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一起去吧。”白夜跟在何伍的後面,他知道,何伍不會去見符華,所以白夜也打算與何伍一起與見見那個所謂的徐家人。
“那我與小允兒一起去見一下符華姐姐了。”小晴拉着一旁的何允兒,對着何伍說道,何伍點了點頭,按照程立雪給出的情報,即便現在何允兒與小晴真的見到了符華,符華也不一定能夠認得出來他們。
而何伍之所以不去見符華,是真的怕自己一個出現,刺激到符華,到時候,符華恢復了記憶,那可就真的玩大發了。
看着何允兒與小晴離開,站在一旁的白夜懟了懟何伍的胳膊,一副,男人都懂得表情,賤兮兮的看向何伍,何伍揮了揮手,表示,一邊呆着去,別煩我。
而所有人都早了目標,就只剩下秦田不知道來到這裡找誰好,就連孤王都跟在了何伍的後面,決定去見見那個欺負小時候它的,徐紙歌,而自己似乎好像,在這個聖芙蕾雅學院,誰也不認識吶。
“你叫秦田是麼?”德麗莎.阿波卡利斯看着秦田,好奇的問道。
秦田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樣子,倒不是說德麗莎.阿波卡利斯沒有魅力,不好看,只是秦田喜歡成年的,德麗莎.阿波卡利斯一看,即便秦田知道她成年了,但在秦田看來,她還是十二歲。
“我叫德麗莎.阿波卡利斯,當初在西伯利亞戰場的時候,聽過程立雪談起過你。”德麗莎.阿波卡利斯深處自己的小手,對着秦田說道。
秦田輕輕的握了一下德麗莎.阿波卡利斯的小手便很快就收了回去。
“你們幾個,早點回去休息吧。”琪亞娜.卡斯蘭娜還好奇的看了一眼秦田,沒想到這個看上去不太正經的傢伙,居然還上過戰場。和自己那個臭老爸一樣。
大概是愛屋及烏,所以秦田在琪亞娜.卡斯蘭娜心目之中的分數在狂跌,當然,即便秦田知道,也大概率是無所謂的樣子,畢竟自己有不認識琪亞娜.卡斯蘭娜,而且對於這些小孩,秦田也提不起認識的興趣,與其在她們身上浪費時間,不如回去好好琢磨琢磨這麼參悟那個神秘石頭裡面的力量。
秦田感覺,自己距離石頭裡面的力量,就只剩下,一層紙的距離,但僅僅是這一層紙的距離,讓秦田感覺這麼也打不破,就像是千斤之力,打在了棉花上。
“要不我帶路給你介紹介紹聖芙蕾雅學院吧。”德麗莎.阿波卡利斯見琪亞娜.卡斯蘭娜等人的背影,便對着秦田說道。
“不用了,謝謝學院長,我閒逛閒逛就好,等到師傅他們談好事情,我們就要離開了。”秦田委婉的拒絕了德麗莎.阿波卡利斯介紹學校的意見。
“這樣啊,那你隨便逛,我先回去休息了。”德麗莎.阿波卡利斯打了一個哈切,今天知道了的東西消息有點多,自己的小腦袋似乎有些不太夠用。
“嗯。”秦田點了點頭,跟在德麗莎.阿波卡利斯的後面。離開的教學樓,在教學樓的下面,兩人分道揚鑣。
....
“這應該就是德麗莎.阿波卡利斯所說的,徐紙歌的房間了。”何伍站在門口,對着白夜說道。
“敲門吧。”白夜看了一眼何伍,說着就擡起手,要敲門。
“誰在外面。”門的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疲憊的聲音。
“徐紙歌開門,是我!”何伍對着貓眼揮了揮手,徐紙歌透過貓眼,依稀的看清楚,外面的人。
“何伍?”徐紙歌看着門外的人,除開何伍,旁邊那個穿着白色衣服的男人,自己不認識,但想來能夠站在何伍身邊,一定不簡單。
自從上一次,江南西湖事變之後,徐紙歌都沒見過何伍,不過何伍的樣子,徐紙歌沒有忘記,而且對於何伍的下落,徐紙歌從來就不相信那些媒體所謂的,【能源之體】戰死,在徐紙歌看來,即便是全人類滅絕了,何伍或許還能活着。
不過,何伍的突然出現,倒是真的讓徐紙歌驚喜了一番,自從符華失憶之後,徐紙歌離開了天命,安頓了十幾年,在這十幾年裡面,徐紙歌只感覺,自己離開這個世界越來越遠,自己就像是一個古老,守舊的人。
看他高樓建起,看他高樓宴賓,看他高樓倒塌。
“何伍?沒想到你回來到這裡來。”徐紙歌打開門,儘量露出一絲微笑的對着何伍說道。
“想不到吧。意不意外?”何伍拍了拍徐紙歌肩膀,眉頭微微皺了皺,他的能力,好像...好像消失了。
而且在進入徐紙歌房間之後,自己胸口內部,那個在月球之上,找到的青色珠子,似乎開始產生了反應,於此同時,徐紙歌的房間裡面,月璃在微微顫抖,與青色的珠子,乃至是何伍的身體,都產生了共鳴之處。
看着何伍大大咧咧的走了進去,徐紙歌笑了笑,大概這些年來,或許就何伍他沒有變吧。
而站在一旁的白夜,微微對着徐紙歌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而徐紙歌也側開身子,讓白夜進來。
“徐紙歌,這是白夜,我那個時代的人。”何伍對着徐紙歌,替白夜做介紹。
聽到何伍的介紹,徐紙歌這才擡頭,看向白夜,沒想到,面前這個男人居然與何伍是一個時代的人,那實力,想必也非同凡響吧。
如果他能早一點出現就好了,如果找一點出現的話,說不定,逐火之蛾的時代就不在死在終焉律者的手上了。
“這是徐紙歌,我以前和你提過的那個人。”何伍也同時對着白夜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徐紙歌。
“你好。”
“你好。”
兩個人互相握了握手,算是大家都認識吧。
“徐紙歌,最近過得這麼樣?”何伍壓下自己身體的異樣,對着徐紙歌問道,他很想知道,徐紙歌的一身實力到底哪裡去了,現在的徐紙歌就好像是一個普通人一樣。
徐紙歌笑了笑,笑容中帶着一絲苦澀、
“還能這麼樣?每天就這樣湊活着過唄。”說着,徐紙歌朝着茶几走去,拿起泡茶的工具,準備泡茶。
而何伍與白夜也跟着坐在了沙發之上。
“你的身體這麼回事?”何伍當面截斷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