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很強,至少當時的蚩尤已經超出了普通的人類可以對抗的實力。”
許研武這樣說着。
“而且……在最後一次與蚩尤的戰鬥當中,蚩尤已經不僅僅是一隻審判級崩壞獸了。”
“作爲一隻崩壞獸,蚩尤不僅僅是變得更強,甚至還有了智慧。”
“所以當時的神州……付出了……很慘痛的代價,纔將蚩尤擊退,以及封印在了海底。”
“等着以後有機會你能夠將蚩尤徹底消滅。”
聽着許研武的描述程立雪問着:“那,許前輩,你現在是有把握把蚩尤消滅了嗎?”
“這個……有,倒是有。”
許研武猶豫了一下,然後說着。
“只不過,爲了不波及到其他人……比如說海岸邊的人們,其他的幫助也是必要的。”
“而且,在現在的天命的科技水平的攻擊下,如果蚩尤在大海當中停住移動,在這樣的情況下,武器進行蓄力也是能夠將蚩尤的防禦擊破。”
“只不過,我們這一次的目標……不僅僅只是擊殺蚩尤。”
“還有……在蚩尤腹中的行動。”
許研武這樣說着。
“當年,黃帝等人與蚩尤之間的戰鬥,並不是失蹤了,而是在當年的戰鬥當中,被蚩尤吞入了腹中。”
“而這一次我們的目標之一,就是去尋找身處蚩尤體內的黃帝以及丹朱蒼玄兩位女神,這仨人的痕跡……”
許研武這樣說着:“她們的武器,都是由魂剛構成,哪怕是在蚩尤的腹中,經過那麼長時間也不會有損傷。”
“還有聖痕……雖然不清楚聖痕能不能在蚩尤腹中保留這樣久的時間,但是還是有一定尋找的價值。”
許研武的這些話,讓衆人都深思了起來。
最後,程立雪總結了一下,反過來問着許研武:“許前輩您的意思是,這一次的蚩尤戰鬥分幾個方面進行?”
“嗯,沒錯。”
許研武點了點頭:“我希望,至少要有能夠在海岸邊將民衆疏離的人,還有能調動足夠多的攻擊設施對蚩尤進行攻擊。”
“最後還有一個任務……比較危險。”
“那就是進入蚩尤的腹中,進行探測以及尋找蚩尤的核心位置。”
許研武說着蚩尤的情況。
“蚩尤之所以被稱爲吞噬大陸之獸,原因自然不是因爲蚩尤那數千米的身軀,而是因爲,蚩尤當年真的是吞掉了一塊大陸,或者說是一座古城。”
“在蚩尤的肚子當中,有着一塊近似於獨立的空間……我不清楚裡面到底有什麼,但是,當年在和蚩尤的戰鬥當中,蚩尤的腹中不知道跑出來了多少蚩尤的眷屬。”
“如果要探索蚩尤的腹部的話,其兇險程度,不知道有多少。”
許研武表情陰霾。
“這個小隊……我只要求實力,越強越好。”
“可是許前輩,如果按照你所說的,我們該怎麼樣讓蚩尤停滯移動呢?”
程立雪說着:“雖然很遺憾,但是……天命現在應該還沒有能夠讓一隻數千米體型的崩壞獸那麼輕鬆的停下腳步的辦法。”
“不然的話……我們只能把蚩尤引向大海的深處,來遠離大陸?”
“不行。”
許研武搖着頭:“蚩尤是有着自己的意識存在的,想要把蚩尤從九幽的位置引到大海,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雖然這樣說着,但是許研武還是說着:“關於制止蚩尤移動的事情,這一點交給我來做。”
“當年我能把他擊退,現在也可以。”
許研武這樣說着,但是程立雪在這邊還是有一些擔心。
看出了程立雪的擔心,許研武接着說着:“關於這一件事情,奧托是清楚我有沒有這個辦法的,之後可以向奧托取證,或者說,除了我以外,也沒有幾個人能停下來蚩尤的腳步了。”
聽到許研武這樣說,程立雪也沒有什麼反駁這一點的必要了。
但是,程立雪還是想要知道,關於這一次的行動的具體概括。
作爲神州支部的代理人,程立雪也放下了一些關於許研武身份的事情,專注於這一次的任務計劃。
作爲A級別女武神,程立雪也是討伐過不少的帝王級崩壞獸的。
但是這一次的蚩尤,不同於往日。
不僅僅是超越了審判級的崩壞獸,還是有着特別巨大的身體的那種類型。
如果不能做好足夠的詳細的計劃的話,一旦失誤,蚩尤帶來的損傷將會是很大的。
而在場的所有人當中,除了能夠偶爾插上兩句話的姜家家主和德莉莎,還有熱衷於蚩尤討伐而且還莫名對蚩尤有不少了解的刑雅瀟之外。
其他的人倒是沒怎麼插上話。
應穎英這邊,只是在聽着那邊的動靜。
時不時的還摸摸自己放在身邊的龍槍盒子。
麗塔則是一直在一個小本子上記着什麼。
八重櫻卻是看着天花板發着呆。
不過八重櫻的手上,不停的揮着一杆筆。
至於符華……
對於這件事情,她從一開始,就保持着一種沉默的狀態當中。
也不知道符華在別人討論的時候都在想些什麼。
程立雪是這件事情當中,最爲認真的一個。
不僅僅是問了蚩尤的習性,而且也是詢問了蚩尤的各種各樣的事情。
比如說作戰方式,比如說戰鬥的範圍,攻擊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等等的一系列的問題。
甚至還詳細的詢問了蚩尤現在所在的蚩尤的位置等等。
差一點就把許研武問的都給沒能回答上來。
不過,她所詢問的這些問題,的確也是對衆人對於蚩尤,這頭五千年前的第一頭審判級崩壞獸,有了一個更加深刻的理解。
這一點光看許研武面前的那些人的表情,都已經變得很難看了。
“生命力及其強大,防禦力極強,因爲身軀龐大的原因,也帶來了極強的破壞力……能夠操控大量的崩壞能進行能量攻擊,不僅如此蚩尤還具有着一定量的智慧……”
這樣說着,程立雪的眉頭逐漸地就皺了起來。
這樣的蚩尤,未免也太強了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