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小蛇吞象
?公元前二四二年四月的一個清晨,伽羅國,國王豈羅威嚴地來到蘭錫宮,剛踏入大殿。//Β\\十多年來從未上過奏的國師伽漫尼突然迎上前來,神色慌張,“陛下!大事不好!”倒不是伽羅國無事可奏,而是這位年近古稀的國師實在太老,老得已經到了神智不清的地步。
“是什麼事情能讓我們的國師大人如此慌張,不急,慢慢說。”五十多歲的豈羅經歷了太多的風雨,養成了獨有的氣質與修養。他略微禿頂的頭上頂着一個黃金製成的王冠,面上已掛上了歲月與應付世俗而留下的皺紋,肌膚綜的已接近黑色,想來是氣候所致。
“陛下!在本國的東邊一個山谷中,突然颳起了大風。一對正在**的男女青年被狂風捲到蘭錫城的大街上,他們從天而摔下,奇怪的是兩人毫髮未損。在東邊的一個小鎮,一個農民家的公驢突然跑去與母牛交配。在東邊另一個村莊,發生一件更奇怪的事,一農婦產下嬰兒…”
“我的國師大人,女人生孩子是世上最正常的事情,這也讓你感到奇怪嗎?”豈羅有些哭笑不得,心想:[是該換個國師了,他太老,老得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
“陛下…請聽老奴說完,那農婦產下的嬰兒是個怪物!”見到國王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老國師羅漫尼急的直冒汗:“那嬰兒不僅長了男人的生殖器,連女人的生殖器也長了。最奇怪的是他長了四個蛋蛋!”
這時,大殿王公大臣再也忍不住了,紛紛哈哈大笑起來。老國王再也把持不住威嚴,跟着哈哈大笑出聲。
“陛下,我伽羅國已經大禍臨頭了,請陛下抓緊時間防範啊!”羅漫尼像是發了瘋般大叫,嚇的衆人均止笑。
“國師大人,難道你的第二個春天到了嗎?爲什麼你的笑話裡全是男人和女人,都是有關交配的話題?”一個官員嘲諷道。
“混蛋!事異必妖,你們成天只知道尋歡作樂,哪裡有心思去了解外面的事情?眼看我伽羅國就有滅頂之災,你們還笑得出來!真是不知死活!”羅漫尼朝着那名官員大怒道。
“我的國師,請息怒,想伽羅國是一個環海的島國,四面淺海區又埋了暗樁,哪裡能有什麼危險呢?”關係到自己的國家和權威時,豈羅對任何話都是寧可信其有。這時,他忽然想起昨天夜裡做的那個惡夢:自己的妃子莎拉娜正在和另一個東方男子一起行苟且之事,憤怒的他失去了所有理智,一劍斬殺了那個唯一能讓自己不理朝政的女人。
“昨天老奴派人去事發地探查,有人發現一個刻着字的石碑,請陛下看上面的字!”說着,羅漫尼讓手下把石碑擡到大殿。
只見,石碑上用伽羅文字寫着:我是伽羅國最偉大的預言師yin念大師,也是一個名聲最臭的預言師。其實,我是一個好人,一個真正的好人。但是,我那高貴的思想卻被下半身的棍子**了。以至於整個伽羅國到處都有我的私生子。比比基爾是一個可憐的國王,因爲他的兒女全是我播下的種子。我一生御女無數,每當罪惡的浴蟲從我體內大量噴發時,我就看見未來的事情,從來沒有失誤過。在加加基爾大帝五年,一百零五歲的我最後一次爬在女人肚皮上狂噴時,我看到了一生中最可怕的那個男人,他是一個敢於褻瀆女神的大yin棍,同時,他還是一個殺神。血…我看到了大量的血…我的曾曾曾曾曾孫子豈羅,當你看到這個石碑時,快領着你的家人逃跑吧,在西方,希臘國新統治者亞里山大是一位偉大的國王,你去投奔他,或許他會給你一世平安。…其實,伽羅國北邊的孔雀國也可以去,但是,我不知道那個不亞於東方惡魔的阿育王會不會善待你…願yin神保佑我的孩子們繁榮昌盛。
