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願賭服輸,希望你能履行約定!”我看着癱倒在地上,像一條死狗一樣的雷鼎生。哼笑了句,接着我就去敲敲門,讓外面的歐陽虹和三毛開門進來吧,我們打完了。
門一開,出去之後,歐陽虹和三毛立馬就一臉關切的圍過來問我咋樣了,有啥事兒不?
我當時就看着他們,瞥了一眼躺倒在裡面,一臉痛苦的雷鼎生,哼笑了下:
“呵,你們說呢,也不看看我是誰!”
說完我就一臉無所謂的走到了客廳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翹起了二郎腿,跟着就猛灌了兩口熱茶。
媽的。熱茶灌下去之後,身體裡面立馬就是一通翻江倒海了,加上後背肌肉的痠痛,別提有多難受了。剛纔我跟雷鼎生打的那一架算是把我給徹底打廢了······哎,現在誰都別來扶我啊,我只想一個人陷在沙發裡面靜一靜。
雷鼎生後來是被兩個小弟拿着毛巾進去扶出來的,他出來後先是用毛巾猛擦了一把臉,晃悠了一下脖子,他的身體也還真是好啊,頃刻之間就恢復了體力,他瞪着滾圓的眼珠子,鼻孔裡面喘着粗氣兒的就伸手指了我一下,
“你小子的,打架真尼瑪聰明啊!各種小動作的,我cnm!”
當時聽完這話覺得情況有些不對了。我們這邊的歐陽虹,三毛和張震立馬就堵在了雷鼎生的前面,兇巴巴的問他想幹啥啊,輸了還想耍賴是不?媽的,把你那雞爪子給我放下來!
“呵,你們別誤會,我雷鼎生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算數!雖然我很不甘心,心裡面很不爽,但輸了就是輸了,老子認了,媽的,不過張帥你給我等着,你這卑鄙小人咱倆之間的事情沒完兒!我肯定還會再回來找你的!”雷鼎生指着我哼了句。看樣子還是挺有男子漢風度的,接着他轉身就帶人準備走。
“哎,生哥,咱不能走啊,你就這麼把鄭軒讓給他們了?天哥可是讓我們把人務必要帶回來的啊!”就在這時候,雷鼎生旁邊一個黃頭髮的小弟趕緊就攔住了他,一臉着急的說了句,
“麻痹的,你什麼意思啊?現在你是老大還是我是老大啊?老子之前都答應好了人家的,咱們出來混的,輸了就是輸了,要說話算話,你他媽的這樣子是要置我於不義嗎!”雷鼎生的性格很直,也算是個死腦筋兒吧,跟我的想法差不多。總是認爲凡是答應了別人的事情,那就一定要做到!
“可是,生哥······”那個黃頭髮的小弟還在旁邊多嘴呢,這下可算是把雷鼎生給惹急了啊,雷鼎生上去之後照着他的臉頰就甩了一個巴掌,頓時就在那傢伙的臉上留下了赫然清晰的五個手指印兒。
“媽的,可是你媽啊!趕緊叫上兄弟們跟老子走!”雷鼎生一臉氣急敗壞的罵道,罵完就帶着人上車走了。
“呵,還真是條漢子啊!”我看着雷鼎生這樣子的,心裡面還真是挺佩服的,雖然我心裡面再怎麼討厭雷鼎生這個死腦筋兒,老是不開竅,總是認爲就是我殺的雷世雄,但說真的吧,這種死腦筋還挺注重道義的,比之前的雷大勇還有現在的那個鄭軒強多了!
靠!
一想到鄭軒我立馬就反應過來老子還有大事兒沒幹呢!我們對付兄弟盟,振興天龍會的大計可不能就這麼耽誤了啊!
我趕緊就活動了一下身子,扶着樓梯彎着腰就進了房間裡,讓人把鄭軒用繩子給綁在了椅子上,上去先是甩了他一個巴掌,跟着就罵他是畜生,不識好歹的j8玩意兒,連我的女人都敢動,是不是活膩歪了?接着我就掐着他的脖子追問他跟兄弟盟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
“有毛的關係啊,我跟雷世雄是朋友。”鄭軒就看着我一臉無所謂的說了句,好像就想用這一句話把所有的關係都給撇清了。
呵呵,他想的倒是美啊!
