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籌謀
?這是戌午年的年底,上京的冬天比較冷,隨着寒流的入侵,大街上的人們已然套上了厚厚的棉衣。/В⑤、COМ\經過黃先奇與田明珠兩位精明者的勵精圖治,黃國這片彈丸之地煥然一新,早已沒有了十多年前的荒涼。這裡的土著高麗人已被屠了五分之四,剩下的大多是珍惜生命的良民。這些人已逐漸淡忘黃國開國君主黃先奇,他們眼中甚至沒有他的孫子也就是當今大王黃九聰,他們的眼睛裡只有隱藏在他身後的田明珠。每當自己的孩子在深夜哭泣時,他們只要一說‘田明珠來了!’,孩子立刻止哭。可見田明珠在黃國的影響了多深。
隨着靈雪與李韻接掌黃國內、外兩閣總理的位置,田明珠算是徹底放下手中的實權。多年的上位生崖就這樣放下,她心中多有不甘。然而,這是兒子黃九聰要求的,她實在不好多說什麼。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能夠讓兒子過人上人的日子。
入夜,陣陣呼嘯的寒風在上京肆虐。聽說兒子準備西去,好幾天沒有與黃九智**的田明珠終於動了,如此冷夜,她身上竟然只包了內衣與外裙兩層薄薄的衣物。在黃九智的宮外徘徊了小半天,打發走田忠兄妹,她面色冰冷,徑直進入兒子的寢宮。
“母后!”黃九智起身,順便打發走與自己商談國事的靈雪與李韻。
隨手關上大門,田明珠飛撲到黃九智懷中,“聰兒!你一定要走麼?帶上母后好麼?”
黃九智心中一陣惡寒,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來,抱起田明珠,把她輕輕地放到一張椅子上,指着桌子上的土球儀,問道:“母后知道這是什麼嗎?”
起身,田明珠仔細打量桌上的奇怪之物,當她的眼睛看到標有黃國字樣的漢字時,臉色一震,隨即動手轉動土球儀,美目中透出凌厲的光芒。“聰兒!你是說…我們就居住在這個球體之上麼?我們的世界竟然會…這是真的麼?”
黃九智仔細打量着田明珠,心中暗暗佩服她的精明,忍不住上前摟住她的柳腰,點頭道:“不錯!我們就是居住在這樣一個球體之上,難道母后不想把這片天地納入己有?”
以田明珠的精明,自然提了很多刁鑽的問題。有着後代幾千年的文化知識,黃九智自是很清晰明瞭地解決了她的疑問。
“按照你所說,世界有這麼大,莫說三代人,便是十代人,也未必能統治。聰兒,你以前沒有這麼大的野心,爲何你出去一趟變化這麼大?”沉默片響的田明珠面帶異色,仔細地打量着兒子。
“母后,好男兒志在四方,若不幹出一番事業,聰兒怕老了後悔!再者,您還不清楚漠北神來峰上有着什麼樣的力量。你去了,自會相信孩兒所說。”黃九智定定地望着田明珠,語音鏗鏘有力。
一怔,田明珠點頭道:“也是!先說停留在上京的三艘大船,所用材料、規模之大就叫母后震憾。再看你姨娘不動色聲,竟然把一條几千米寬,近百米深的大河與一條寬敞平坦的陸路修至我黃國邊境,其實力不言而喻。唉!這個年代,再有實力,也終究是女人。聰兒,往後你要對你姨娘好!明白了麼?”
“嗯!”感受到田明珠人性化的一面,黃九智心中一蕩,首次對面前這個女人動了非分之想,隨即又緩和過來,忽然想起劉想容給自己的信,連忙不動聲色地把田明珠裝進戒指空間。
原來,十幾年前,居住在神來峰上的老道並未對道友的遺物進行徹底的清查。這才便宜了劉想容。半年前,她無意中用能量石打開某位修道者的大空間戒指,在這片新天地中發現了大量的能量石,還有很多叫不上名字,質地比金剛石還堅硬、無重、可浮於空中和水面的透明石。看到這些透明石,她笑言黃九智運氣壞,否則,用這種材料做的溫馨居肯定比前一個好。言歸正傳,她在信上強烈表示讓黃九智以後在使用戒指中的混沌之力時可以借用能量石的力量。由此,在呂純去黃國時,她讓他帶了很多能量石與透明石。
把田明珠裝進戒指空間,黃九智不是想讓她欣賞透明石,而是想通過戒指之力把她腦海中母子**的情節徹底擦掉。若是利用大還丹來彌補空間戒指損失之力,達到這一目的最少要用上千顆大還丹,若是用能量石就不一樣了,僅僅一顆黃豆大小的能量石,在外界吸收一天的日月星辰之力就足夠了。十天後,田明珠被放出空間戒指。除了腦海中的某些情節被完全抹除,黃九智還給了她其他的一些好處。比如對世界的認知,對武學、醫學、律學、天母教等雜學的熟知。
或許是腦海裡沒有了污點,田明珠的秀面上多了幾分端莊與高貴,陰暗與邪惡的東西卻是消失的無影無蹤。見‘兒子’呆呆地望着自己,她端莊地笑道:“九聰!你不是說要西下麼?母后竟然耽誤了你十天,快去準備吧!”
