能空手把那個白衣男子擒下?”
“只要他不是先天高手,應該沒有問題。”劉想容不解道:“你何不讓他的人馬開道,先探測一下這座宮殿的虛實?”
“不用他探測!”黃九智若有所思道:“此人有勇有謀,手下的兵又對他言聽計從。可以肯定,此人定是典幕無疑。我不想讓他的那些兵馬白白犧牲。只要把此人帶到靜心閣好好調教幾年,用不了兩三年,他月氏部就是我們的勢力。另外,老道所需的靈力石在我這裡,我們也有必要讓這些月氏人去送死。”
“好吧!”
說完,劉想容的身影已在幾十米以外。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接着,幾十名步兵便把白衣男子圍的死死的。其他的士兵則是忙中不亂,用弓箭瞄準了突然出現的劉想容。然而,這個突然出現的白衣女子的身影太快,弓箭手還未來得及發箭,她已經躍過衆護衛的頭頂,朝大白馬背上的白衣男子擒去。白衣男子武功不俗,揮掌便向來人攻去,哪知,他的掌剛發了一半,就感覺身體僵硬了。身下一空,他發現自己被一個白衣女子擒住,大驚中,他清楚地看到擒住自己的貌美女子足下在馬背上一點,自己被她提出了衆護衛的保護圈。
月氏兵不敢輕舉妄動,他們生怕誤傷到白衣男子,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兩人從自己的頭頂飛過。
劉想容提着魁梧的白衣男子剛剛落地,月氏兵便毫不慌亂地圍了上來。所有士兵均用弓箭對準劉想容,嘴裡嘰裡咕嚕地叫囂着。
這時,黃九智與木頭等人從樹林裡出來。得到公子的授權,木頭用月氏語大聲喊道:“想讓你們的主子活命,就立刻扔掉你們手上的武器。”
背對着黃九智的那部分士兵立刻轉身,讓出一條道來。
毫無畏懼從過衆月氏兵,黃九智等人與劉想容匯合。接着,月氏兵又把衆人圍在了中央。
“你是典幕!”黃九智用匈奴語朝白衣男子試探性地問道。
擡頭,白衣男子目露兇光,緊盯黃九智,不緊不慢地用匈奴語反問道:“你應該就是蘢城事件中的那位神童黃九智吧!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就遇見了!”
“我們遇見是早晚的事!神來峰是我炎黃帝國的地盤,你們月氏人要在這裡生活也不是不可以,可是,到了現在,也不見你派人前來表示臣服。相反,你卻派人前來攻打我炎黃帝國的行政宮殿。”黃九智一臉怒氣,瞪着典幕,冷聲問道:“你真的以爲我不敢殺死你那五萬多子民嗎?”說着,手中的強弩對着空中,十箭連發,從空中掉下一頭若大的雄鷹,正好砸在衆士兵的腳下。
衆人定睛一看,雄鷹身正好插了十隻利箭。月氏兵正要齊聲驚呼,卻見另一頭巨鷹爲同伴報仇而來。它口中發出悲慘的叫鳴聲,徑直朝黃九智飛衝而來。這個時候,木頭和他的兄弟們動了,每人僅發出一箭,那頭巨鷹也被射死,掉在另一頭巨鷹不遠處的地方。
看見地上的兩隻巨鷹,典幕目瞪口呆,不過,他很快又恢復了正常。盯着黃九智,平靜道:“你想怎麼樣?典幕願聽黃公子的調遣。”
哈哈大笑幾聲,黃九智欣賞地打量着典幕,也不言語,從戒指空間裡取出一顆才研究出來的手榴彈,抽出保險,頓了幾秒,然後朝遠處的樹林扔去。一聲巨響過後,不少樹木被炸斷。頓時,月氏兵是人仰馬翻,驚成一片。隨着典幕的一聲怒吼,衆人方纔回過神來。
“黃公子!典幕早就聽說過您在蘢城事件中的神奇,我月氏人是崇拜英雄的民族。只要公子能容納典幕麾下五萬子民,典幕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典幕想朝黃九智跪下,無奈身上穴道被點,卻無法如願。
裝作爲難的樣子,黃九智心裡靈光一閃,指着一名月氏兵問道:“你會說匈奴語麼?”
