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大家準備一下。我們這就要登入地面,前往太虛山。”徐紙歌將刀收回刀鞘之中,沒想到,自己還能登入戰場之中,這還是讓徐紙歌小小的激動了一下,不過他也清楚,自己不能進行高強度的戰鬥。主要還是依靠自己多年的戰鬥經驗,指導這三個女武神戰鬥。
徐紙歌覺得,德麗莎.阿波卡利斯之所以讓自己帶隊,很大一個程度的原因就是讓自己指導這三個女武神,自己在天命雖然鮮爲人知,但自己的人,但絕對是不容忽視的存在,自己即便是戰鬥力喪失,但豐富的戰鬥經驗,徐紙歌敢說,除開符華以外,天命還沒有比自己更加高深的。
“是。”三個人雖然還未成年,但是在大事面前,還是分的清大是大非的,就單單現在來看,就有點軍人的味道。
“不愧於父輩的威名。”徐紙歌看着三個人。
雷電芽衣的父親,徐紙歌也認識,不就是雷電龍馬麼?當初在西伯利亞戰場上,徐紙歌有接觸過,算是一個還不錯的人。只不過沒想到,後來居然會被人以貪污的罪名送進了監獄。
這一點,徐紙歌不這麼相信,或者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徐紙歌也瞭解過逆熵這個組織,而雷電芽衣的父親,大概率是在黨派鬥爭之中遭到陷害了。
反正徐紙歌不願意去相信一個,能夠登入戰場,不顧黨派,不過派系之別,將所有女武神接走的人,回去貪污那麼一點點公款呢?
比起崩壞而言,人類內鬥照成的損失,只高不低。
至於琪亞娜.卡斯蘭娜。這小妮子有點複雜,她的母親就是被徐紙歌親手送進黑淵白花之中的,對於琪亞娜.卡斯蘭娜徐紙歌總是有一股愧疚之情。而一旁的布洛尼亞,徐紙歌並不這麼瞭解,不過看她的行事作風,想必在她小小的年紀裡面,應該也有一些故事。
一行人登上的偵察艦。朝着太虛山浩浩蕩蕩的飛了過去。
在一塊已經被當地政府劃分好了的空地,停落了下來,早幾天,神州已經與何伍等人說道,關於太虛山的事情,只不過,何伍等人都沒有在意,白夜也告訴了何伍,蚩尤的真相,並且說道。
“魏先已經自爆身體,蚩尤沒有甦醒的可能。”
聽到這種話之後,何伍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一聲嘆息,魏先這個人他是認識的,原本以爲是一個狡猾的政客,沒想到,他有這種傲骨,有理想。
或者說,魏先比其他們,魏先更像是一個理想主義者,當然也是有能力的理想主義者,不然也不可能僅僅依靠着何伍的基因,與終焉律者的基因就能夠造出弒神機甲。
何伍也知道了,當初在神州,西湖之上,那崩壞之神,想要將他化作崩壞的化身,是魏先替自己擋下了這一劫難。
神州政府見何伍等人都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自然是將這個事情的危險等級下調了許多,也派人入了太虛山,只不過,進去的基本上就出不來了。甚至連這麼死的都不清楚。
神州比起其他大洲,起步終歸還是晚了一些,諾大的神州大地,就一支可以戰鬥的崩壞抵抗軍,其他的大部分還在計劃之中,不過行動力倒是比其他大洲要好上許多,定下一個計劃,神州就可以發動全國之力,去培養崩壞女武神。
除開聖芙蕾雅學院以外,神州也有很多官方組建的崩壞抵抗軍學院,這些都是神州的未來。一些所謂的公知,經常那這些崩壞抵抗軍學校抨擊神州官方,說這是面子工程,是無用功,勞民傷財的事情。
但這些目光短淺的人,又這麼能想到,這是神州爲了百年之後下的棋。
就像是高速公路,剛開始神州立項要組建的時候,整個網絡都在罵官方,說這是面子工程,說神州有人一族有多少人,就組建高速公路,好大喜功。
結果呢、。
二十年之後,高速公路成爲了神州人民最常規的出行道路。
誰愚蠢誰自己心底沒底數麼?
官方看的是未來,看的是十年,二十年,乃至一百年的事情。
大國之間的決策,都是在向百年之後看齊,高層們都希望在百年之後,人民能夠過的更好,神州回幹好,如果有一天看到某些奇怪,有覺得現在用不上的政策,請不要急着抨擊,或許在你看不到的未來,就是高層們的目標所向。
而後來,神州官方覺得不行,這樣不斷排着崩壞抵抗軍去送死不對勁,就連崩壞抵抗軍的軍長的看着心抽抽直心疼。
畢竟·,在神州地界,培養一個崩壞抵抗軍要比其他大洲培養一個出來代價高昂許多。
經過開會討論,最終決定,將這件事情,交於聖芙蕾雅學院去處理,這個選擇的勢力就很神州,堅決不再國際勢力上站隊,聖芙蕾雅學院有天命與逆熵的背景,相對的,聖芙蕾雅學院就是一箇中立組織。
比起去找天命,或者說逆熵,聖芙蕾雅學院的好處實在是太多了。
有s級女武神坐鎮,政治背景相對乾淨,而且與何伍等人似乎相對的靠近,哪怕真的在太虛山找到什麼好東西,大概率是看在何伍的面子,交還給神州官方,神州官方只需要在外面接引他們出來就好。
簡直就是免費的勞動力,免費的東西,總是要比收費的要好上許多。
徐紙歌駕駛這飛船,停落在地面之上,帶着雷電芽衣等人下了飛船。
“聖芙蕾雅學院的同志們好。這麼稱呼?”一個一個穿着中山裝的老人走上前來與徐紙歌握手。
“你好。叫我徐紙歌。就可以了。”徐紙歌點了點頭。
“沒想到徐先生中文那麼好啊。”老人注意到徐紙歌的紅色頭髮,笑眯眯的說道,
“我本來就是神州人、”徐紙歌對着老人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歡迎回家。”老人笑意更濃,連忙對着徐紙歌說道。
“徐前輩。”就在這個時候,後面有一個穿着衝鋒衣的秦田走了出來,對着徐紙歌打招呼。
“你是?”徐紙歌看了一眼秦田,還不太認識,或者說壓根就沒有將過面。
“我記得,那天晚上他跟在能源之體的後面。”一旁的琪亞娜.卡斯蘭娜看到秦田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