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沒有讓李莎把肖蒙叫出來,不安全。
雖然肖自一個人,或和李莎一起也同樣不見得安全,但是我現在無是更大的目標。不叫肖蒙一起,我和李莎都覺得要是我倆來個夜不歸宿,在外面開房哈皮,對剛剛懷孕在身的肖蒙來說未免太不厚道,所以儘管我看得出李莎眼裡有些不捨,但她還是早早的就提出來,她準備回肖蒙那裡去。理由是留下肖蒙一個人她不放心,其實肖蒙不是一個人,但是她媽蘇小曼在我們可能遇到的危險面前戰鬥力等於零。
李莎眼睛裡有些不捨,這相對她平時的冰冷和平靜而言是一種比較難得的神情,而這個神情讓她看上去很美。當然她本來就很美,但是這一刻特別的動人。我其實是穿着病號服就溜出來的,李莎就找了一個和我多呆一下的理由,她說,我給你買件衣服吧,我還沒有給你買過衣服呢。
我對穿的沒什麼講究,反正用肖蒙的話來說,即便穿上了龍袍我也不像個太子。肖蒙就曾經試圖把我打扮成一個時尚界的後起之秀,可是後來她對我說她這麼做簡直就是自取其辱。我確實做不了什麼時尚界的天皇巨星,隨便怎麼穿我都有些小土,反倒是穿制服的時候還有幾分姿色。可是我從來不喜歡穿制服,從我第一天當警察開始,我就習慣下班的時候把制服換成便裝,以便在路上遇到什麼事情的時候理直氣壯的開溜。
李莎對穿着打扮當然也沒有肖蒙在行,她一向穿得簡單樸素,偶爾因爲工作需要打扮一下或穿一身隨意某個行業的制服的時候,卻總能給人一種控制不住鼻血的效果。她說要買衣服送我,像個普通的戀愛中的小女人給自己的男朋友買衣服那樣,她地語氣和神情都讓我滿心滿肺的感到溫暖。我回想起最開始她在我家吃晚飯很自然的默默的到廚房洗碗的時候那樣子,我覺得她做賢妻良母其實比做殺手有潛力多了。
我們去了最近的一個百貨大樓,時間還早,人家也纔開門。迎賓照例很職業的鞠躬喊歡迎光臨,眼神卻有些古怪。也是,一個美得炫目的女孩兒拖着一個穿病號衣的挫男,給人的第一印象肯定相當滴震撼。那個迎賓是個臉色白淨地小男人,我估計從那一刻起,他的人生觀世界觀都會生巨大的變化。
對不起了兄弟,我知道我不該一大早的就來刺激你。我承認,在他異樣的眼神裡我的虛榮心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李莎拉着我就往運動專櫃那邊走,似乎她對休閒時尚的理解差不多就是運動,而且她不大喜歡阿迪耐克那些牌子,專挑偶國自產自銷的李寧。其實我要說李寧賣價也不便宜,質量做功卻還是比不上阿迪。穿什麼對我來說並不重要,所以我不在乎她給我買什麼,我只是覺得這是個相當讓我感動地事情。
試衣服的時候李莎跟着我進了試衣間,說是幫我試衣服,可是她心知肚明,當試衣間的門一被關上,我也就立刻不老實的抱住了她。而她也欣欣然接收了。我的右手使不上勁,只能用左手擁抱她,但是我覺得這樣還不夠猛,乾脆直接把手穿過她的衣服伸到罩杯下面去。也許是我的手比較冰,她輕微的驚呼了一聲,然後把手按在了我那隻手上面,卻不是阻止我,只是跟隨我的手移動。
外面很安靜,本來,這麼早就沒什麼顧客。我很想在試衣間裡把李莎正法了,但是我很介意萬一有什麼聲音會被專櫃的售貨員聽到,我更介意萬一試衣間還有什麼縫隙讓別人看我地真人版小電影。不是介意我,而是介意莎莎被別人看到。
所以我剋制住了我地。只是摸了幾把之後。又摟了摟她。就老老實實地換衣服了。這種感覺挺美妙地。有點像大學時代剛剛偷吃了禁果地戀愛。
換好了衣服付款之後。卻是李莎不甘心了。藉口她也要試衣服。又把我拖進了試衣間。我們當然沒有亂來。只是在裡面深深地激吻了一次又一次。她地舌頭很滑。她地鼻息很甜美。而她緊緊靠着我地胸部依然讓我迷醉。一直到我回到市局見到了林森。我都還沉醉着半醒不醒地。
林森把我這種狀態理解爲我對他鬧情緒。而他對我也有點小慚愧。除了給我遞煙倒茶之外。也沒多說什麼。直到見到黎雅我才完全恢復過來了。
黎雅看見我就皺眉頭。黎雅看見我皺眉頭並不是她討厭我。我知道那是因爲她對我地氣色感到心痛。我這個時候本來還應該躺在病牀上修養地。剛和李莎一道地時候倒沒有覺得有什麼。等我自己坐電梯上了林森地辦公室。我就覺得自己快撐不住了。於是黎雅就破天荒第一次把我們共同地頂頭上司林扒皮給訓了一頓。黎雅就是說林頭你什麼意思啊。你看見師兄身體這麼虛了你還給他煙抽。你再怎麼不體恤手下。也不能這樣害他吧?你要再這樣我也不幹了。你高興怎麼當領導你就怎麼當吧!