“會!”月氏兵有些摸不着頭腦,得到典幕的示意後,方纔用匈奴向黃九智回答。
“用你的刀去砍他!”黃九智淡淡地朝這名月氏兵下達了命令,而他的手指卻指向木頭。
“啊?”這名月氏兵被黃九智奇怪的要求弄蒙了,不得以,他的目光又瞟向了典幕。見典幕點頭,他這才唯唯諾諾地提刀來到木頭面前。
“給老子用力砍!”黃九智朝月氏兵吼道。
眼睛都不眨一下,這名月氏兵面露兇光,刀光一閃,他着着實實地砍在了面前這名粗獷的大漢身上。哪知,面前此人不但沒事,反倒把自己手中的震飛。吃驚的他來不及去揉已經發麻的手臂,卻去尋找自己的命根子——刀。然而,他再次震驚,刀口已經打卷。頓時,一股無名的恐懼涌上心頭,不覺中,他的雙腿忍不住打起抖來。
一旁,典幕同樣目瞪口呆。不過,他心理素質較好,似乎見怪不怪了。淡淡地稱讚道:“好功夫!”
“不知你麾下的士兵有沒有這樣刀槍不入的功夫?”也不待典幕回答,黃九智又接着說道:“想加入我炎黃帝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炎黃從來不要廢物。”
“如果公子願意教導我們,我們也可以像這位仁兄一樣刀槍不入。”典幕冷靜地望着黃九智。
“你是神來峰月氏部的首領,不知你是否願意接受我們的教導呢?”黃九智盯着典幕,淡淡道:“如果連你這位首領都無法承受我炎黃帝國的教導,你就子民就更不用說了。”
“只要是這位仁兄能夠承受的,我典幕,還有我的子民都能夠承受!”望了木頭一眼,典幕一字一句、語氣堅定地回道。
“這麼說,你願意到我炎黃帝國來接受教育了?”黃九智面色平靜,心裡卻在盤算如何控制月氏部。
“典幕願意!”
“如果你本人不在月氏部,你的手下會不會爭奪首領的權力?”黃九智問道:“再者,你放心把月氏部直接交給本公子麼?”
典幕頓住,不知該如何回答。
“我看這樣吧!待會兒,我直接讓人送你去我們士兵訓練的地方。你可以派幾個親信跟着去。另外,你要再留下幾個能夠管事的親信統領月氏部。”黃九智頓了一下,又接着說道:“往後,月氏還是由你掌控,不過,你是通過這些親信完成掌月氏的目的。而本公子則不直接插手你月氏部的具體事務,你看如何?”
思索片刻,典幕面上露出疑惑之態,盯着黃九智,問道:“公子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簡單,月氏部還是由你來統領。不過,月氏部不是一個獨立的部落,而是作爲我炎黃帝國的一部分。”黃九智望着典幕,正色道:“炎黃帝國是一個開明的國家,男女平等,人人平等。等你在我炎黃學習一段時間後,自會明白其中的關鍵。”
聽了黃九智的話,典幕雖然震驚[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屬,如何能平等?…人人平等?可能嗎?…],卻不敢表露出來。聰明的他從先前的種種跡像明白一個道理,面前的這個小孩所擁有的實力,絕不是月氏部可以抵抗的。不想自己統領下的月氏部被滅,他明白自己該何去何從。
…
宮殿門口只剩下黃九智與劉想容兩個人。木頭跟着典幕的親信去了月氏部,他的其他兄弟帶着典幕與他的幾個親信返回光大。
“想容!你說我們是不是要進去看看?”在門口站了半天,黃九智還是不敢進去。
“我看算了吧!這裡實在太危險。”劉想容搖頭,皺眉道:“豔陽谷倉庫的陣法我還可以隨意進出,這裡的陣法,我就看不懂了。宮殿裡面的陣法肯定不像典幕破掉的陣法那麼簡單。禹豪,我們什麼都不缺了,你爲何總是那麼貪心呢?”
“哈哈哈哈…”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在二人頭頂響起。
正被劉想容說的突然驚醒,黃九智又被莫名的笑聲打斷了思路,臉色一變,朝宮殿深處大聲喝道:“死老道!少裝神弄鬼!法力都快沒有了,還有什麼好裝的?”
