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哪裡?我明明記得我在錢府喝酒啊。
頭有些痛,是喝酒後的後遺症,正巧我正覺得頭痛的時候,小琪推門而入,手裡端着是醒酒湯。
“小琪,這裡是哪裡?”我起牀,小琪立刻放下手裡的湯,替我更衣。我來到這裡三年,穿衣這事我還是不在行。
“這裡是三王爺府。”穿好衣服,我移步到桌前,喝了那碗醒酒湯,頭疼稍微減少了些。
“我睡了多久?”
“今天是第二天了。”意思就是我睡了一夜。
想起昨天喝酒,我想起來就有些好笑,也有些自嘲,明明不相干的人,卻偏偏因爲這身子前身存在的傷痛,喝着一杯杯酒,去奢望一次醉,等醒來頭疼的還不是自己,真是自討苦吃,連原本打算去暗諷錢偉奇的目的也忘得一乾二淨。
“夫人,王爺說不可以打擾這裡的姑娘的。”
“讓開,我倒要看看那個狐狸精勾引王爺,竟然讓王爺把自己的房間都讓給那個賤人睡。”
“夫人!”
門外有些吵吵鬧鬧的,聽那內容,不經讓我想起了二十一世紀那電視劇裡常出現的,正牌老婆抓外遇?
搖了搖頭,把腦子裡的奇怪想法搖出去,抓毛個外遇,我又不是那該死的南宮錦的二奶。。。
“啪!”門被狠狠推開,一個濃妝豔麗的女人出現在門口,眼裡併發着濃濃的怒氣,有些兇狠的盯着我,彷彿我做天理不容的事。
“果然有點姿色,難怪能迷住王爺。”她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就連尖帶刺的,讓我好不舒服。
“這位姐姐說笑了,論姿色,我還比不上眼前的您呢。”錦師兄啊錦師兄,你不介意把你的侍妾給我玩玩吧,我在心裡暗暗的說。
“哼,你這個賤人,嘴巴倒很伶俐。”
“那比的上夫人你啊。”
“你個狐狸精,瞧你那個姿色,王爺只是玩玩你而已。”
“我說小琪,你有沒有覺得這屋裡有股臭味啊。”左一句賤人,右一句狐狸精,這女的嘴巴怎麼那麼臭。
“小姐,是很臭。”小琪知道我在說什麼,順着我的意思回答。
“怕是有人很久沒有漱口了。”
“你。。。”才一會,那女人反應過來,氣的臉色煞白。
我覺得沒趣,這擺明就是一個說話不經大腦的笨女人,這錦師兄怎麼收這種女子在自家府裡?難道他喜歡看那些侍妾爭風吃醋的戲碼?
也許我沒有意料到眼前這個女子的大膽,只見一道黑影襲來。
“啪!”我毫無警覺的被人扇了一巴掌,是眼前那個笨女人。
“小姐!”小琪驚呼,我才反應到我左臉上火辣辣的疼。
“原本還以爲你只是笨,沒想到你比我想象中的蠢,敢打我,知道下場麼?”我從小自是我爸媽懷裡寵的小孩,來到這裡,師父老頭和師兄也都寵我,何時被人打過。
“你說什麼!我想打就打,你以爲你個賤人是誰!啊。。。。。”
我臉色發黑,抓起她的手,只聽骨頭斷裂的聲音,她的骨頭被我生生的擰斷,她有些臉色發白的看着我。
我從不認爲我是善良的人,若人對我好,我便對他好,若我或者我的朋友受欺負,我便要那人十倍奉還。
“你們在做什麼?”是南宮錦的聲音,他出現在門口,身後跟着南宮凝。
南宮錦剛從宮裡回來,本來想來看看清煙醒了沒有,誰知卻看到一臉黑臉發着怒氣的清煙,和一臉蒼白的自己府裡的侍妾。
“王爺,妾身,妾身的手。”南宮錦看到她的手,無力的垂在一邊,清煙擰斷了她的手?
“清煙?怎麼了?”南宮錦看到清煙臉上隱隱約約的紅印,聯想到侍妾的手,難道這個不怕死的打了她一巴掌?
“三王爺,這個女人打了小姐一巴掌,小姐只是略施懲罰了一下。”小琪見我不開口,就知道我還在生氣中。
“來人啊,把這個女人拖下去。”果然,他猜對了。
“等一下。”我輕輕開口。
“清煙?”南宮錦有些猜不透她要做什麼。
“去找個大夫治好她,小琪,明天送藥膏來。”小琪點點頭,“等她好了,請錦師兄把她送來溫柔鄉,我找人好好****,讓她明白做女人的本分。”
“哦,好。”反正也只是一個不必要的侍妾而已。
“王爺,請饒了妾身,妾身錯了。”看這樣子,被送過去難保不是死路一條。
“拖下去。”
我依舊臉色不好,小琪和南宮錦也不敢在這個時候來招惹我。
小琪突然看到南宮凝從懷裡拿出雪花膏,咦?這二王爺怎麼會有雪花膏?那是小姐專門制來給姐姐她們美容養顏的呢!
一道帶着清涼的東西敷在我的左臉上,消去了那火辣辣的痛,溫溫的指腹帶着藥膏的清涼,我才發覺南宮凝靠我很近,我可以清楚看到他垂下眼的睫毛,他有些炙熱的氣息呼出在我的臉上,我的臉‘騰’的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