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資:“就像是萬花叢中一點綠才顯眼。可是我的朋友李愛南也在模特兒隊,而且是隊長。”
老闆:“無毒不丈夫。你在女人那裡受的窩囊氣還不夠嗎?”
我媽聽到我們公司的壞消息後,問我:“兒子,你該怎麼辦?”
我說:“媽,在安全保衛方面,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您放心,我會積極努力設法解決的。”
我媽對我可是真關心:“聽說董事長辭職了,你和她的婚事有影響麼?”
我答:“董事長是爲我而辭的,我怎麼能嫌棄她呢?”
我媽:“董事長的舊情人呢?”
我說:“雖然董事長辭職了,可還是公司第一大股東。所以,舊情人還會像以前那樣追她,他在設法治好那種功能障礙。”
我媽:“李愛南高升了,恐怕你們成不了吧?”
我說:“要是叫停不終止,我就無法成爲百萬富翁,和這幾個女人的婚事都無從談起。我最近會很忙,無暇再照顧您了。”
我媽:“我回去吧。不過得和董事長、李愛南打個招呼。”
我說:“這次董事長爲我損失太大,所以您得再見她一下,至於李愛南,你走的時候她去送送就行了,你只須敷衍她幾句。”
我就給蘇光秀打了電話:“蘇姐,我媽想家了。今晚,我請客。”
蘇光秀:“我心領了。你的經濟情況現在不妙,還是在我這裡設家宴吧,我喜歡家的氣氛。”
於是,我開車帶着我媽去了蘇光秀家。
吃飯的時候,蘇光秀鎮定自若的表情使我也感覺輕鬆一下。我媽說:“真不好意思,我兒子連累你了。”
蘇光秀:“我暗中考察了你兒子,才推舉他當專項銷售部經理的。呵呵,當時還沒想到交友、結婚。這十多年,我遇到過很多不順心的事,所以不要太把這次事件當回事。”
蘇光秀讓我媽寬心不少。
第二天我和李愛南把我媽送走後,李愛南問我:“當時你爲什麼不先救我?”
我說:“我離崔玉最近。”
李愛南臉色很難看。就憑這件事情,還有她的地位與我形成的反差,她完全可以對我說拜拜。但不知什麼原因,李愛南沒有提出了。我呢,當然也不會說的。
回住處後,劉豆豆的粉拳在我的胸、腰、背部打個不停。我知道還是因爲模特兒表演出事時的幫忙順序問題,希望我直接去幫她。我知道解釋也沒用,也就誰她去吧。
劉豆豆突然停下來了:“我也知道
你和崔玉好,崔玉離你近。”然後就躺在我懷裡了。
我說:“樑警官幫了李愛南,還是就近原則,也許是人的本能吧。你跟他的事告吹了嗎?”
劉豆豆:“沒有,我現在能理解小樑。關鍵是鄭麗姐姐救了我,我不能對不起她。所以,除非鄭麗自己提出和小樑分手,我無權再找小樑。”
我點點頭,但又感到擔子的沉重。現在的難題是,如果我事業失敗了,我沒有臉同四個女人中的任何一個結婚。如果成功了,四個女人都肯能和我成婚。當然,即使後者有很多矛盾、糾紛,我仍然願意,事業是男人的脊樑嘛!
我檢查了劉豆豆的草叢深部,沒有發現通常強暴時常有的擦傷、出血。看來是那男人在去處透明文胸和褲衩的過程中多次揉摸了敏感部位,使草叢下有分泌物滲出。這樣寶貝強行進入時就避免了給對應部位的傷害。
我把上述道理講給劉豆豆聽,寬慰了她。然後我問:“那傢伙的流體出來了嗎?”
劉豆豆:“我後來看了褲衩,沒有。這個得感謝鄭姐姐。我過去對鄭姐姐理解得很不全面,所以我還希望小樑娶了鄭姐姐。”
我問:“你這話和小樑講了?”