[惡作劇!一定是哪個混蛋搞的惡作劇!我們偉大的國王怎麼會是孽種!?]除了國王豈羅與老國師羅漫尼兩人,其他所有的王公大臣只有這一個念頭。
“國師,你立刻派人去把胡言亂語的人給我找出來,殺無赦!另外,派人去向亞歷山大國王和阿育王示好,說我伽羅國永遠是他們最好的盟友。不管是黃金還是美女,不要捨不得,倘若將來我伽羅國受到外敵入侵,他們也不會袖手旁觀的。”享受了多年的榮華富貴,豈羅並未按照自己先祖的指示去做,多多少少,對那位見不得光的先祖,他還是報有懷疑態度。
…
征服一號頂層的甲板上,黃九智懶洋洋地坐在搖搖椅上,身體暗自使力,搖搖椅一上一下輕輕地晃動,讓人感覺躺在上面的人有說不盡的愜意,道不盡的舒坦。
“小子!你在這上面躺了三天了,到底想讓我廉頗做什麼?你給個話,報完你的恩,老子要回趙國。”若不是田忠這個高手盯着自己,體態高大、彪悍的廉頗早就上去對着黃九智一頓猛揣。十多天前,他逐漸從黃九智口中得知自己的境遇。震憾之餘,獲得新生的他決定重新回趙國,他要以自己的熱血喚醒趙國再次的輝煌。然而,給自己第二次生命的小子死活不理自己,只是躺在那張破椅子上不停地晃啊,晃啊,簡直把他血液中的火熱給晃涼了。忍無可忍,他撲到搖搖椅前,想要收拾那個自以爲是的小子,可他身後那個叫田忠的農民般的傢伙一招就制住了自己。又吃了幾回虧以後,他這才老實。這不,那小子已經在甲板上晃了三天了。三天中,他一會兒男子模樣,一會兒又女人模樣。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
“廉頗,你說一個人的生命能有幾次?”黃九智終於開口。
“…小子,你…你到底想說什麼?”廉頗感覺臉上掛不住了。想起在趙國時自己將要魂飛魄散的一幕,他明白給自己第二次生命的人就是眼前。
指着廉頗旁邊,黃九智淡淡道:“看見了麼?春申君黃歇,信陵君魏無忌,齊國的君王后,他們這些將死之人全都拜我所救。有人說父母給了我們生命。那麼,現在,我能不能說我就是你們的再生父母呢!”
除了婉君,其他三人的臉成了豬肝色,心中有再多不甘,卻也不敢多言。打又打不過別人,逃又逃不了,自己的家人還在他手上。
撇了三人一眼,黃九智朝樓下喊道:“鄒衍前輩,您請上來!”
在三人瞠目結舌中,三十歲左右模樣的鄒衍上了甲板,對着衆人拱了拱手。
“前輩精通易理,一言九鼎,您就給他們三人說說,倘若我不救他們,他們現在還有命麼?”黃九智面色冰冷。
對於鄒衍,廉頗、黃歇和魏無忌還是比較熟悉的,他當年在燕國的壯舉絕對讓三人拜服。對於鄒衍的人品,別說是他們三人,就是七國中任何一人,都不會說個不字。聽完鄒衍簡短精煉的易數推理,震驚之餘,他們均是冷汗直冒。等他們清醒時,發現他們面前擺了一架一人多高的圓球,正起好奇,就聽見黃九智說道:“婉君!你爲他們解釋一下這東西!”