其實黎雅就算火。說地話也是不溫不火地。一個髒字沒有不說。眼神也夠凌厲。不過對一向很乖地黎雅來說。這已經很難得了。尤其是對於林森。他壓根就沒看到過。所以一下就傻眼了。忙着從我嘴裡把菸屁股拿走。還一個勁地給黎雅做檢討。
對我來說。這卻似乎像一齣戲劇。
我當然很感激黎雅對我的關心和心痛,以及因爲引的憤怒,但是在她閃爍糾結的眼神裡,我現即便她這麼在乎我,卻並不代表她對我會回心轉意。這讓我非常的糾結。所以,我也破天荒第一次把工作擺在了前頭,我說:“林大,晉有爲那裡現在到底什麼情況,你還是給我交個底吧。”
林森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說:“已經刑拘了,這次就是玉皇大帝來也救不了他。要知道除了新工業區的證據之外,還有幾層樓高的資料可以告倒他,這些資料還是來自他們晉家內部的。根據晉老二說,他們家老爺子這一次算是氣糊塗了,想都沒想就在董事會上宣佈讓他接任董事長,自己去鄉下養老去了。”
我覺得用膝蓋去想這麼順利也是不對的,就很冷傲原來跟上司用這種語氣說話還真***爽的說:“林大我看是你自己暈了吧,沒準是晉老二晃點你呢?”
林森愣了愣,反問我:“什麼意思?”
我說:
前不是一直覺得這件事太過於順利,顯得非常不正常你真地以爲我們大喊一聲代表月亮懲罰你,一切牛鬼蛇神就會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林森說:“這的確不大可能,可是晉老大也沒有什麼翻案的可能。而且貌似高空現在也安靜得多了,局面可以說一片大好。”林森說到這裡自己也覺得這話有點不吉利,因爲我們曾經也覺得局面一片大好過,那時候楚局還沒有出車禍。那場車禍真的就是一場意外嗎?有的事情,只有天知道了。
在我和林森沉默的時候,黎雅看了我幾次,終於問的還是公事:“師兄,你在電話裡說有個線索,是什麼?”
我說:“之前在醫院裡想幹掉我的假護士是血紅玫瑰團的人。道上有消息說,有買家出1萬美金買我的命,我靠,我真他媽希望有機會自己把自己賣了。可是我又覺得那個買家是個冤大頭,我他媽哪值這麼多啊?血紅玫瑰出現,也意味着蜥蜴教會出現,在此之前,他們好像人間蒸了一樣。可是我沒搞懂,貌似‘極樂淨土’那號毒品是用我們在晉有爲地工廠裡那種植物搞出來的,蜥蜴又***起什麼作用?”
林森想了又想,說:“我覺得,這的確是個問題。”
“靠!”
這個字不是我說的,是黎雅說的,雖然她說得很小聲,可是我能感覺到那種恨不得那腦袋撞牆壁的鬱悶。
林森,怎麼說你也是副處了,這就代表你說話的水準,知道嗎?
我知道林森沒本事回答這個問題,也許我應該去找蘭若淅,她曾經說過,她的老闆,也是中興集團老太爺晉儒愚地私生女魏淅博士曾經有點想見我,魏淅是研究死蜥蜴的專家,死蜥蜴和爛藤什麼關係我想她的解釋應該是最權威的。
至於林森,他現在對怎麼跟高空玩宮鬥似乎比破案要上心一點。以至於我不得不開口問他:“林大,國際刑警那邊有什麼消息沒有?”
