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看着劉豆豆胸部兩大坨，然後又看看自己的兩大坨：“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然後董事長與劉豆豆並排站着：“我的明顯下垂了，體積也變小了。”
我呵呵一笑：“董事長那是成熟的美啊！”
劉豆豆自嘲：“我這是太嫩。我羨慕成熟的。”
終於把董事長說樂了：“不管怎麼說，和年輕人在一起，和年輕人談話，心就變年輕了。”
然後董事長擦洗我的前部，劉豆豆擦洗我的後部，三個人很快就洗完了。
不知道是什麼心態作祟，我又開始逞能了。我先把董事長橫抱起來，然後讓劉豆豆爬到我的背上，一部一步地上樓梯。哦，是我想起將來要激戰電視臺記者，二百斤重的韓雪，我得好好把體力恢復到在大學時。
好在地鋪大，所以三個人並不感到擁擠。我突然感到在兩個女性面前光溜溜怪不好意思的，但是董事長故意把空調打到28度，正好不需要蓋任何東西。我想可能是董事長太久沒有接觸男人，所以重新對男性光溜溜的身子好奇。
劉豆豆也逐漸變得對三人光溜溜習慣了。今夜既然放鬆，就可以隨便談談各種事情。董事長：“今晚演出的效果非常好，試銷很成功。”
我說：“連續這樣做下去，再加上媒體炒作，一定能實現我們的再創業。”
劉豆豆：“我們演的次數多後是否應該再換點新花樣？”
我說：“不用，一般觀衆是不來看兩次的，所以對觀衆總是新鮮的。”
劉豆豆：“董事長，您創立嬌嬌公司的時候費了那麼多艱辛，一定有很多有趣的經歷，能不能講一點給我們提提神呢？”
我見董事長在深深地回憶，我們三人感到很愜意，就像是在漫步一樣。
董事長：“我們創業之初資金很緊張。有時候可以給經銷商較低的價，現金交易。但有時候，新產品不好買。你們應當知道，人們的思想有惰性，接受新事物有個過程。所以，我們間或是先給經銷商貨，然後再收款。有一次，有一筆較大的款十月份給的貨可是到次年7月，遲遲收不回來。就是本地的經銷商。我們通過了解發現，我們的貨早就賣出去了。她是想賴賬。我們還了解到她成功地賴過好幾家的賬了。”
我說：“問她要回貨不就得了？”
董事長：“她會說貨已經賣給人了，對方還沒給她錢。”
劉豆豆：“她如果真是買給人了，可以看看證據啊。”
董事長微微一笑：“做假賬太容易了。”
劉豆豆：“不會就這樣算了吧？”
董事長：“很多廠家，就這樣一個季度一個季度地拖，最後拖黃了。”
我說：“大家都不和她做生意了，她不就完了嗎？”
董事長：“自由競爭的市場很難齊心。這個賴子現在還在做生意，但是我們再也不和她做了”
我說：“打官司。”
董事長：“既沒有錢也沒有閒功夫。”
劉豆豆：“那筆款要回來了嗎？”
董事長：“你先別急。我還用了很多辦法，都失效了。一天，一個女孩到我的公司，問我召她嗎。我說，臨時招，按事情計算，我只讓她辦一件事，辦完後二百元，這在那個時候是普通工人一個月的工資，所以她的積極性特別高。於是她每天就去那個經銷商哪裡要款，經銷商懶得理她。她一連去了四天，就把全部錢從經銷商哪裡要回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