黃九智未動,在心裡讚歎道:[想不到我這個二姨竟然如此美貌!…不行再試探她一下!],當即裝作一副不捨的表情,小聲道:“母后,聰兒…聰兒…”
“這孩子!有何事?對母后還不能說啊?”田明珠溫柔地摸着‘兒子’的臉龐,目光中充滿了慈祥。
“孩兒忘記了吃奶的情景,在離別之際,孩兒想…”
不等黃九智說完,田明珠已拉着他走到牀榻邊坐下,目無邪念地撈起羅裙,解下內衣,露出一邊高挺堅實的**,含淚道:“兒啊!吃吧!母后真捨不得你走,但好男兒應該頂天立地,黃國太小了!”
被田明珠身上迸發出的母愛感動,黃九智象徵性地在那點嫣紅處吸唆了幾下[真他媽的有病,這不是沒事找事嗎?],然後迅速地爲她整理好羅裙。
田明珠不動聲色地強壓心中莫名的躁動,在黃九智額頭上點了一指,嘆道:“都這麼大的人了,竟然還是孩童心性。以後不許這樣了!”
“是!母后!”黃九智拍胸脯保證道。
“聰兒!你是通過什麼方法讓母后在十天內忽然知曉了這許多東西?你上次讓母后變年輕時,母后似乎沒有這許多收穫呢!”
[上次對你有提防之心,自是不能給你太多好處!]黃九智裝作一副小心的模樣,小聲道:“母后!這是天機,不可泄露。上次不是對你說過了麼!”
“說過?”田明珠一怔,摸着前額,道:“母后總感覺忘了些什麼,你這麼一說,看來是真的母后記憶有問題!”
黃九智嚇的一怔[有後遺症!不能與她在一起時間太長!],忙起身,朝田明珠催促道:“母后這些天勞累過度,快些去歇息吧!”
…
五天後,田紅珠與田紅拂姐妹趕到黃國。她們身後,跟着莫風、朱向陽、呂純夫婦等知道黃九智身份的炎未來黃國核心人物。唯獨沒有見到劉想容與李倩影。
私下裡,黃九智把田紅珠拉到一邊,悄聲道:“娘!想容與倩影爲何沒來?”
瞪了黃九智一眼,田紅珠微怒道:“你是娘生的,娘這麼遠跑來送你,你不與娘說說話,反倒一心想着那兩個老女人。你是故意惹娘生氣不是!”
一愣,黃九智用不可思議的目光打量着田紅珠,隨即嬉皮笑臉道:“娘!我是你身上掉下來個心頭肉,不管我心中想着多少個女人,娘永遠都放在第一位!…想容與倩影又沒有惹你,你怎麼對她們那麼大的意見?”
田紅珠無言,只是仔細地打量着黃九智,雙手在他臉上小心地撫摸着,呢喃道:“回到修城後,娘一直認爲自己是在做夢。半年來,經常在夢裡笑醒。兒啊!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娘受不起第二次打擊!”
輕輕地爬在母親柔弱的肩膀上,黃九智抽泣道:“娘…!”
輕拍黃九智的肩膀,田紅珠鄭重道:“你正在長身體的時候,莫要縱慾過度。你外…你伊叔就娘一個,平常都在喊腰疼,你卻有了想容、倩影,還有個叫什麼唐敏君和炎清…對了,還有一個叫薛欣的,這麼多女人,娘看着就就頭疼,你往後怎麼應付的來!”
黃九智嘿嘿一笑,道:“不是伊叔不行,而是娘太厲害了!”
