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軍士兵們聽見陳潔南的話之後就像一羣熱鍋上的螞蟻,全部都一鬨而散。大家都自己跑自己的,有的人丟下剛剛搶回來的錢財,有的人則死死的抱住剛剛搶回來的錢財,好像錢財比命還重要一樣。總之各種各樣的人都有,大家都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儘快的離開這裡。
陳潔南看見那些貪心的人竟然還抱着錢財逃跑,直接對那人拍出一掌,頓時那人就化作一塊塊血肉,血肉橫飛,鮮血從空中灑在那些士兵的臉上。士兵們全部都被嚇壞了,全部看着陳潔南,一動不動的,不敢動。
陳潔南也看着他們,對着他們說到“把在這裡掠奪的東西給我放回去,不然剛剛那個人就是你們的下場,我希望你們自覺點”陳潔南對着敵軍的士兵們說到,語氣中帶着義不容辭的味道。陳潔南的臉色陰沉沉的,給人感覺就是一座隨時會噴發的活火山一樣。
底下的士兵們聽見陳潔南的話,全部都紛紛把自己身上啊,手上啊值錢的東西放在了地上,一個個戰戰兢兢的,生怕陳潔南下一個對他們動手的就是自己一般,其中有幾個打算偷偷的藏一些值錢東西的士兵們看見陳潔南正在看着他們,而且眼神裡帶着莫名的意味,他們就瞬間慫了,他們可不想爲了一點錢財而丟了自己的性命。誰都是惜命的人,要不是沒有辦法,他們根本不會參軍,安安穩穩的呆在家裡多好,非得自己找死。
陳潔南看見這些士兵們乖乖的把錢財都交了出來,心裡不由得一笑,心想非得我用強的才能震住你們,真浪費我力氣啊。陳潔南臭屁的想到。
過了幾分鐘之後,敵軍的士兵們都退出了城內,陳潔南看見他們走遠之後纔下來,陳潔南站在那隊被挾持的人面前,對着他們笑了笑,說到“你們現在可以回去了,有我在沒有人能夠威脅到你們的。”陳潔南對着這隊人說到。
陳潔南的話音剛落,就在這隊人裡面走出一名身着淡藍色長袍的人,藍色長袍的做工和材料非常好,如果懂行的裁縫在這裡的話,就會發現這名男子身上長袍的做工是世界上僅有的三大手法裡面的“獨繡”,顧名思義,這獨繡就是那些裁縫大師用一根線,一根針,一隻手繡出來的,這種獨繡的手法在這個世界上會的人不超過十個,而且用獨繡手法繡出來的衣服非常好看,摸起來質感很好,不會有什麼線頭啊,十分的牢固。長袍男子身上藍袍的布料用的更是當今世界上稀有的布料,這是耳拜人生產的布料,這種布料是耳拜人經過千挑萬選,才從一萬條蠶絲中選出一條,而且這條蠶絲非常長,足夠一整套衣服的用料,然後經過耳拜人的加工紡織之後,變成了這種稀有的布料,耳拜人在這個世界上很稀少,他們住在森林裡,所有的耳拜人加起來也不過才一兩千人罷了,所有耳拜人受到其他種族的歡迎,耳拜人擅長的是紡織,基本上世界最頂級的衣服都是由耳拜人生產的,在耳拜人裡的地位,是靠他的紡織技術決定的,如果你是一名耳拜人,你的紡織技術越好,那麼你就越受人歡迎,地位越高,相反,如果你作爲一個耳拜人,連紡織都不會的話,那麼你就會受到他們的冷嘲熱諷,各種瞧不起,耳拜人以紡織爲榮。
所有通過長袍男子的穿着就知道,這個男子不是普通人,雖然陳潔南不瞭解這個什麼布料啊,什麼耳拜人啊,但是陳潔南還是感受到了長袍男子身上特有的氣質,不同於常人的氣質。
這個長袍男子是這座城的城主,城主走出來對着陳潔南拱了拱手,語氣中充滿了尊敬的說到“多謝公子救命,不知道公子何名何姓?”長袍男子問陳潔南到,語氣中帶着說不出的恭敬。
陳潔南看見這人態度還不錯,心裡對他的印象也很好,於是陳潔南對着長袍男子說到“我叫陳潔南,路過此地不知道這位公子又叫什麼名字呢?”陳潔南對着長袍男子問道,語氣中帶着善意。
長袍男子感覺到陳潔南的善意,心裡很開心,回答陳潔南到“我叫端木恆,是這座城的城主。”長袍男子對着陳潔南恭敬的說到,指明瞭自己的身份。
陳潔南聽了之後心裡詫異,沒想到年紀輕輕的人竟然有資格當這個城主,心裡不禁對長袍男子的身份有些好奇,因爲陳潔南感受到這個年輕人的實力不是很強,如果依照他們世界的來算的話,那他最多也就是一個築基期的修士而已,以這樣的修爲能夠當上城主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一個人身居高位要麼就是有強大的實力,要麼就是有深厚的背景,顯然陳潔南面前這個年輕人不具備那個實力,那麼這個年輕人就是具備了深厚的背景。
陳潔南害怕自己判斷出錯,於是特意問了端木恆道“我看你也是這個世界的修士,不知道你是哪個境界的呢?”陳潔南問端木恆到
端木恆看見陳潔南問他的境界,心想這麼強大的一個高手竟然問自己的境界,難道他是想跟自己單挑切磋嗎?端木恆想到這裡就背後冒冷汗,端木恆馬上說到“大人,我不是什麼高手,我只是一個築基期的修士而已,修爲低下唉,比不上大人您的。“端木恆馬上拍陳潔南的馬屁到。
陳潔南聽了端木恆對他的稱呼心裡有些不爽,陳潔南是個隨和的人,所有不喜歡人家叫自己什麼大人啊之類的,但是陳潔南不知道的是,這個修真位面以實力爲尊,實力強的人就是前輩,就算一個只有十五六歲的少年只要他的實力比那些七八十歲的老人強的話,那些七八十歲的老人照樣也得叫這個少年前輩或者大人,這是一個實力爲尊的修真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