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王爺如果知道側王妃是個拜金女會更加冷落她,到時候側王妃會更加不受寵……”茗煙立馬否決了這個建議,她可不想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王銘精明的小眼睛一轉,他想到了一個提案,“要不這樣吧,聽說馬上有一大筆錢財要從安王府運過來,這些錢財都是王爺爲了籠絡人心疏通關係用的,羊毛出在羊身上,我們不妨……”
“不行這個太危險!”茗煙還沒等王銘說完就打斷。“如果被安王知道了我們偷拿錢財會被打斷腿趕出去的!或者還會連累我們的家人!”
王銘的大手放在茗煙的胸口,緩緩輕揉,他像是求歡的公狗一樣輕輕搖了搖頭。
“放心吧小寶貝,我的姨夫是幫着安王管理着財務,王爺很信任我的姨夫,只用三千兩不會出事故,即使出了也有我姨夫幫我們頂着,到時候我們再偷拿幾百兩遠走高飛,神不知鬼不覺我們還能永遠在一起,雙宿雙棲,郎情妾意,身體時時刻刻黏在一起……”
“王銘,你確定能行得通?”嬌吟了幾聲,茗煙很信任破了她身子的這個男人,王府禁止談戀愛,她顧不得那麼多了,她只想和王銘創造屬於他們的美好未來……
翌日。
“這麼多錢?”溫茜望着兩車金燦燦的銀錢,她的兩隻眼睛冒出了精光,愛財之心人人皆有,她正是慾望不滿的時候,自然特別中意這麼多明明晃晃的黃金被她所擁有茗煙是個瞞不住秘密的丫鬟,她見溫茜對銀錢這麼垂涎,這麼開心,不由得原原本本把如何得到銀錢的經過說了一遍,她以爲溫茜會大發雷霆責怪她旁門左道,沒想到她竟然笑容盈盈。
“哎呦本王妃的茗煙真長本事!知道用身體來拴住男人爲自己辦事!你做的很對,這些錢不用白不用,王爺的銀錢就是本王妃的銀錢,這樣吧,你再讓你的小相好多弄點錢,這樣本王妃肚子裡的孩子出生就是小富翁……”
貪心不足蛇吞象,此時溫茜的腦中只有對金錢的渴望。
茗煙一見自己博得了主子的歡心,她也跟着高興,她自然加倍對她忠心耿耿,所以想都沒想又讓王銘偷偷做了假賬,然後又悄悄轉來了三萬兩黃金有了這些錢溫茜大肆揮霍,華服、珠釵、玉石、金器,凡是能買的貴重物品她通通買了遍,她過着就連天上人間王母娘娘都會羨慕的奢侈生活極品“側王妃,您買了這麼多的寶貝,這會不會引起王爺的懷疑呀?”茗煙出於好心不得不提醒溫茜,畢竟這些銀錢的來路不正,這都是王府的公財呀。雖然茗煙地位不高但她懂得——做人怎麼也該爲自己留條後路,像溫茜這樣大肆揮霍,想不東窗事發都難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溫茜花錢如水已然習慣,她晃了晃手指上的極品和田玉手鐲,笑的那叫一個燦爛。
“放心吧傻茗煙,王爺是很信任本王妃的,再說不就是些小錢嘛,王爺的人都是我的,我還懷了王爺的孩子,所以說……我的身體裡有王爺,王爺的身體裡有我,錢財我當然也會有支配的資格!”溫茜說的很理所當然,她的觀念裡錢雖然不是一切,但它能換回來一切,她對金錢的崇拜已經超乎了一個女人該有的正常“可是……”茗煙又把下半句嚥了下去,她第一次見到侵吞王府的公財還侵吞地這般心安理得,她不禁暗暗琢磨,溫茜是個填不滿的無底洞,她和王銘該怎麼辦才能滿足她巨大的胃口?
溫茜望着一屋子貴重的衣服、鞋子、金器……她的笑容簡直媲美一朵牡丹,她是個慾望很強的女人,金錢欲,佔有慾,支配欲,牀欲……當其中的某一項得到最大化的滿足,她又會產生新的慾望溫茜又想到了另外一個斂財的方法,可沒想到……這個方法欠考慮她被自己人無情的出賣,接着她讓王銘在公財上動手腳的事情也昭然天下“王王王……爺,你怎麼來了?”溫茜癱倒在地上,她雙手恐懼的捂住了胸口,她知道她被識穿的那一刻還沒來得及讓人轉移寶貝,嵐年安這時已經掀開簾子走了進來。
他邪氣冷酷的俊顏只寫了一個字……“狠”。
他隨意拿起桌上的一件血石如意漫不經心把玩“如果不回來看看側王妃,怎麼能看到這麼多稀世寶貝呢?側王妃真是好手段好貪心,這麼多東西可以辦個展覽!不知被你這個噁心的女人揮霍了多少公財!”嵐年安現在才發現溫茜這張美豔的小臉是那麼地令人作嘔,一副美麗的皮囊之下,藏着的竟是貪婪魔鬼的心腸。
溫茜一聲“撲通”“王爺,請饒了茜兒好不好,茜兒是因爲深深愛着王爺,想要和王爺在一起,打扮是需要錢的,做什麼都是需要錢的,王爺,你一定能明白茜兒的心情,你是愛茜兒的,你是愛茜兒的,只不過是小小的一點錢而已,王爺不會介意的……”溫茜的淚水啪嗒啪嗒直落,她哭得好委屈,她認爲她是嵐年安最寵愛的女人,她有權利支配錢財的去向。她以爲假使嵐年安知道了她的所作所爲,也不會對她太過難爲可現實嵐年安笑容冷的結實,“呵呵,等一等!你聽過,本王親口說愛你嗎?以後好好看清楚,聽清楚,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多少就會爲她花多少錢,你想想,本王從來不給你家用補貼,從不管你的吃穿用度就說明了問題!說白了本王只是利用你生孩子,別被自己的自我感覺良好衝昏了腦袋!你的身體在本王眼裡還不如一個好用的麻袋!”嵐年安淬到骨子裡冷的音調,他沒有停頓,一揮衣袖,冷道。
“來人,把側王妃關進放錢財的地下金庫吧,她既然這麼愛錢就讓她守着去吧,不許她踏出去一步。”
溫茜的臉色煞白煞白,她好恨自己挖了一個坑往裡栽。她真的高估了她在嵐年安心裡的位置?真的高估了嗎?