“找打!渾小子,從小就打趣孃親!”田紅珠面紅耳赤,對指黃九智的肩膀猛拍幾下,正容道:“娘交待的話你記住沒有!”
“哎呀!囉嗦!九智記住了!人家都到了當爹的歲數了,怎麼會讓娘再操心!?”黃九智皺皺眉頭。
“那你就快點讓娘抱孫子,別光說!”田紅珠在兒子的頭上摸了又摸,生怕兒子不見了一般。
“娘!想容不來可以理解,倩影怎麼也不來?”黃九智的心頭始終放不下這兩個女人。
“如今敏君、炎清、薛欣與她們倆人在一起,五個女人不知在中心城折騰什麼,帶信給你說她們都不來,到時她們會到茶島(劉想容起的名,在印度南端,原名叫伽羅島,與地球上的斯里蘭卡島相當。)去找你。讓你不必等她們了!”面色詭秘地打量着兒子,田紅珠眯着眼睛道:“沒有看見她們,是不是很失望?”
搖頭,黃九智皺眉道:“敏君她們不是在秦國麼?怎麼跑到中心城去了?”
“還說,如今中原各國都有天母教的教堂,修城又是當今最大的商品製造產地,你把這三個女人放到秦國,是何意圖?她們在秦國的那點產業,在我修城看來,簡直是雞肋。是娘讓她們與想容住到一起的,不管想容多不願意,她們往後還是要一起相處的。你說你,人生大事,也不和娘商量一下,再多的困難,我這個做孃的就不能爲你出點力嗎?你看她們五個,現在的關係不知道有多好!”田紅珠頗有得意之色。
“吳老夫人呢?她有沒有去修城?我遣人給敏君她們送了一封信…”
“呵呵!信娘看了,真肉麻!吳老夫人現在娘手下聽從多調遣,她們在秦國的產業幾乎都搬到修城。往後有事,直接遣人回修城即可…”
“娘!你怎麼能偷看九智的信?”黃九智面紅耳赤。
嬌笑幾聲後,田紅珠指着兒子,道:“想不到我們的九智也會害羞呢!這封信你伊叔也看,他當時驚的瞠目結舌,大誇你有文采。叫娘說,你這哪裡是在寫信,簡直是在寫黃書…”
黃九智有要吐血的衝動,結巴道:“娘…九智是大人了,您以後能不能別…別這麼…”
“好了!好了!娘以後不看就是!”看到兒子窘迫的模樣,田紅珠沒由來地一陣心酸。
…
第二日凌晨,以黃九智爲主,田紅珠、田明珠、田紅拂、靈雪、李韻、羋媳、黃志文、朱向陽、莫風等人均坐在上京議政廳的一張大圓桌旁。在這裡,黃九智制定了二十年之內助秦王嬴政一統七國的政策,要求務必想辦法讓天母教成爲七國的國教。他們之間的戰爭,要給雙方的兵器上配備修城特次麻醉藥物,以修城特有的解藥來獲得七國人口,減少人員傷亡。另外,期間佔領並規劃黃國到修城以北所有的陸路。
“公子!屬下認爲您的計劃有些過於龐大。再者,神來峰的整體策劃者也就是天母教的教主未來,屬下怕…”靈雪不好往下說,幾年的執政經驗讓她直接看出黃九智計劃中的漏洞[公子雖然教會了我們很多東西,但他始終沒有親自執政過,並不明白從計劃到執行中的困難!]。
“是啊!…”李韻、羋媳、黃志文等人一一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黃九智起身,正容道:“這只是我定個一個計劃,也是我們今後的發展方向。劉教主未來,並不影響什麼。我的計劃只是框架,你們往後可以自由發揮。所以,你們不必有什麼壓力。至於神來峰以北,也不需要你們全部佔領,而是用梧駝鬆做陣,實行一種圈地運動。”
聽完他的解釋,靈雪等人這才鬆了口氣。最後,田紅珠直言向他要了荀子與韓非兩人,說這是劉想容的意思。雖然捨不得,但也不得不放人。
…
揹着田明珠,黃九智與黃志文等人熱切地傾談到深夜。一一送走他們後,本想休息,發現田紅拂又返回。
“十三姨!你還有什麼事麼?”
