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時間之內事情還查不到安市長身上,可是宮家那個假貨怎麼會到了江城?”
如今悅子章也回過味兒了,昨晚警察局開始有動作的,恐怕對方昨晚就抵達江城了。
“宮家那老傢伙,難道不應該急着去做親子鑑定嗎?”
他預想到了宮家會立即把宮誠凌從馬爾代夫召回來,他也跟進了機場的航班,確實查到了宮誠凌的行程。
可是他沒有想到,宮誠凌回到帝都之後,竟然立即又到了江城來。
竟然把宮誠凌放出來,宮家兩個老東西到底在想什麼?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悅子章喊了好幾聲,才聽到悅書記說話;“子章啊,你確定現在宮家的這個人是假貨?”
“這……這是您不是比我清楚嘛,安市長親口說的,他親自向你彙報的。”
悅子章有些蒙了,父親怎麼會說出這樣的疑問來?
“安市長當年和他的秘書都只是安排了這件事情,真正動手的人不是他們,而真正動手的人已經死了。”悅書記說道。
動手的那個叫東哥的黑道勢力,在幾年前就不明所以的死了。
“爸,您這是什麼意思啊?您不會覺得現在的宮家二少是真的吧?當年安市長可是親眼看過宮誠凌的死亡照片的。而且,他失憶的事情不也蹊蹺嗎?”
悅子章心頭不是滋味兒。
如果他們都開始相信宮誠凌的真僞了,更別說宮家那邊了。
“他們也只是看過照片,但照片是可以作假的。行了,你先回來,這個宮家二少你別招惹了。”
悅書記就是忽然在心中,串聯起了一些事情。
三年前宮家二少在江城被暗殺確實是他的意思,但一年多錢,這個人在國外也被暗殺了。
這可跟他沒有關係,那麼,會是誰做的呢?
作爲敵人,他對宮家的關注就沒有少過。
宮誠凌是在國外做記憶恢復的時候被暗殺的,此後宮家不放心,就不在讓他去恢復記憶。
少了治療,宮誠凌可以理所當然的不去想起任何事情。
而且,他心裡隱隱覺得,當初那個黑道老大的死亡,也和這個宮誠凌有關。
就算沒有見過面,可直覺告訴他,這個人很危險。
“現在回來?這邊的事情呢?”悅子章沒有拒絕,可一聽就不甘願。
“這事我會派人去處理的,你先不要管了。”
悅書記的語氣依舊慈祥。
悅子章心頭不樂意了,合着又是捅了簍子要爸給他善後,他有這麼沒用嗎?
“我不回來,安市長的事情我會處理。當真無法收拾的時候,大不了,就讓這個人消失!”
悅子章這話有點賭氣的意思,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
“唉?這孩子……”悅書記無奈,但隨後眉頭就蹙着。
安市長是不能出事,可這個人到底還是不是他的人,他都還無法確定。
同一時間,一間拉上窗簾密不透風的小黑屋裡頭。
“讓安市長消失,這話說的真是漂亮。不枉費老子把重心放在你身上。”嶽明紅勾起嘴角,笑意張揚。
把這段錄音發給boss,他一定會被誇獎的。
真是不枉費他下了飛機連boss交代的任務都沒有管,先來盯悅書記啊。
收穫好豐厚。
心頭正高興着,手機忽然響了,嶽明紅看了眼來電顯示,就迅速接了起來:“親愛的,是不是想我了?”
古泰沉默了會兒:“紅紅,我跟你商量一件事兒。”
嶽明紅臉上騷包的表情忽然僵住,咬牙切齒的開口:“請你稱呼老子勞倫斯,再特麼叫我紅紅,老子爆你菊花。”
他丫的是個男人!
純爺們兒!
“紅紅,你親自去跟boss說,你要來boss身邊做事,讓我去帝都。”古泰無視嶽明紅威脅,淡然的說道。
嶽明紅被氣的翻白眼:“老子真特麼會爆的,不要懷疑老子說過的話。”
“你答應了?”古泰問道。
“我現在已經入手了啊,調換崗位浪費時間不是?”
嶽明紅無奈的攤開雙手:
“而且,你都這麼說了,肯定也把你的想法跟boss說過了。他既然當時沒有答應你,就算你把你的小內內掛boss頭上,他也照樣不會答應的。”
說完,他再次強調:“以後請叫我勞倫斯。”
古泰那邊沉默了會兒:“如果你不敢跟boss開口,那我去跟他說。”
“說什麼?”
“說你自己想留在他身邊辦事,如果他不答應,你就把小內內掛在他頭上。”
嶽明紅:“……”
想象了下古泰當真把這句話在boss面前說了之後boss的臉色,他背脊就涼了個透。
“……你特麼敢。”
“那你自己去說。”古泰很堅持,完了還威脅到:“不然我把你剛剛說過的那段話弄成音頻文件放給boss聽。”
嶽明紅嘴角一抽:“我會在你之前把這段音頻徹底抹消。”
“比比看誰的速度快。”反正都是頂尖黑客,早就想較量一下了。
古泰那邊波瀾不驚。
嶽明紅汗,有點後悔自己不該說那種找死的話。
“行行行,我去跟boss說,但他答不答應我可管不着啊。”嶽明紅最後還是妥協了。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古泰臉上露出了微笑:“謝謝你,紅紅。”
“說了叫老子勞倫斯!”
嶽明紅這邊咆哮的再兇也沒用,“啪嘰”一聲,古泰已經掛了電話。
嶽明紅氣的吹了吹額頭的劉海,不過很快又騷包的笑了起來,拿起手機給七十三打電話。
可是打了幾次,電話都沒有人接聽。
最後還是又給古泰打電話了;“boss的電話沒人接,你知道原因嗎?”
“boss抱着老闆娘睡覺,吩咐了任何事情不能打擾。”古泰淡淡的道。
嶽明紅聞言就賤兮兮的笑了:“老闆娘長什麼樣?把boss服侍的好不好?”
古泰無語:“服侍的不好,你還要親自去服侍啊?”嶽明紅嘴角微微抽了兩下,很快就恢復淡定,從容的調戲古泰:“妾身只服侍你,陛下,今晚翻臣妾牌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