“不不,王爺,臣妾知道錯了,臣妾守着這麼多錢哪裡都不能去有什麼用呢,請王爺開恩開恩……”
嵐年安溫柔地拉起她的手腕,他像天神一樣眼色柔和,只不過……笑裡藏刀,“側王妃,你不是希望要很多很多錢嗎?本王都已經給你了!現在從嵐王府帶來的全部的公財都是你的,好嗎?好不好!”
溫茜咬破了嘴脣,她害怕地渾身打着顫,“不,不,不好,不好,茜兒再也不要錢了,茜兒要王爺,要王爺……”溫茜悽然地跪倒在地上,用手指撥亂了髮絲,大眼睛無神的望着前方,像是失去了生命的重心一樣,淒冷痛苦,沒了魂魄。
“要本王?你先照照鏡子吧,你臉上的斑斑點點像極了花貓,醜的倒人胃口,對了本王忘了補充一點,你現在懷孕的樣子像極了滄桑的老嫗,所有漂亮的衣服穿在你身上都越發襯托着你那張核桃似得皺巴巴的老臉,愛妃呀,你很不適合貴重的東西,因爲在你的身上都是浪費……”嵐年安每一個字都像是利劍一樣直戳溫茜心窩,她淚眼婆娑。
“不不,王爺,茜兒是爲了王爺懷孩子才變醜的,王爺您怎麼這麼狠心呢?”
“不是狠心,是本王從來就沒有心!”嵐年安兩眼雙眯,他拿出了手絹擦了擦手指,表明自己有“潔癖”。
突然,溫茜冷冷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她流出了眼淚。
“王爺!我只能說我們真是平分秋色呀,現在在茜兒面前的纔是最真實的安王吧,自私、陰險、冷漠、你的世界裡只有你自己,從來沒有別人!你就是魔鬼!”
嵐年安一挑眉峰,“如果本王是魔鬼,你不可能活到現在哦……”
溫茜目光悽迷,她痛苦的說,“可王爺不是照樣將臣妾的父親送進大牢,還讓皇上抄了溫家,但這些你都沒有告訴姐姐,聽下人說你還欺騙姐姐說家父已經放出來了,可是真相呢!真相只是你爲了騙姐姐來狩獵大會,利用姐姐的身體幫你鋪路打通好關係,你不惜撒了一個一個的謊言,我們溫家上上下下都被你欺騙了,我的父親都被的謊言害了,說白了,你就是一個魔鬼,徹頭徹尾的魔鬼!”
嵐年安柔和一笑,他的笑容春風拂面,卻有十足的殺人意境,他單指挑起了溫茜的下頜,神情濃密似渴。
“其實剛剛本王還心軟了一小下下,畢竟你是本王走過下半身的女人,可現在哦……不,不,不,你知道的太多了!你是主動放棄了可以自救的機會了哦,嘖嘖嘖,太可悲了哦,來人,拿打胎藥來吧,灌進她的口中!”
聞聽此言溫茜懵了,她忙不迭捂住小腹。
“不……”
“我的孩子——”
“孩子……”
“王爺,求求你,這是您的第一個孩子,希望您把她留下來,您不是說過要用孩子博得父皇的歡心嘛,臣妾不敢了,臣妾一定能夠配合您的,臣妾什麼都不說了,也不貪財了,請您饒了臣妾,饒了臣妾好嗎?”
嵐年安鬆開了手指,他恐怖的笑容令人髮指,“呵呵呵,你好天真呀,你怎麼能說本王沒有孩子呢,端木藩王的孩子明月小郡主是本王的孩子,子憑母貴,雲柔幫了本王那麼多,爲本王犧牲了那麼多,本王會善待她,更會善待本王和她的孩子,再說了,本王早就想要在你孩子生下來的時候一杯毒酒送上西天了,怎麼會讓你生一個禍害和小明月爭寵呢!你別開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