劉豆豆:“嗯。不過不是這樣說的。我說,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鄭姐姐都優先。”
我輕輕地拍了她的臉:“真是好姑娘。我和樑警官都感到慚愧。那三個流氓確實壯實,我和樑警官費了一些功夫才制服,可是巾幗不讓鬚眉,鄭警官來無影、去無蹤,用‘九陰白骨爪’,一招就制服那傢伙。開眼界啊。”
劉豆豆:“是啊。我當時就納悶,那個男人寶貝都進來了,怎麼就不動了呢?還以爲他在裝酷呢!”
“豆豆啊,看來武功真有用啊。我有工夫的時候一定要多學多練。”我興奮地說。
劉豆豆:“你不如找鄭姐姐學,走捷徑。”
我說:“不僅我,就是你也應當學幾招自衛。不過我得先全力解決眼前的危機。”
劉豆豆:“哥哥,聽李愛南說,行政機關的叫停是很難終止的。”
我說:“就算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也要盡百分之百的努力。死馬當成活馬醫吧。”
劉豆豆:“我們模特兒隊會解散吧?”
我說:“模特兒隊的命運也系在我身上了。如果我一個月不能終止叫停,模特兒隊也只有解散了。”
劉豆豆臉色一沉:“我又沒有什麼特殊本事,原來那個公司可能也不讓我回去了,我這不是兩頭丟嗎?”
我勸她:“妹妹,你全力支持我不就得了,哥雖然還窮,養得起你!”
劉豆豆緊緊抱住了我。
我又說道:“其實公司其它產品的銷售在滑坡,所以其它的人也不敢落井下石。我想我們國家還會出現很多新生事物,大家對它們有個接受的過程。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
劉豆豆:“哥哥,我相信你的能力,不過就這件事,我還是認爲凶多吉少。”
我勉強地笑笑:“就算是吧。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我們今天晚上要好好抱着睡一覺。給我一點靈感吧。”
劉豆豆想,也許放鬆一下會有好辦法冒出來,就和我光條條了。像青蛙一樣趴在我的身上。兩個人合二爲一。卻一動不動。我們要把能量用在第二天解決問題上。也許是急火燒心吧,我們連辦那種事的夢都沒有。
第二天上班後,現在的第一副總經理李愛南,我的新上司叫我到她的新辦公室:“李經理,你看把模特兒解散吧,草叢美容師也辭退吧。”
我說:“你們不是給我們一個月的時間嗎?”
李愛南:“是給你一個月的時間。”
我說:“組建模特兒隊、招草叢美容師是費了很多心血的,一旦散了再召集就難了。”
李愛南:“你現在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還管那麼多幹什麼?”
我說:“我這邊跟模特兒,草叢美容師是一體的。而且你是模特兒隊長,你難道不能理解模特兒們的苦衷嗎?”
李愛南:“當然能理解,可是公司養模特兒,還有草叢美容師是要花錢的,你也知道,公司的老產品銷售在滑坡,我正在集中力量解決這個問題。”
我說:“公司也不缺乏養她們的那點錢。而且這一個月她們要加緊操練新節目,以便終止叫停後能一鳴驚人。當然由公司員工兼職的模特兒可以減少操練時間,多做一些本職工作。”
我沒能說服李愛南,便去找第一大股東蘇光秀。我簡單把情況說了一下。
蘇光秀:“你是對的。新型透明內衣是我們的增長點,我查了資料,這種內衣在女人的男人跟前穿,不涉及到公德問題。不只是我們,搞任何演出都會有各種意外的。要說強暴,一直都有,怎麼能說我們的透明內衣模特兒誘發了呢?我已經讓人去行政機關打聽了。”
然後蘇光秀讓我去叫李愛南。
李愛南:“她現在不是董事長了,不能叫我去我就去吧?”
我說:“蘇光秀雖然現在不是董事長了,但還是第一大股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