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許研武就已經一溜小跑的來到了八重神社前。
丹朱則是有些慢悠悠的跟着許研武飛到了八重神社前,看上去有些疲憊的樣子。
“呼……爲什麼許研武大叔你跑都跑的……那麼快啊,飛起來都追不上你……”
“那不是肯定的嗎?我是誰?”許研武翹着鼻子說着:“不和你鬧了,我現在準備去裝電腦去。”
“我也要去裝。”
“去去去,你都現在這個狀態了還裝什麼……等我裝好了之後再帶你玩。”許研武驅趕着丹朱這樣說着。
“可惡!許研武大叔你欺負人!”
“欺負你能怎麼樣,反正你又沒人告狀……”
“我現在就去告訴赤鳶去!”
“誒停停停,你等一下!”許研武當即就攔住了朝着八重神社內部飛的丹朱:“我帶你一起裝電腦還不行嗎。”
有些無奈的許研武,最終還是帶着丹朱一起開始裝電腦了。
而蒼玄和連山,也是在這之後,也回到了八重神社這裡。
一羣人,也是開始圍着電腦盒子討論着怎麼裝電腦。
一直到了晚上……
八重櫻來找許研武的時候,看到的是許研武等人坐在幾臺電腦當中,慢慢的操作着。
“師父,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呢?”
八重櫻這樣問着。
許研武一擡頭,看着八重櫻說着:“啊,是小櫻啊……沒什麼,我們正在裝電腦呢。”
“我之前的電腦不是被弄壞了嗎?我剛剛買了幾臺新的電腦,剛剛正在試着裝系統呢。”
許研武抓了抓頭髮說着:“不過有些事情有點難辦……“
“山上網速有點差……”
“對了,小櫻你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許研武問着八重櫻。
八重櫻點了點頭說着:“嗯,芽衣託我過來問一下,能不能借用一下神社的廚房。”
“借廚房?”
許研武楞了一下,看了看時間之後,這才發現已經到晚上了。
“都已經這個時間了啊……那就先不裝電腦了,還是準備一下晚飯好了。”許研武這樣說着,然後放下了手頭的事情,站了起來:“說起來……明天好像假期就結束了,我還得去上班……琪亞娜她們也要上學了。”
“嗯,今天晚上就做點好吃的吧。”許研武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然後說着:“小櫻你有沒有什麼想要吃的?連山你呢?”
……………………………………………………
聖芙蕾雅這邊,還在因爲剛剛入夜而輕鬆下來的時候,另一邊……正有人獨自一人看着報告,而在報告上,很明顯的是蚩尤的樣子。
而還有一處,一個穿着灰色的長袍,臉上帶着白色的奇異面具的人,正在一個迷宮一樣的長廊當中行走着。
而隨着行走,這個面具人的耳中也傳來了一個女性的聲音:“灰蛇,你應該知道我們這一次的目的是什麼吧。”
“不用你來提醒我,胡狼。”灰蛇對着耳中的那個聲音說着:“我自然知道我應該做什麼。”
“蚩尤體內的能量,足夠提供尊主恢復……我們要做的,就是爲尊主找到律者的寶石。”胡狼冷哼了一聲:“看起來,你找到的交易者,並不打算和你做這個交易啊。”
“律者寶石自然不可能那麼輕易的就得手。”灰蛇開口說着,同時在一個岔路口,很自然的憑藉着直覺選擇了自己前行的路。
“況且,你現在可還沒有將蚩尤的軀殼得到手,它可是還在天命的手中。”
“而你還因此,惹怒了那位先驅者……”
胡狼在對話當中,喝止了胡狼:“我當然有我的打算,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灰蛇沉默了,而他也並沒有和胡狼爭論。
因爲接下來的路程,想要和胡狼聯繫上也是一件不那麼容易的事情。
шωш ¸тTkan ¸¢ O
這裡是1500年還要之前的避難所,而在當時……這裡一度被視爲聖地。
而如今,這裡僅僅只是一片被人遺忘的歷史的殘骸……僅此而已。
很快的,灰蛇就來到了道路的盡頭……彷彿絕路一樣的厚重金屬大門擋在了灰蛇的面前。
灰蛇靜謐的等待着,然後……
“苦難終將匯聚爲詩歌。”
在大門前,灰蛇念出了這突然間出現在自己腦海當中的話語。
而伴隨着灰蛇的聲音,灰蛇的面前,大門也隨之而被打開了。
灰蛇向前踏了一步,走進了大門之間。
眼前是一所古老的大廳,而在大廳的高臺上,空蕩的王座背後,刻着一副巨大的畫作。
銜尾蛇。
而灰蛇並沒有絲毫的怠慢,朝着那個王座單膝跪伏了下去。
“尊主。”
儘管王座上是一片空位,但是灰蛇的樣子並沒有任何的猶豫。
而在灰蛇單膝跪下之後許久,一個聲音纔出現在了大廳當中,被灰蛇聽在耳裡。
“計劃,怎麼樣了?”
“抱歉,尊主,計劃並沒能完成,我們尚未完成計劃的需求。”灰蛇將自己的頭顱低伏着對着那個聲音的主人說着:“這一次,是因爲有一些事情需要向您彙報。”
灰蛇這樣說着:“是關於……【先驅之人】的事情。”
“說說看。”
高臺上的那個聲音,出現了一些興趣。
“在上一次的行動當中,胡狼使用了【先驅之人】,但是……【先驅之人】遇到了它的原體……”
“戰神之首?”
“是,而且和十幾年前一樣,他依舊在和崩壞戰鬥着。”灰蛇向着那個聲音報告着:“但是這一次,他似乎對【先驅之人】的事情很憤怒。”
“憤怒嗎?”高臺上的聲音彷彿自言自語一樣:“他是因爲什麼事情而憤怒的呢?因爲使用了他的力量?他應該不會是這樣纔對……”
而灰蛇擡起了頭,說着:“尊主,您和他是……友人嗎?”
“友人?算不上。”
那個高臺上的聲音如此的說着:“我與他真正交談過的時間,也僅僅只是那麼短暫的一會而已,自然也就算不上是友人。”
“我們只是一起,見證過文明的結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