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中環。
在香港的一處高樓,擁有着火紅色髮絲的美麗女性,身穿一身有些大膽的晚禮服,站在樓頂觀光臺的邊緣欣賞着由現代文化所造就的不夜城。
“好美的夜景。”
那個女子右手中託着一盞高腳杯,淡金色的酒液在高腳杯當中打着旋,映出了女子動人的面龐。
女子所穿着的禮服,露出了女子潔白如玉的背部,而在她的背後,黑色和紅色的紋路相互交織,在她的背後盛開了一朵嬌豔欲滴的玫瑰花。
她的名字是……無量塔姬子。
“就算是再美麗的夜色,在姬子小姐的面前,都只會顯得黯然失色。”
在觀光臺的另一邊,一個看上去很年輕的男子朝着姬子走了過去,口中還奉承着姬子,說着一些漂亮話。
“呵呵……”
姬子輕笑了兩聲,用手指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髮梢:“你的嘴可真甜。”
年輕男子走到了姬子的身邊:“是你太過迷人了,姬子小姐……”
年輕男子伸出手去從背後環住了姬子纖細的腰肢,對她說着:“就像是……一朵玫瑰花一樣。”
“玫瑰花,可是帶刺的哦。”
姬子並沒有對男子環住她腰肢的手說些什麼,而是微笑着說:“一不小心……可能就會被玫瑰花的刺……刺傷。”
她在釣凱子。
而眼下的這個富二代小鬼,條件上還能勉強入一下法眼。
“能遇到姬子小姐這樣美麗的女性,就算是被刺傷也是值得的。”
年輕男子這樣說着。
然後……他就看到了一首巨大的飛船直接出現在了觀光臺的頂端。
休伯利安!
極東支部第五女武神小隊,無量塔姬子專用浮空戰艦!
一艘爲了擊退100米級以上崩壞獸,被姬子改裝後的戰艦,捨棄了所有飛艇,還有大多數的弱小的攻擊手段。
而它的主炮,就是無量塔姬子!
“那……那是什麼?!”
年輕男子被嚇到了。
那一艘科技感十足的飛船,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切……”
很清楚的,年輕男子聽到了自己懷裡的姬子發出了一聲咂舌的聲音。
然後姬子就從年輕男子的懷中掙脫了出來,朝着那飛船的那邊走了過去。
“姬子小姐?!”
年輕男子伸出手,想要拉住姬子,然而下一刻,飛船邊的階梯已經打開,狠狠的砸在了觀光臺的邊緣,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這是怎麼回事?!”
年輕男子被震了回去:“你們是什麼人!”
“嘖……”
姬子看到身後的年輕男子有些糾纏不清的樣子,回首拉住了年輕男子禮服的領帶,將他拉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後拉着他的領帶親了上去。
年輕男子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
然後,姬子就鬆開了自己的手,這個親吻也到此結束。
“抱歉,約會提早結束了。”
然而,年輕男子還沒來得及做出下一步的反應,就感覺到自己的腹部狠狠的一痛。
“唔……”
姬子的拳頭狠狠的砸在了年輕男子的肚子上,巨大的疼痛感讓年輕男子一下子就瀕臨昏迷了。
而昏迷之前,他最後看到的,是轉身的姬子背後那朵幾乎要完全綻放的黑色玫瑰。
“姬子……小姐……”
再之後……他就徹底的昏了過去。
“一個吻,換你這精心準備的半場約會足夠了。”
姬子取出一方絲巾,擦了一下嘴之後,將那方還帶着鮮豔的口紅印的絲巾從樓頂丟了下去。
再然後,一列列排列整齊的穿着軍裝的女性從休伯利安號上走了下來。
“姬子少校。”
爲首的眼鏡娘軍官衝着姬子行禮,親手爲姬子披上了一件軍服的披風。
“我不是說過,不要打擾我約會嗎?”
姬子有些不滿的說着。
“約會?”
眼鏡娘軍官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難道說您是指和富家小鬼在一起胡鬧浪費時間嗎?”
“你想死嗎?”
姬子的額頭上冒着青筋。
而眼鏡娘軍官並沒有在意那麼多:“姬子少校,總部緊急通告,長空市發生了一起大規模的崩壞,崩壞的程度……和十四年的“那一場”相同。”
“!”
姬子神色一變,然後……笑了起來。
她手一揮,朝着所有的人下達着命令:“全員即刻登艦,前往目的地,長空市!!”
“啊啊……”
在風的吹拂下,披在姬子肩膀上的軍服迎風而動。
也證明了姬子現在的心情。
“終於還是來了嗎……”
“第三次崩壞。”
然而……
“姬子少校,很遺憾的告訴您,我們接下來的目的地,並不是長空市。”
眼鏡娘又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嚴謹的說着。
“接下來我們首先要回聖芙蕾雅學院一次,德麗莎大人有事情要找你。”
“?德麗莎要找我???”
姬子有些不甘心:“爲什麼誒?那可是第三次崩壞啊!爲什麼要在這個時候返回聖芙蕾雅啊……”
“不清楚,但是據說是因爲這一次的崩壞出現了什麼變故,因此德麗莎大人特意召回了你……”
眼鏡孃的眼睛在光芒的照耀下閃爍了一下:“而且,德麗莎大人還特意從神州支部請來了另一位A級別女武神。”
“神州的……A級女武神?”
姬子眼睛一亮:“是誰?”
“等您去了您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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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的聖芙蕾雅當中。
“雅瀟,辛苦你了,還得讓你辛苦跑來一次。”
德麗莎坐在辦公室桌子的後面,僅僅露出了一個頭頂的說着。
而在辦公室當中,一個高挑的身影就坐在德麗莎辦公室當中的沙發上。
刑雅瀟。
許研武干鏚的傳承者。
此刻她身穿一身幹練的西服,目光看向了德麗莎的方向。
這十幾年的歲月,並沒有給刑雅瀟帶來太多的痕跡。
“沒有關係,反正神州那邊還有穎英她照看着,而且第三次崩壞可是大事情。”
刑雅瀟微笑着對德麗莎……頭頂的那一小撮白毛說着:“德麗莎,現在可以說一下第三次崩壞已經什麼樣了吧?”
不是她不禮貌。
而是她……真的坐在這裡只能看到德麗莎的一個頭頂。
連和德麗莎對視都做不到。
“嗯,這一次的崩壞……在長空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