“沒有關係嗎?那我問你,爲什麼你上次在皇后酒吧,當着雷世雄的面出賣了他,向我獻媚,但雷世雄事後卻沒有責罰你,反倒是讓你做了皇后酒吧的經歷,而且,這次你出了事情,兄弟盟的人還這麼拼了死命的來救你,就連雷鼎生都親自出面了,呵呵,看樣子你小子面子夠大的啊!你要說沒關係啥的,我會信嗎!”我幾句話一說,頓時就戳破了鄭軒這小子的謊言,
“說,給老子老實交代!你媽比的!”我跟着爆吼道,
“都說沒關係就是沒關係,你想要怎麼收拾我的就來吧!我告訴你吧,張帥,我鄭軒也不是吃素的,你變了,我也變了,我不再是之前那個被你摁在閣樓上,嚇的向一對孤兒寡母磕頭下跪的那個鄭軒了!”鄭軒朝着我就瞪着眼睛爆吼道,眼睛裡面還跟着佈滿了血絲。
“呵,是啊,你變了,你變的硬氣了是吧?看樣子我是得要對你使些手段了!”我看着鄭軒哼笑了一句,心說你現在就嘴硬吧,等到時候給你上了大刑,你小子還繼續嘴硬不!
我並沒有延續之前的時段,用什麼方便袋子套頭之類的啊,因爲我覺得那方法太小兒科了,既然我們這次是要收拾鄭軒這個老熟人嘛,那我們就必須要整一些新的方法!
我直接就擺了擺手,讓張震到樓下廚房擡一個煤球爐上來,順便再拿一把火鉗,端一盆冰水。
幸好何汐家裡還算是比較傳統的,雖然現在都用上天然氣了,但何汐家裡還是有兩個煤球爐,平時用來煮雞湯的,還真別說,用煤炭燒出來的湯汁的味道就是比天然氣燒出來的要好的多!
張震把煤球爐給拎上來的時候,爐子裡面的煤球已經燒的遍體通紅了,我伸進火鉗夾了一大塊出來,吹了吹煤球上面的火星,然後一臉笑意的看着鄭軒,發現這小子正一臉緊張的看着我,面色慘白,上下兩片嘴脣還跟着打起了哆嗦,看我把那塊遍體通紅的煤球夾出來的時候,還跟着深嚥了一大口口水。
“嘿嘿,別害怕,會很舒服的!我記得古代有個酷刑是用火鉗燙人的,但我覺得那玩意兒的實在是太小兒科了,這樣吧,不如咱們就來個大的,煤球怎麼樣?讓它順着你的腦袋滾到胸口,貼着你的肚皮,滑過你的褲襠,最後再停在你的腳上······嘖嘖嘖,一定很酷哦!”女丸共巴。
說完這話我夾起那顆煤球朝着鄭軒就走了過去,一邊走,我的眼睛還一邊死死的瞪着他,意思是比他招供,他只要說出來的就不需要再忍受皮肉之苦了。
本以爲鄭軒這小子的強硬是裝出來的,但我沒想到,這傢伙今天還真的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的,雖然他臉上很害怕很害怕,但他依舊什麼都不說,瞧着我這邊的煤球來了,跟着就緊閉上了眼睛,扭曲着的就把臉給轉到了一邊,一副寧爲玉碎不爲瓦全的樣子!
擦!
難道他就真的不怕嗎?
我有些疑惑,但我依舊是讓張震把鄭軒的上衣給扒了,直留一條內褲,然後將已經燒的遍體通紅的煤球給扔了上去,瞬間,鄭軒這小子鬼哭狼嚎的慘叫就爆發了出來,跟着就是一股燒焦的腥肉味兒傳進了我的鼻子裡,鄭軒的身子猛地哆嗦了一下,那塊煤球最後就順着他的大腿滾落到了地板上。
當我把地板上的煤氣給夾起來的時候,發現地板上都赫然被燙出來了一個黑色的印記,更不要說鄭軒的這個皮肉之軀了!
嘖嘖嘖,瞧着那幾個遍佈在鄭軒的上身,已經被燙的起泡,跟着還往外面流血水的大坑的時候,我都有些覺得噁心了,我趕緊就讓歐陽虹把眼睛閉上出去,還讓她在外面守着,別讓何汐進來看見。
“行了,別再嘴硬了,爲了免受皮肉之苦,你還是說出來吧!”我端了盆涼水澆了上去,然後找了件衣服蓋在了鄭軒的那幾個傷口上,接着逼問道,
“不,不,不,不說!”鄭軒大喘着氣兒,眼瞧着我依舊還是那副嘴硬的樣子,
“好,有你的!”我看了一眼鄭軒,點了點頭,腦海裡面突然就想起了一個人,索性我就喊了一下張震,衝他招了一下手,
“張震,麻煩你跑一趟四合院,幫我把薇薇喊來,記得讓她帶點傢伙過來,有大事兒要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