本想自己解釋,可黃九智發現自己的身體又毫無徵兆變化着,下身那不雅明顯地往肚子裡收着[幹他孃的,又開始了!老子幹什麼不好,偏偏學那商紂王,去褻瀆女媧娘娘!]。原本,他的身體僅僅是在晚上太陽落下後纔會變成女人的身體。可是,在女媧娘娘離開的第二天,色心蕩漾的他決定把戒指空間的絕色美女們全變成女媧娘娘的模樣[嘿嘿!這麼多不同性格的女人全是女媧的模樣,老子一天換一個,豈不美哉?]。他的性格是想了就必須做,在熟悉戒指空間內女媧留下的那些替代混沌之體的物質後,他從兩千多絕色美女中挑出一千個**,開始了他整容計劃。先把那些女子脫的精光,然後用不知名的物質把她們包裹,心念一動,這些物質逐一變成女媧的模型,並對其中的女子發生質的改變。三天後,一千個活靈活現的女媧就正式出現在他的面前,正當他準備執行下半身的命令時,空間戒指中傳來女媧娘娘的聲音:“你果然比商紂王還要混蛋!當這些女子完全轉型成我的模樣時,她們就註定了天母教聖女的身份。你敢褻瀆她們,我就讓你永遠變成她們中的一員。作爲懲罰,你每兩個時辰就會變一次身。倘若再犯,哼…!”
看着黃九智實行yin亂計劃的婉君再次失態,在甲板上足足嬌笑了一天一夜。直到她昏厥過去,臉上還掛着誇張的笑。
得到惡報的黃九智幾乎發狂,還好他心理素質好,幾天後,他也就釋然,很坦然地接受這一現實。痛定思痛,他決定在今後發揮這一千聖女的作用。又花了幾天工夫,這些秀色可餐的聖女終於具備了一個聖女應該具備的能力。
“各位姐妹!你們今後就是天母教的聖女,你們的任務就是在天下傳播我天母教的聖義,教化萬民。明白了麼?”站在衆女面前,黃九智一臉的正義和莊嚴。
“是!公子!”衆女黃鶯般的聲音直讓黃九智發酥,可他不敢亂想,更不敢亂做[想我黃九智一世英明,竟然被下半身左右。太混蛋了,要知道她們都是高貴而神聖的聖女,我怎麼能起非分之想!]。
從這天起,黃九智就要適應每兩個時辰的變身,剛開始,他還躲着衆人,最後,他連躲都懶得躲了。不過,他有個習慣,就是在變成女身後不與別人說話,由其是自己人。
當廉頗等人完全弄明白土球儀時,黃九智又變回了自己的身體。
“公子!不知道我們現在有多少人手?”魏無忌已經決定屈尊臣服於黃九智。
“加上女人,有五千人手!”黃九智回道。
“什麼?小…公子,那伽羅國接近一百萬人口,士兵就有二十萬。我們這點人竟然妄想去佔領別人的國家,是不是有點太…”繞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廉頗驚訝的瞠目結舌,傻傻地望着黃九智,想知道這個年輕人到底在想什麼。
不理廉頗,黃九智望向婉君,道:“伽羅國未來的女王陛下,你準備好了嗎?”
看似嬌弱的婉君忽然迸發出上位者的威嚴,雙目放光,鏗鏘道:“稟公子!屬下已完全進入角色。”
黃九智滿意地點點頭,“除了我和船員,其他人你隨便調度吧!”
“甘羅聽令!”婉君的雙目中透出無上的睿智與興奮。
“屬下在!”甘羅從樓下走了上來,一臉的興奮。
“我命你爲茶島國第一任國師,一人…兩人之下,萬人之上,你可願意?”婉君本想說一人之下,可想到黃九智,她連忙改口。
“屬下願意!屬下必不負陛下重託!”甘羅鄭重道。
“黃歇、魏無忌聽令!”
“屬下在!”
“我任命你二人爲左右丞相,職位不分大小,黃歇主內,魏王忌住外,可有異議?”說着,婉君仔細打量面前這兩個曾讓自己敬佩的男子,內心感嘆道:[如果當年他們兩人能在哀家手下效命,那麼,今天,中原早就是我齊國的!]
