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經驗。ashu8
說酒後亂性其實是一件很沒譜的事情。頭痛得好像要炸裂一樣,手腳已經完全不停使喚,甚至意識都已經模糊了,我就不相信那些電視裡、小說裡發生的狗血情節就肯定是真的。我不敢說別人一定怎麼樣,但是就我而言,酒後不但不能亂性,甚至連原本可以的便宜都沒佔到。整個身體機能已經處於空白狀態,怎麼亂性?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把肖濛弄上牀的,但是我把她弄上牀之後,自己也倒下了。我不記得有沒有給她脫衣服,但是本着一向的習慣,我還是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我似乎也沒有對自己身邊多了一個人有什麼概念,反正我的被子很大很厚,因爲我一向喜歡在冬天裡把自己蓋得嚴嚴實實的,空調的熱風也開的很足,夜裡我似乎起來上了幾次廁所,但是都迷迷糊糊的,回到牀上就是拉着被子繼續睡了。
直到第二天中午,是的,中午,我才突然被一陣尖叫聲驚醒過來。同時我也感覺到了一陣涼意。猛然睜開眼睛,才發現是肖濛把被子全部拉到她的身上坐了起來。因爲空調開着,我也沒覺得特別冷,所以我至少遲鈍了一分鐘,才猛然意識到,肖濛尖叫的原因是我身上什麼都沒穿。
唉,其實她也不是第一次見到我的**了,我又沒見過她的。我被她看了個精光我還沒叫呢。當然,在小美女的尖叫聲中,我手忙腳亂的穿上了衣服,也顧不得是反是正了。同時我看見肖濛悄悄的揭開被子看了一下她自己,然後她鬆了一口氣,與此同時,對應的是我的惋惜。
肖濛掀開了被子,她身上甚至還穿着一件米色的風衣。
“臭流氓!”肖濛抓起一個枕頭向我扔來,氣呼呼的說:“你幹嘛把自己脫得那麼光,你對我做了什麼沒有?”
我很冤枉。我現在倒是很想來着,可是昨晚上我真的一片空白了。我睡覺喜歡把自己脫光那是我的習慣,怎麼礙着你了?我老實的回答說:“我應該什麼都沒做,因爲我已經喝得有些空白了。”
“你確定你沒有酒後亂性嗎?”肖濛大概已經確定了自己衣着整齊,自己身上也不像發生過什麼的樣子,稍稍的放心了一些,問:“等等,這到底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在你的牀上?”說到牀上兩個字的時候,她的臉不禁紅了起來。
嬌豔欲滴,而且因爲我醒來後還沒上廁所,所以身體的某個部位就不爭氣的站起來了。這使我很窘迫,但是我還得說:“我相信是沒有的。你看看你連衣服都沒有脫。”
肖濛一不小心看見了我的帳篷,臉更紅了,趕緊別過頭去,說:“好吧,就算我相信你沒有對我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行爲。那我怎麼到你牀上來的呢?”
我這時候基本上完全清醒了。在回答她這個問題之前。我地腦細胞空前地活躍。它們經過全民代表大會。一致向我傳達了一個相同地信息。於是我說:“是這樣地。你在昨天吃年夜飯之前給我打了個電話。跟我說你要到我這裡來吃飯。還說你很餓了。要我做很多好吃地給你吃。我做了一桌子地菜。但是我左等右等。左等右等。還是不見你來。你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我有多傷心多難過。我本來準備了一瓶茅臺酒我們一起吃年飯喝酒聊天地。可是你不來。我一個人忍不住就借酒澆愁了。結果我就不知不覺地喝高了。後來我聽到你敲門地聲音。我去開門。才發現你也喝高了。事實上後來我有點空白。然後我就脫衣服倒在牀上睡了。我似乎忘記你也在牀上了。要不然。我肯定回去睡沙發地。”
肖濛哼了一聲說:“你會睡沙發?還好你把我忘了。要不然以你這麼猥瑣地德行。我根本不相信你會什麼都沒做。哼。沒事你準備什麼酒。肯定主觀上也就是想把我灌醉。然後爲所欲爲地。”
做人說話要有良心。難道你上一次受了驚嚇在我這裡。我不是睡地沙發嗎?難道上一次。我就沒有爲所欲爲地機會嗎?我很坦白地說:“我承認。要是我沒喝高了。而你喝醉地話。也許我會做點什麼。可是我不也喝高了嘛。”
肖濛又想扔東西過來。可是她手邊沒有什麼稱手地。枕頭下其實有我地92式。但是她知道。那個東西扔過來。也許會有什麼不可預知地事情發生。肖濛恨恨地說:“你怎麼就這麼齷齪啊。還好你也醉了。要不然我也相信你肯定什麼都做得出來。”她下了牀。準備到衛生間梳洗一下。她雖然說得氣勢洶洶地。但是因爲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她地情緒看起來好了很多。唉。她還是不希望發生什麼地。對我來說。這難道不是最正常地嗎?
我和她一起走向衛生間。她看到客廳裡地狼藉。有些不相信地問:“讓我問問。屋子裡有沒有女人地氣息……昨天你真地是一個人喝酒?菜吃了這麼多。你地胃口有這麼好嗎?”
我說:“我不但是借酒澆愁。我還化悲傷爲食量啊。你忘了吧。你進來地時候還說了一句‘沒事。我還能喝’。然後我還拿出酒杯來。和你幹了一杯。你酒肯定喝雜了。之前是啤酒還是紅酒?”我地關心不是假地。她說過地話她自己也或許會有一定地印象。撒謊地最高境界。恐怕莫過於此了吧。我不知道我爲什麼一定要撒這個謊。但這是出於我地直覺。我覺得有必要這麼做。
肖濛回頭看了我一眼,說:“好吧。我承認,你這個人沒有什麼優點,但是也還誠實。你快把屋子收拾一下吧,杯盤狼藉的,看着真噁心。然後,最後弄點吃的,我餓壞了。”
我誠實嗎?我的確向她坦誠了我的猥瑣心理,事實上我要是沒醉而她醉了的話,也許我也真的會做點什麼。但是有的事情被我巧妙的帶過了,她看來一點都不懷疑進門以後還和我幹了一杯。心在已經哼着歌去衛生間洗臉了。
我收拾屋子,有點慶幸,也有點惋惜。這一次的機會不是比上次還好嗎?我又錯過了。
肖濛在衛生間裡說:“你的毛巾多久沒洗了?好髒啊。算了。我看我下一次還是拿一張自己的毛巾和牙刷放在這裡好了。”這話很容易讓人血脈噴張啊,可是,她接着又說:“但是,我來的時候,你只能睡沙發,而且,必須把衣服穿好。”這可是個好消息。她要是以後經常來我這,難道我就一定找不到下手的機會嗎?
你以爲我真的那麼誠實?告訴你,我可邪惡着呢。
我把客廳裡的一片狼藉清理得差不多了,隨口問了一句:“這麼長時間你都沒有跟我聯繫。我還以爲你忘了我呢。”這話挺酸的,可的確是我想說的話。
肖濛說:“別提了。他們把我調到娛樂版去了。天,那怎麼是人做的工作,你不知道,那些女明星,一個個見了我跟仇人一樣的,別說採訪了,我連句完整的話都沒撈到過。”
我頓時樂了。不是我奉承她。她長得這麼漂亮,那些女明星要是見了她能高興起來,那纔是怪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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