劉想容的面色也是鉅變,不容細想,上前兩步,緊緊地護着黃九智,生怕他有危險。
笑聲止,宮殿裡傳出一聲消極的嘆息,半響後,蒼老的聲音又響起,“黃九智!你和這位劉姑娘在豔陽谷倉庫的談話貧道十分清楚。貧道明白,在不肯定神來峰是否能長久存在以前,你不會把靈力石交給貧道。現在,貧道撤去所有的陣法,你們可以進來。或許,我們可以坐下談談。”
對望一眼,黃九智與劉想容誰也沒有動。
“九智!我們走吧!如果老道有辦法從宮殿裡出來,就不會與我們廢話了。宮殿我們以後照樣可以蓋起來,不用進去冒這個險。”
想到老道有辦法讓東西二環弄出許多高樓大廈,黃九智的心又動搖了,腦海裡靈光一閃,朝劉想容笑道:“想容!或許老道有辦法治好我身上的絕症也不一定。他的條件若是吸引不了我,肯定拿我們沒有辦法。他若真的那麼厲害,就不會讓籠罩在神來峰的黑霧都散去了。”
“可是,如果你不交出靈力石,老道用陣法把我們死困在裡面,永遠不放我們兩人出來怎麼辦?”劉想容道出了心中的猶豫。
[對啊!我怎麼就這麼貪心呢?如果像她說的那樣,得不到靈力石,老道就不放我們出來,豈不是壞了老子的大事!]想着,黃九智面露慚愧之色,拉着劉想容後退幾步,朝宮殿深處說道:“死老頭!我們怎麼知道你話的真假?”
“黃九智!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實話告訴你,貧道纔得到一具十分適合自己的肉身。現在,只要你把靈力石交給貧道。不但神來峰是你的,而且,貧道還會把一身本事傳授給你。你身體的絕症更是算不得什麼!”宮殿深處傳出老道的話。
“本公子不信!除非…除非你讓我們先看看你找到的那具肉身。”黃九智根本不信老道的話。
片刻後,一具月氏男子身體如傀儡般地出現在宮殿的大門處。
意識一動,黃九智手中多了幾顆手榴彈,不假思索,拉開保險,一一投入到宮殿大門直至深處。不解氣,他把意識空間裡的三十多顆手榴彈全部投了進去。隨着一聲痛苦的慘叫後,宮殿的上空逐漸籠罩了厚厚的烏雲。
“混帳東西!你毀了貧道最合適的肉身!你竟然毀了貧道千辛萬苦才得來的肉身!”蒼老的聲音在宮殿深處響起:“爲何不與貧道談判?聽了你們在倉庫中的談話,貧道已準備好了一切。至少,你應該給…”隨着天空的烏雲散去,一縷陽光射進了宮殿的深處。“啊!”宮殿深處傳來老道痛苦的叫聲:“成功就在眼前,最適合貧道的肉身卻毀了。我不甘…啊!”隨着老道最後一聲慘痛的叫聲,一縷白光射進黃九智的眉心。若干宮殿真實地出現在他與劉想容的面前。
“怎麼回事?”二人被眼前所看見的東西弄的莫名其妙。
“九智!你…你沒什麼事吧?”劉想容神色緊張地盯着黃九智。
“你說那道白光?”黃九智瞟了劉想容一眼,淡然道:“沒事!估計是什麼東西反光。”
見黃九智確實沒事,劉想容這才放下懸着的心。
…
之前,隨着神來峰靈力一天天的散去,老道的靈魂逐漸脫離了**。開始,他打算利用黃九智的貪心,找一具合適的**。等到自己的法力恢復,再把神來峰這座仙境瑤池收回到自己的空間。哪知,自己從先前的月氏兵中找到一具肉身後,黃九智卻沒有給自己一點點機會。這小子就像是發了神精病,在自己剛剛除去陣法後,他就玩命地往宮殿扔炸彈。那具肉身一毀,自己就什麼都沒有了。好恨!原本,自己可以利用陣法毀去神來峰的一切;原本,這座集聚建築優點於一身的宮殿只屬於自己;原本,只要得到最後一塊靈力石,自己就會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強大的;原本,貧道這是到了哪裡?爲何四周都是無窮無盡的黑…
“想容!我感覺,現在,宮殿才實實在在地傲立在我們的面前。”望着面前的宮殿,黃九智目瞪口呆,半天,方纔說道:“原來,我們剛纔看到的僅僅是九牛一毛。多麼奇觀的建築!”
“好美!”劉想容也癡情地望着面前的奇觀。
按理說,以兩人現在的角度,不可能看到整個宮殿的全景。可是,此刻,他們確實看見了所有建築的正面。從他們的腳下開始,往北呈階梯狀越來越高,每個階梯上都有宮殿建築。最北面是一個巨大的圓形宮殿,不知用什麼材料建成,其質呈半透明狀,略微泛紅,與身後高山上的皚皚白雪相映成趣。在宮殿的正南面寫着三個若大的字——天和宮,字體呈金黃色,繞是光彩照人。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