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花開花慕容番外57

慕容花開——花慕容番外57

寒冷的冬日終於過去,而齊國的春天到底沒有來——因爲,齊國與俱東國之間的戰爭到底是開始了。

在冷飛絕的帶領下,俱東國勢同破竹,在短短時間內攻破了齊國的三個城池。

雖然俱東國佔領的都是齊國邊境的小城,但這樣到底是大大羞辱了齊國。齊國的將士們紛紛表示要前往戰場,好好教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花慕容也默許了他們的仇恨與衝動。

可是,就算是齊國軍隊對淪陷的城池不斷進攻,但冷飛絕就是不開城門,也不對其他城鎮展開進攻,似乎就滿意於現在的果實,也似乎另有目的。

冷飛絕……

他到底在盤算什麼?

難道他真是要等我,和我一決勝負?

很好,我也很久沒有遇到這樣的對手了!

既然他這樣看得起我,我奉陪就是!

“我要出征。”

朝堂之上,羣臣議論紛紛,而花慕容突然站起,輕聲卻堅定的說道。 她的決定讓所有人一怔,有人不可置信,有人欣喜若狂,也有人憂心忡忡。

“陛下,您要親自出徵?不行,這太危險了……”

“陛下出徵是齊國之福,定能擊退敵寇,大定軍心!”

“請陛下三思。”駱冰很是爲難的看着花慕容:“陛下,您的身子纔剛好,實在不應該長途跋涉……”

“呵呵,駱冰丞相說的對。陛下雖然機智多謀,武藝超人,但身子骨確實不太好。去了戰場,萬一……嘖嘖,那可不好了。”

說這話的,正是花慕容的叔父花番雲。他本是藩王,沒有詔令不得入京,但因爲齊國面臨着危機,便自助主張來到了京都,仗着他的身份對花慕容指手畫腳,大有代替她發號施令的趨勢。花慕容強忍怒氣,對他淡淡一笑,然後說:“王叔如此關心慕容,真是慕容之幸。”

“你是我的子侄,我不關心你還能關心誰?慕容放心,就算你手下那些廢物不會攻城,我的五萬大軍可是能隨時出征。 這些事,就交給我吧,哈哈。”

花番雲的狂妄引起了許多人的不愉,很多將士臉上出現了憤憤之色,氣惱的望着他們的王,希望花慕容給他們一個說法,而花慕容真是頭痛欲裂。這個花番雲是她的王叔,是她的長輩,她自然不能對他太過無禮,但他的態度到底已經是深深激怒了她。

“王叔的意思是……”

“我代替你出征。我的軍隊自然會加入討伐的陣營,你的軍隊也聽我的指揮!侄兒放心,我必定把俱東國擊退,給你們一個安寧世界!”

“王叔……似乎很是自信。”花慕容冷笑:“可是慕容不知道王叔這樣自信的原因是什麼?是你手下的三萬士兵,還是你的謀略之術?”

“你……花慕容,你膽敢目無尊長,我要代替我王兄教訓你!”

花番雲早就習慣了他的王兄的軟弱、怯懦,對他瘦弱的彷彿一陣風就能吹倒的侄兒更是不屑,一怒之下就往花慕容的王椅走去,企圖給他點顏色看看。

花慕容寒着臉,一動不動的任由他逼近,因爲她心知他根本不可能有機會走到她的面前,更別說對她有所不敬。

“喲,您這是在做什麼吶~~~~想在金鑾殿上弒君嗎~~~”

鶴鳴的桃花扇不知何時頂在了花番雲的脖子上,只要稍一用力,就能立馬讓他血濺當場。花番雲滿臉通紅,卻到底不敢造次,只是惡狠狠的說:“只是一個卑賤的男寵罷了,竟敢對我無禮?”

“呵呵。”

鶴鳴微微一笑,但臉上到底是起了殺機。花慕容見狀,微微一嘆,有些悲哀的知道有到了自己收拾爛攤子的時刻。她輕撫額角,頭痛的說:“鶴鳴,放手吧。”

“理由?”

“他是我……唯一的親人了。”

也是你唯一的親人了,鶴鳴。

……

鶴鳴身子微微一顫,放了手,很是不屑的把花番雲一邊,而花番雲開始劇烈的咳嗽了起來。他並不知道就在剛纔,鶴鳴對他是真的起了殺心,也真敢就這樣結束了他的性命,只當是花慕容與他的臣下故弄玄虛。

他整整衣冠,憤恨的望着花慕容,正要說什麼,花慕容緩緩開口:“我知道王叔覺得我年輕,不能擔以重任,在座的許多人都是這樣認爲……只是你們不敢說出罷了。爲了以示公平,顯出我的實力,我願意與王叔進行三場比試,勝者爲帶兵將領。若王叔勝了,我的御林軍自然歸王叔統領,但若我勝了,王叔的軍隊可否交給慕容調遣?”

“你……要以軍權爲賭注?”花番雲不可置信的問道。

“這樣纔有意思,不是嗎?”花慕容淡淡一笑,眼神平靜中隱藏着無盡的波瀾:“怎麼,王叔不敢?”

“你……你究竟想做什麼?”

“若是王叔不敢,那就算了。”花慕容故作輕蔑的說道。

“對我用激將法嗎?好,我隨你比試一場!我倒要看看,你這個瘦弱的小子怎麼是我的對手!”

“好……那就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