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調整方向，並試驗了幾次。那個帶字母點找到了。
歡樂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宋蘭果然不經整，飄飄然境界才一次後就昏昏欲睡了。我把宋蘭抱到了沙發上，朱環給她蓋上了一牀被子。
朱環才二十五歲，是兩個月前和男朋友分手的，這讓我比較放心。也比較迅速，力度也比較猛。最高境界撞擊了三次後自行去睡覺了。
袁雅麗就比較麻煩。我換了不只十次角度，仍然找不到帶字母點。袁雅麗感到挺失望的。我說：“這叫個體差異，比如普通人都有分辨紅綠色的能力，可是有的人就先天缺乏，成爲紅綠色盲。”
聽了我的解釋袁雅麗感到好受一些。我便強忍着疲倦，兌現自己的諾言。連續四次欲生欲死的境界撞擊袁雅麗。袁雅麗終於非常高興、非常疲倦地入睡了。
現在套間中只剩下我和崔玉是醒着的人。崔玉像前面幾個一樣，向我走來，就想抱住我。
我一下就抓住了她的雙胳膊。崔玉：“你這樣不公平。”
我說：“公平的。”
崔玉：“她們都得到了快樂，爲什麼對我例外？”
我問道：“你多大了？”
崔玉：“成年了。”
我堅持到：“具體年齡？”
崔玉：“二十一。”
我說：“你是處女嗎？”
崔玉：“是。”
我說：“你的第一次應該給你心愛的人，懂嗎，我的小姑娘？”
崔玉：“你就是我心愛的人。”
我說：“已經有不只一個人愛上我了。”
崔玉：“我纔不管別人呢！總之我只知道你就是我心愛的人。”
我真於心不忍。哎，白馬王子啊，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把感情債扯得清啊！
既然崔玉已經表明了態度，我只有履行諾言了。寶貝感受到一個東西的破碎，寶貝上面有血跡。在寶貝完全就位後，“血戰到底”的諾言完全成爲現實。因爲是第一次，所以變換角度找到字母點後，只是象徵性地運動了一下。“第一次”帶來的疼痛尚需要時間去癒合。
崔玉心靈的愉悅大於身體的愉悅。
我環視着套間中橫七豎八躺着的姐妹們，浮想聯翩。我是被逼的，卻無意中做了第一高手。我感到豪氣萬丈，以後在銷售部或者在別的任何地方，如果再有女子威脅我：“當心我把你辦了！”，我就會豪邁地說：“來呀！誰辦誰還是個問題。”
當這種第一高手只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那麼，成就事業，變成嫵媚女上司的上司需要多長時間呢？我不知道，但是我想盡快。也許好事多磨，這樣才能使人的性格變得更全面、更深刻吧。
我知道我已經不是一般的疲倦，一着牀準會睡到中午，誤大事的。我把手機定時到上班時間前一小時，並把手機就放到我的耳朵旁邊。
寶貝重新就位。我和崔玉兩個人擁抱着，交頸而臥。寶貝只是輕輕地運動了一下。流通終於失控了。飄飄然最高境界和睡夢一起來撞擊我。
手機的鬧鐘鈴聲響了，又響了。我仍然繼續昏睡，懷中的崔玉的嘴貼住我的，捏住我的鼻子，我感到氧氣不夠，自然就催醒了。看見崔玉和我熱烈狀，其它的姐姐們露出了羨慕乃至嫉妒的神情。我和大家都在做上班準備。我特地衝了一碗濃咖啡，怎麼也得撐到今天下班的時候。我知道今天關於女性透明褲衩設計建議能否起到喚起男人幹那事的需要，以便製造一個很大的市場、收入、金錢，與我的事業、前途息息相關，千萬得仔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