垂首,田紅珠雙目通紅,小聲道:“九智!十三姨對不起…”
“十三姨!如果你來是想說阿朵的事情,我勸你還是免了!第一個五年計劃是我親自定的,但是我沒有想到把自己的女兒也牽連進去。我不太希望別人在我面前提起這件事,因爲我總是爲這件事自責!”黃九智感覺自己的心臟莫名緊作一團。
面帶謙意,田紅拂上前,握住黃九智的手,安慰道:“是十三姨不好,往後都不起了,好麼?”
兩人又東一句,西一句,先前的陰影逐漸消散。
“九智!你給和我呂純還有田蜜的那個…那個練功的方法,能不能換一種?”田紅拂忽然發問。
“什麼練功方法?我怎麼不知道?”黃九智裝作一本正經。
“不…不是練功方法,是…是我們能不能不要三個人一起交…交歡?”田紅拂羞的面紅耳赤。
“可以啊!你們不交歡就行了!”黃九智強忍住不笑。
一怔,田紅拂擡頭,緊盯黃九智,發現他眼角的笑意,氣急敗壞,一把將他撲倒在牀榻上,使勁地撓他的癢。等到她發泄夠了,氣喘地爬在了黃九智的胸膛上,嗔道:“你說啊!能不能不那樣?”
“目前來說,只有那樣,如果想到好的辦法,我會第一個通知你。”黃九智裝作很嚴肅的模樣,問:“那個姿勢有什麼不對麼?”
“我…我有點受不了田蜜那裡的體味,每…每次喝…喝後,我感覺嘴巴里四五天都是那個味道”“
“田蜜呢?和你的反應一樣嗎?”
“她比我反應強烈的多!”
“哦!你們再堅持一下,等我去了茶島後再仔細琢磨一下!”
“對了!九智,聽呂純說你也吃了**果”爬在黃九智胸膛上的田紅拂面不改色地把目光移到他的下身。
一怔,黃九智皺眉道:“你一個女人,問這個幹嘛?能不成你想看?”
“我是你十三姨,看一下怎麼了?你小時候,我哪裡沒有見過,快點讓我瞧瞧!”說着,田紅拂的手已經利索地穿過袴褲握住了黃九智的不雅,驚歎道:“呂純趕你的差遠了,哇…變大了…”
慌張地起身,黃九智正準備抽開田紅拂的手,羋媳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公子!睡了麼?”
利索地收拾一下,田紅拂瞪了黃九智一眼,小聲道:“別忘了我們的事,早點給我治療方案!”說着推開門,朝羋媳打個招呼:“姐姐!進去吧!他還沒睡,正等你呢!”說着便嬌笑着跑了。
羋媳嬌羞萬分,雖未經人事,卻也年過三十,哪能聽不出田紅拂的意思,正猶豫間,黃九智走上前,把她拉了進去,隨手關上屋門。
“羋媳姐姐!你有何事?”
“…”結巴半天,羋媳卻不知道說什麼。
“爲什麼還不嫁人?”似乎感覺到羋媳對自己的心意,黃九智有些驚訝。
“…”羋媳依舊無言。
想到什麼,黃九智取出楚王的一道聖旨,遞到羋媳手上,道:“這是你父王給你的聖旨,同意就點頭吧!”
“啊!”地尖叫一聲,羋媳迅速地瀏覽聖旨一遍,把聖旨丟到一邊,面色冰冷,“你喜歡我麼?”
撿起聖旨,黃九智正色道:“這道聖旨可是我從你父王那裡求來的,你可千萬別不認賬!”
嬌軀一顫,羋媳感動得忘乎所以,半響後,激動的情緒總算緩和下來,垂首呢喃道:“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從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就把你當成我的女人了!”
“騙人!那時你纔多大?”
“我早熟,你不知道嗎?早知你不信,那個時候我就應該要了你!”
“你…”嬌嗔中,羋媳忽然垂首道:“可惜,她們五個看上去都比我年輕,就連主母都那麼年輕!”等到黃九智把她從空間戒指中放出後,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她含蓄一笑,不理會發呆的黃九智,扭着腰肢出屋:“想容姐姐同意,我就嫁給你!”
“那你嫁給她好了!”想要佔羋媳便宜的黃九智追出屋門。
遠處,羋媳止步,回首,瞪了黃九智一眼,“哼!我羋媳的男人不會是匹種馬!壞傢伙,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從一旁走來的甘羅看到這一幕,嘿嘿地壞笑着。
“臭小子!敢笑話你義父,找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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