林森習慣性的遞了一支菸給我,被黎雅眼睛一瞪趕緊放回煙盒裡去,坦白說,從這一刻起,他在心目中的形象全毀了。毀了,黎雅還只是他的下屬,要是換成了他媳婦瞪他,估計這孫子立刻就會鑽到桌子下面去。但是他很快意識到自己的權威有點受到挑戰,指使黎雅說:“小丫頭在這裡做什麼,有的話我們男人自己講,你不能聽。”
黎雅瞥了我一眼,一扭頭就出去了,這丫頭現在氣性也大呢。
黎雅走了出去,林森就問我:“小丫頭這裡你打算怎麼辦?”
我心裡正煩着呢,就沒好氣的說:“關你屁事啊,這是我自個地家務事。你還沒回答我呢,國際刑警那邊現在什麼情況啊?”
林森又恢復了他那種牛逼哄哄的神態,說:“靠,你跟誰說話啊?他媽地我今天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竟然被你們兩口子玩得昏頭轉向的。張幽那邊說目標還在他們的監控範圍之內,不過那個假護士一鬧,對方縮着頭又不肯出來了。你說你那時候嚇跑什麼啊,反正你也知道會有人來救你,學着牛逼一點你會死啊?監控錄像裡你叫得跟殺豬似的,***你丟人都丟到國外去了。”
我送了他一根中指,這時候別跟我說這些,我當時要是裝牛逼,還真地就會死。對於張幽說他們那邊還控制着目標人物這個話,我也極端的極端地不信任。
我又回到了醫院養傷,我腦子裡有了線索,有了感覺,但是我還不知道從哪下手。我要那麼牛逼早***成了神探了。醫院裡安全嗎?這個問題我覺得不好回答,不過我在枕頭下塞了一支隨時上膛地92改,裝彈20,可以連的,打起來就像《黑夜傳說》裡地女主用的那個,是雪冰魂他們基地裡改出來的傑作。可惜據她說沒辦法在全軍推廣。
想到雪冰魂我又現從我受傷之後,我就沒有再見到她了。回想起我和她的第一次,那種感覺還有點真真假假,半夢半醒的味道。我知道那是真的,可是,我又不那麼確定。
我以爲我會在很久以後才能再見到雪冰魂,因爲我覺得她雖然豪爽,但是怎麼說也是個女孩子,短時間內大家見面她會很尷尬的。可是,僅僅過了幾天,我就見到了她。
這幾天醫院裡風平浪靜,好像沒有人對那傳說中的百萬美金感興趣了,鐵肩那裡當然還沒有什麼結果,看起來也只能按照過失殺人判他。我成天在想事情到底是哪裡不對,卻有點想破了腦袋都想不出來的感覺。
李莎和肖蒙都沒有再來,不過肖蒙給我打過電話,在電話裡她氣得不行,說我把她害得有點生不如死。女人懷孕當然是很受罪,也很有脾氣的,但是我知道我的惹禍精我的小公主本來就有脾氣,她能扯着喉嚨罵我這讓我很滿意,這說明一切還正常。
但是雪冰魂來的時候臉色卻極其難看,可以說是我認識她以來最難看的一次。她是和林森一起來的,兩個人都是筆挺的制服,C7款軍服看起來真的是洋氣極了,穿在小雪的身上更是沒得說的。
可是,雪冰魂的眼神裡分明充滿了殺人的衝動。她似乎嘴都在哆嗦,說出話來,還是林森說:“壞消息,***上面竟然下了個文件,長篇大論我就不跟你說了,意思就是,晉有爲搞的破舊軍火和毒品其實都是爲了上面相關部門的需要去搞的,只是可能被不法之徒利用了,就差說是授權他去搞這些東西的,擺明了要保他。晉老二說,他爹不是告老還鄉,而是幫老大跑門路去了。”
我倒沒有覺得特別的意外,只是輕描淡寫的說:“早說了事情不會像你想的這麼順利,就算是頭豬,也知道這事不簡單。”
雪冰魂眼神非常不友善的看了我一眼說:“媽的,我原本也以爲這件事就這麼結了的。”她一向都不許我說髒話,可現在她說了,可以想象她有多憤怒。
我本來還想說林森幼稚的,現在不敢說了。
氣氛頓時有點僵,大家都不說話,可是都有想打人的衝動。不對,是想殺人。
這時候陳默衝了進來,嘴裡一直嚷着:“神了,神了,頭,你真是神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