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芙蓉笑笑，沒說什麼。顧客把我們公司的新型透明褲衩、透明文胸及透明背心各買了五件。王芙蓉說：“透明文胸和透明背心不要都買。”
顧客：“爲什麼？”
王芙蓉：“你沒注意模特兒表演直播嗎，透明文胸和透明背心從來不同時穿。你們五個人中有幾個雙峰下垂？”
顧客：“我和另一位。”
王芙蓉：“你和那一位買透明文胸，另三位買透明背心。”
顧客：“爲什麼？我們這樣就不算批發，價格不就上去了嗎？”
王芙蓉：“我仍然按批發價。透明文胸能讓雙峰挺起來，穿透明背心時不戴文胸使本來雙峰挺拔者‘挺相畢露’！”顧客高興地離開了。王芙蓉馬上打我的的手機，我說：“芙蓉，你不要把這個消息告訴柔美公司。”
王芙蓉：“我們倆的好事呢？”
我呵呵一笑：“想敲詐我？好了，我會盡快安排我們三人的好事，一百個放心吧！”
我興高采烈地告訴董事長：“我們的兩個對手一敗塗地！通過我們在上海模特兒透明內衣表演的直播，全國婦女都知道我們的透明內衣最能滿足辦那種事的需要。”
董事長站起來，走到我的旁邊，把我的頭往她的雙峰上撞，我先是吃了一驚，然後是舒心的感覺，因爲撞到位後，我的頭被柔柔地彈起。董事長拍拍我的頭：“幹得不錯。不過你不瞭解上海豔豔公司的總經理呂強，他是我的同齡人，曾經和我一起幹過，後來就分開幹了，他從不服輸，這個性格和你多麼相似。”
我好像覺得董事長話中有話，便問：“蘇姐，你比我大十六歲，除了比我的工作經驗豐富，一定有很多不爲我知的愛情故事吧？”
董事長：“真想聽嗎？”
我調皮地說：“當然想聽。”
董事長：“等哪天夜裡你抱着我的時候我纔有興趣講。”
我晚上在李愛男住處吃晚餐，李愛男對我媽說：“媽，看來我和小李快結婚了。”
我媽：“不是說要兒子掙百萬的時候才配得上你嗎？”
李愛男說：“你兒子擊敗了上海和本地的兩個競爭者，我當初沒看走眼。”我心裡想，李愛男和張情種把我像皮球一樣踢出去
的時候爲何就不這麼說呢？
我說：“我們不能掉以輕心，人家也許在想反制手段呢。”
李愛男：“你是不是太謙虛了。肖莉告訴我，上海豔豔公司在模特兒T形臺外廉價叫買，是想拆我們的臺，沒想到肖莉用你的妙計，教會顧客去考驗透明文胸和褲衩的抗拉能力，在家門口擊敗對手。對了，哪種‘進入試驗’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我暈！我總不能把和劉豆豆作試驗的事告訴她吧！就是和其它模特兒作試驗也不行。該怎麼搪塞她呢？
我尋思了幾秒鐘：“是……”
“是和哪個姑娘合作的吧，不要編別的故事囉。”
“是和一個姑娘一起做的實驗。”我被迫答道。
“那個姑娘？”李愛男問道。
我答：“是一個模特兒。”
李愛男：“這是工作，你說就行了，我不會介意的。”
我說：“劉豆豆。”
李愛男：“在哪裡做的？”
我遲疑了一下。我媽插話：“就是和你合租房的那個劉豆豆？”
李愛男：“哦，原來和你合租的就是劉豆豆啊！”
我真怨我媽，怎麼一點也不會看事情呢？這種事情能當着李愛男說嗎？我便只得說：“在我的住處進行的‘進入試驗’。”
李愛男：“你和劉豆豆還有進一步的深層關係嗎？”
我說：“當時我離開後勤部去銷售部的時候，張情種爲難我，逼我賣100條女性褲衩，我就讓劉豆豆幫我賣，並且答應將來發財後娶她。”
李愛男：“這個事情我會說服她的。現在樑警官在緊追她，我會想辦法撮合他們的。你和她住在一起沒幹什麼壞事吧？”
我爭辯道：“哪能？我和她各睡自己的牀，中間有隔膜。”
李愛男：“記住，關鍵是心中要有隔膜。”
晚上，我也不知用了什麼高級口才，用“久別如新婚”的道理說服了李愛男，仍然去我的住處過夜。
董事長已在那裡等我了。我們只想靜靜地聽董事長講她和上海豔豔公司總經理呂強的故事。
我見董事長未動口。寶貝便慢節奏地運動起來。董事長入戲了，便自動開講：“是從頭講，還
是隻講關鍵的部分？”
劉豆豆：“從頭講。”
我說：“怎麼講都行，關鍵要精彩。”
董事長：“我，呂強，還有我前夫張志偉是大學同學。我是班花。”
說着董事長便從她提包裡面拿出了一張發黃的照片，兩條長辮子，還有劉海，兩眼炯炯有神，口角太能喚起我的那種需要了。
董事長然後把照片遞給劉豆豆：“追求我的男同學很多，他們兩個追得最緊。我也想在他們中間選一個。大學畢業後，當時大學畢業生還供不應求，我前夫就選了一個單位就業。當時大學畢業生創業熱開始躁動，我和呂強都想幹點事業。我經過考察後覺得女性內衣行業比較好，就要借親戚的錢開幹。呂強本來不想幹這種女人行當，但是因爲愛我，所以就和我一起幹了。呂強沒有錢，而且他的家庭及親戚的經濟條件也不好，他便以技術股的方式和我合作。而我呢，主要負責銷售。”
我問：“公司的第一個產品，蕾絲花邊女性褲衩，是呂強模仿香港的吧？”
董事長：“是的，我們公司由此掘到了第一桶金。”
我問：“後來的許多新內褲都是呂強模仿的嗎？”
董事長：“是的。”
劉豆豆：“難道呂強沒有發明什麼女性內衣嗎？”
董事長：“國內的一種透明女性褲衩就是他發明的。”
我問：“我怎麼沒有在你的公司產品成立室看見呢？”
董事長：“這是關鍵問題之一。當時他已經向我提出了發明一種女性透明褲衩的設想。我說時機還不成熟，人們剛剛解決溫飽問題，願意買透明褲衩的女性還很少。如果成不了大衆市場，失敗的可能性很大，我可不想拿我親戚家的錢去冒險。”
我問：“他和你發生意見分歧了？”
董事長：“是的。但我並沒有當成一回事。由於我和他一起共事，與張志偉來往的次數比較少。當時我和呂強都在談婚論嫁了。張志偉覺察到後，也三天兩頭和我約會。我哪裡有那麼多時間，大概每兩次邀請，我去了一次。呂強很倔強，說他既然入技術股，就必須有原創的產品，將來逐漸增加這種產品。”
劉豆豆：“董事長，你還是不同意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