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這哪跟哪啊。”秦田白了白夜一眼,對於白夜開口就如同開車一樣,秦田還是真的是很無奈,我那個高冷師傅去哪裡了,爲什麼面前這個男人,張口就是黃段子。
白夜笑了笑。看向程立雪,程立雪自然也感受到有一道審視的光芒打量着自己,憑着感覺,程立雪朝着白夜的方向看過去,正好看到白夜正在用一種審視的眼神看向自己。
“這個大概就是,秦田口中的師傅吧。”同樣。程立雪也用審視的目光看向白夜,不同的是,在白夜眼裡,程立雪無疑是弱小的,甚至連秦田都不如,也不知道符華是這麼找她做徒弟的。
而在程立雪眼裡,面前穿着白色衣服,手持一杆銀色長槍的男人,在看向白夜目光的一瞬間,程立雪就感覺自己是在面對汪洋大海,自己只不過是一盆清水,二者完全沒有可比性。僅僅是看着白夜的眼神,甚至白夜都沒有釋放出絲毫氣勢,即便眼神都是以溫和爲主。
但給到程立雪的壓力,無疑是最大的,甚至超過了自己的師傅,符華,
程立雪心想,:如果自己的師傅,與白夜發生衝突,到底誰會贏。
儘管程立雪不願承認,但不得不承認,如果面前這個男人,與自己的師傅發生衝突,自己的師傅或許是必輸無疑,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立雪,這是我的師傅,白夜。”秦田沒有注意到程立雪與白夜之間的暗中較量,或者說是程立雪單方面的胡思亂想,至少在白夜眼裡,程立雪還不配讓他出手。
“哦。”程立雪回過神來,自己差一點就陷入這種眼神之中,僅僅是看了他一眼,就被一股不由自主的力量給勾引了心神,那他出手的時候,究竟有是如何?
比起那個手臂散發着淡淡流光的何伍,程立雪更加願意相信面前這個穿着白衣的白夜纔是傳說中的【能源之體】,何伍並沒有給她壓力,而看白夜的眼神,僅僅只不過是看了一眼。人就恍惚了一下。
如果不是秦田出聲。不知道自己要呆在什麼時候、
這種感覺就像是,程立雪不過是一葉扁舟,在波濤洶涌的大海之上。想要滑動船槳,但是面對着驚天駭浪,只感覺無力感。
“白先生您好。”程立雪立馬對着白夜微微低下頭,儘量不與白夜對視,甚至都不想讓白夜看向自己。
“走吧,走吧,先會房間聊。”何伍看了一眼白夜,又看了一眼程立雪,微微一笑,拍了拍在場什麼話也沒說的秦正。
秦正立馬會意到何伍的想法,連忙對着秦田說道。
“是是是,秦田先生一路過來,想必車馬勞頓,我們已經準備好了酒宴,爲秦田先生接風洗塵。”說着秦正走在前面。
“那就,謝謝秦正先生。”秦田連忙點頭。
雖然今天是來迎接秦田的,但是秦田以及程立雪還是走在最後面,只不過這一次何允兒也留在隊伍的末尾,陪着程立雪聊聊天,說是聊天,主要還是何允兒想要從程立雪的口中套出更多關於符華的消息。
“話說,白夜人家纔剛到,你就示威了。”
“你也不怕嚇到人家小姑娘,到時候小姑娘回去告狀,符華找你麻煩。”何伍嬉皮笑臉的跑到白夜的旁邊,對着白夜說道。
“不怕。”
“秦田太老實了,如果這個姑娘心思不好,那麼秦田可就不好了。”白夜看了何伍一眼,他並沒有告訴何伍,他審視程立雪是有其他方面的原因。
這才讓何伍以爲,他僅僅是示威給程立雪看。
白夜纔沒那個興趣呢。
只不過,在一些神話之中,一些神獸能夠審視人的內心,而白夜恰好會這個神通,如果程立雪對秦田有着別樣的意思,在接觸到白夜眼神的一瞬間,她就應該墜入能量的大海之中,迷失自我。
而不是,被秦田簡簡單單的呼喚了一聲,就能夠解脫開來。
“老實人吃你家大米了?帶個女朋友回來還要被你審視。”何伍笑罵一句,不過對於秦田還是比較看好,雖然這小子老實是老實了一點,但在大是大非面前,還是看的非常清楚。
如果程立雪接觸他,是想要藉着秦田的力量完成某種不可言說的目的,秦田肯定是會拒絕的。
“吃了。”白夜想了一會,認真的回答的。
“艹(一種植物。)”白夜這句話,直接噎的何伍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還真別說,秦田還真就吃了白夜家的大米,而且一吃就快吃了一百年。
“與其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不如好好想想,如果崩壞之神死了,究竟誰來接替秩序。”白夜看向何伍,神色認真的說道,雖然白夜有的時候的確不着調,但是現在距離崩壞之神真正降臨在這個世間,還有十六年,如果還沒找到可以替代崩壞之神的人,那麼即便真的要戰鬥,白夜他們這一邊還是有些畏首畏尾的。
“靠,說的好像崩壞之神是地裡的大白菜一樣,你想栽就能栽走的。”何伍笑罵了一句。
“我是認真的,如果聚集我們所有人的力量,我,你,還有北方那個拿着弓箭的女人。”
“只要終焉律者不插手,我們三個人就機會殺死崩壞之神。”白夜對着何伍說道。
“你有沒有想過,屠龍勇士終成惡龍的故事。”何伍看向白夜。
“不知道。”
“我是龍族的原因,是因爲我生下來就是龍族,至於什麼屠龍勇士,也就你們講故事而已,哪怕是那些插了翅膀的爬蟲也不是那些所謂的勇士可以擊敗的。”白夜看了看何伍,一臉認真的說道。
畢竟在一個龍族面前,談屠龍勇士是不是過分了一點。
.....
“白夜,你這樣下去,很容易沒朋友的。”何伍瞪了白夜一眼。
白夜抖了抖肩膀,表示不屑。
“其實,我覺得,我們的敵人不只是崩壞之神。還有其他人、”何伍有些猶豫,不知道應不應該將自己在月球上發生的事情告訴白夜。
“還有誰?”白夜拿起墨綠色的酒壺,閉上一隻眼睛,看了酒壺口一眼,酒水已經喝光了。
“可能是我多慮了。”何伍不願說,白夜也不好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