一怔,黃歇與魏無忌垂首道:“屬下敢不從命!”
“嗯!”點點頭,婉君悠然道:“過去的,都忘記吧!這裡沒有君王后,沒有春申君,更沒有信陵君。”
“是!”黃、魏二人似乎被婉君的氣度打動,均露出欣賞與臣服的表情,心裡卻同時嘆道:[誰會想到,我的性命會有被一個不相干的齊國女人左右的一天!那個秦國小子的職位竟然在我之上…]
“廉頗聽令!”婉君恢復到以往的蕭煞,似乎她又回到以前叱吒齊國朝堂的輝煌年代。
“…屬下在!”廉頗似乎還沒有進入角色。
“此廉頗已不是趙國叱吒沙場的廉頗將軍了,你的價值要在今後與亞歷山大和阿育王的對決中體現出來。先不說阿育王,單單一個亞歷山大,足以讓我們受的。你在戰場上以防守聞名,而亞歷山大的戰術則以正面威懾,背面猛攻爲主,希望你能過得了他那一關!”說到亞歷山大,婉君的美目亮了又亮,似乎期盼着與他對決的那一天。也難怪她有這個表情,從黃九智的口中得知這個人之後,天生不服輸的她在敬佩他的同時,也在熱切地期盼與之交手。
一怔,廉頗雙目放光,鏗鏘道:“屬下定當重新學習兵法和戰術,絕不會在戰場上輸於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對於亞力山大和阿育王,他只是聽甘羅草草提及,對於這兩個人的足智多謀和雄才大略,他沒有婉君那麼深的認識。
“好!我命你爲茶島國護國大將軍,統領茶島所有兵馬!你可願意?”婉君威嚴道。
“是!…可是,我們能打仗的士兵還不到三千人。”廉頗的面色有些尷尬,內心深處,他認爲自己像個小丑,一個與面前這些人一起想入非非的小丑。
似乎明白廉頗所想,婉君淡然道:“所以啊!你的任務很重。我決定親自去一趟茶島,以我們這三千士兵和豈羅的二十多萬士兵拼殺幾場。”
“啊!這…?”身經百戰的廉頗認爲面前的女子瘋了,她簡直是在說瘋話。
“放心!他豈羅根本沒有辦法立刻調度二十多萬兵馬,我只需要你和他的近衛軍團打上幾場,剩下的事情,甘羅自會辦好!對嗎?甘羅!”說着,婉君用詢問的目光望向甘羅。
嘻嘻一笑,甘羅拍胸脯道:“只要廉將軍能好好地打幾仗,剩下的事情,屬下一定能辦好!另外,陛下,與豈羅交涉的事情,您就交給屬下去辦吧,用不着您親自出馬。”
“豈羅可不是你當年遊說的趙王,我還是親自去一趟吧!”說着,婉君朝黃九智道:“菊林娜、微琦雅、茜蔓、露卡娜、瑞青娜她們五個屬下都要了,另外,公子在七國王宮中帶出的嬪妃中,三十以上的,屬下也都要了。”
“你倒是很有眼光,能在王宮中活到三十歲,這些女子的本事定然不遜於男子,歲數越大,能力就越強。而且,你要的這些女子,我都調教的差不多了。你要好生對待啊!”黃九智一臉的不捨,其中的幾個熟女,還沒捨得吃呢。
“屬下定然不負公子所託,最多二十年,屬下等一定會開創出一個可與希臘與孔雀王朝鼎立的大好局面來。”婉君面露鏘鏘,雙目透出的光芒不亞於男子。
“好!伽羅國的事我就不管了,你們自己看着弄吧!我只要結果!”黃九智淡然道。
點頭,婉君朝鄒衍和田忠一拜,道:“晚輩肯請鄒前輩負責茶島今後的民生教育,請田前輩負責晚輩的個人安全!還望成全!”
鄒衍與田忠望了黃九智一眼,見其點頭,這才朝婉君垂首道:“屬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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