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必呢……”
許研武有些無奈的和可可利亞說着。
講真的……他還真不想和可可利亞真的鬧翻。
最主要的就是……這件事一開始就是沒有鬧翻的理由。
兩個人都沒做錯什麼。
“你就算是查,也查不出來什麼。”
許研武這樣說着:“因爲就連我也是第一次看見那傢伙會是這樣的樣子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而且希兒的事情……”
許研武抓了抓頭髮,感覺自己都快要愁禿頂了。
“希兒的事情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許研武一邊說着,一邊看了看此刻已經出去坐在外面的廣告牌上,晃着自己的腿的杏。
““哦?你還想說什麼?””
可可利亞的聲音好像是從牙縫當中擠出來的一樣:“難道你要和我說,你許研武神通廣大,現在就能把希兒給帶回來不成?”
“不是……我是能把希兒從量子層級帶回來,但是也不是你想的那樣……”
許研武又看了一眼杏之後,扭頭用手捂着對講機壓低了聲音說着:“可可利亞,你就相信我一次好嗎?我雖然現在做不到,但是過一段時間之後,我一定能把希兒帶回來的……”
“……”
可可利亞沉默了一小會的時間之後再次開口了,聲音彷彿就是下一秒鐘就要從對講機當中跳出來打爆許研武的狗頭一樣。
“我當初已經很相信你了!可是你已經不是第一次辜負我的信任了!!”
可可利亞的話語裡面滿是憤怒:“你……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你不要把別人當成是小女孩一樣來哄!我不是那種不經世事的小女孩!你……”
“可可利亞,夠了。”
許研武壓低了聲音吼了一聲,他還特意擡起了頭,看自己吼的聲音有沒有引起杏的注意力。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既然做了就肯定有我的理由。”
“你不理解也好,其他什麼事情也好……事已至此,我就只能做到底。”
許研武嘴巴靠近了一些對講機,對着對講機那邊的可可利亞說着:“希兒的事情,我自然會給你一個交代,但那不是現在。”
“你要是有時間追究我這個,還不如去好好的洗一個澡,喝一杯溫牛奶,躺到牀上去好好的睡一覺呢!”
“布洛妮婭的事情,還有長空市你做的事情,我都不多說什麼……杏來長空市做什麼其實我心裡也清楚。”
“不過抱歉,可可利亞,這一次又要讓你失望了,你要做的事情……我還真的要妨礙一下了。”
“許研武,你……你想要做什麼?!”
可可利亞有些慌張:“我警告你不要亂來!!不然……”
“不然你能怎麼樣?你又跟我沒什麼太大關係……”
許研武這樣說着:“杏我就先帶着逛幾天了,布洛妮婭那邊自然有她該去的地方……你別想着強迫布洛妮婭啊!她現在的做的事情可都是自己決定的!”
“你……”
可可利亞一句話還沒說出去一半,就聽到對講機那邊被關閉了。
通訊也就此結束。
“混蛋!”
可可利亞丟下了手裡的對講機,向後一躺躺在了辦公椅上,一對碩大的胸脯被氣的上下起伏着。
“許研武你這個不聽人說話的混蛋!”
隨手從抽屜裡面拿出來了一個小草人,可可利亞惡狠狠的把一根大頭針往小草人的屁股上扎去。
而小草人的頭上,正貼着一張許研武的照片。
“混蛋混蛋混蛋混蛋!”
可可利亞看着手裡面被她插的全是窟窿眼的草人,恨的牙都癢癢。
“白癡!幼稚鬼!不聽別人說話!”
可可利亞不解恨一樣的又拿了一根針,向着許研武草人的胯下扎去。
“笨蛋!喜歡惡作劇的混蛋!就知道隱瞞的白癡!”
可可利亞一遍一遍的罵着遠在長空市的許研武,不過看她那個熟練的樣子,也知道,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了。
“要不是因爲孩子們都想要你回來……我早就……”
可可利亞拿起一旁的裁紙刀,結果在草人上面比劃了半天也沒下得去手。
“爲什麼我要心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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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許研武稍微夾了夾自己的腿,倒吸了一口涼氣。
就在剛剛他感覺到了一股惡意從不知道什麼地方傳來了……
“嚯……總算是把這個悍娘們兒給糊弄過去了……”
許研武擦了一把汗,開始呼喚門外的杏。
“杏,你來,我跟你可可利亞媽媽聊完了,對講機還給你。”
杏推門走進來,第一眼就看到了許研武的滿頭汗,壞笑的說着:“老爺子,你是因爲可可利亞媽媽緊張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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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我堂堂七尺男兒,怎麼可能因爲一通通訊就緊張到出汗?!”
許研武這樣說着,偷偷的拿出一條手帕擦了擦自己頭上的汗水:“這個其實是因爲我……熱了,沒錯,今天的天氣真熱啊!!太陽也大!”
“是嗎?”
杏看了看天上的烏雲,有感受了一下現在冬天的天氣,有些壞笑的說着:“可是現在的天氣明明就很冷啊,而且也沒有出太陽……”
“小孩子淨瞎說什麼大實話?!”
許研武假裝着呵斥了一下杏,然後嘆了一口氣:“杏,你接下來一段時間,可就得跟着我了……”
“老爺子不是我說,你爲什麼要和老媽她吵架啊?”
杏歪着頭問着許研武,問出的問題讓許研武不由得一慌:“你說啥呢,我們哪裡吵架了?”
“切……每次在孤兒院裡面,老媽她提到你之後,都會偷偷的去扎草人……”
“嗯?!”
許研武驚了:“她從哪裡學的扎草人這種事情?!”
“好像是因爲查神州資料的時候意外看到的,後來老媽她就紮了一個草人……”
杏接着說着:“老爺子,老媽她這一年其實過得不怎麼好的。”
“每天都在忙……感覺整個人都不像是以前的那樣了。”
杏對許研武說着:“也就只有我們說起你的事情之後,老媽她纔有些像是以前的老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