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麼?”德麗莎看着屏幕裡面,齊格飛癱坐在地面之上,胸口劇烈的抖動,好像若是不那麼用力的呼吸,齊格飛就會窒息而死一樣。
“齊格飛!”塞西莉亞露出一絲微笑,看到齊格飛沒有死,真的,真的太好了,這個世界有六十多億人口,想要找到真愛的機率是六十億分之一,在接受政治婚姻之下,還能與自己喜歡的人結婚,那個機率,幾乎沒有。
塞西莉亞什麼也沒說,不管不顧的一路朝着外面跑了出去,她現在,她不管什麼樣的狀態,她都要去齊格飛的身邊,坐在那裡,保護他,保護好他。
“埃。”徐紙歌看着大屏幕搖了搖頭,或許這是最後一次,塞西莉亞擁抱齊格飛的機會,經歷的大戰,天火出鞘的火焰回短暫的抵消一些齊格飛身上冰豬血脈帶來的嚴寒。但是,也僅僅是這一次罷了。
“還沒結束。”正當德麗莎要慶祝的那一刻時,雷電龍馬陰沉着臉走進了控制檯之上。
“這麼了?西琳都被消滅了。還有什麼敵人麼?”德麗莎看着雷電龍馬的臉色陰沉的可怕。還以爲雷電龍馬還在煩惱天命的聖戰宣言,剛想安慰一些雷電龍馬,天命會冷靜處理的。
“這麼了?”雷電龍馬看了德麗莎.阿波卡利斯一眼,雖然知道,奧托.阿波卡利斯的屑行爲與德麗莎沒有關係,但是還是忍不住發火、
“現在有數萬顆崩壞裂變導彈朝着我們這邊發射而來。”雷電龍馬用最絕望的語氣說出,數萬崩壞裂變導彈是什麼概念?
別說他們這個逆熵基地了。就是整個地區都會被掀翻!再過三分鐘所有人都會死。
死在着一場盛世煙火之中。
“什麼!”德麗莎驚呼聲一聲,不可思議的看着雷電龍馬。現在誰敢發射那麼多崩壞裂變導彈?
“誰做的?他就不怕變成衆矢之的麼!”德麗莎是又驚又怒,這是背叛,對着人類文明赤裸裸的背叛!但隱隱之中德麗莎好像猜出了誰敢那麼幹,也只有他會有那麼大的手筆,只不過,爲什麼、。在沒有得到最後的答案,德麗莎不敢相信,奧托.阿波卡利斯敢幹出這種事情來。
“數萬顆崩壞裂變導彈,除開天命還有誰能夠有那麼大的手筆?”雷電龍馬冷哼,這個天命主教正不是一個東西。
不對,他不是什麼東西。東西都不如。
饒是雷電龍馬那麼好的教養,也忍不住想要跳腳罵娘,這算什麼事情,我們拼死拼活的去作戰,好不容易擊敗了律者,結果還被自己人背刺。
“我...”德麗莎瞳孔收縮。有些不敢相信,這真的是奧托.阿波卡利斯的手筆,要知道,在這個基地裡面,最起碼還有三千天命女武神,難道這些人,奧托.阿波卡利斯他都放棄了麼?
“哼。”徐紙歌搖了搖頭,另起月璃朝着外面走去,看着天空,不過一會,這裡便回一片狼藉。
“練習奧托.阿波卡利斯,我要當面質問他!”德麗莎連忙轉頭看向大屏幕,想要聯繫奧托.阿波卡利斯,卻被中斷了聯繫。
“這麼會。他這麼敢?!”德麗莎咬着牙看着大屏幕。
雷電龍馬一咬牙,儒雅的外表下,露出一絲瘋狂的猙獰。
“聯繫愛因斯坦。”
“雷電龍馬,你現在在哪裡?天命發瘋了,朝着一個不知名的小地區發射了上萬顆崩壞裂變導彈。”愛因斯坦坐在椅子上,看着面色猙獰的雷電龍馬。
“你別告訴我,你就在那個不知名的小地區、”愛因斯坦看着雷電龍馬,眉毛挑了挑。
“對,我就在,而且我們殺死了第二律者西琳。”雷電龍馬點了點頭,到現在都無法理解。爲什麼奧托.阿波卡利斯要背叛他們。
“emmmm”愛因斯坦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沒想到奧托.阿波卡利斯居然敢朝着救援部隊做這種事情,難道有什麼人威脅到奧托.阿波卡利斯,還是奧托.阿波卡利斯連臉都不要了,自己人都要殺、
“愛因斯坦,我知道,我們必死無疑了。如果我死了。”
“請幫我們報仇,我知道,逆熵基地裡面還有十三課弒神武器!”雷電龍馬眼中閃過一絲瘋狂,甚至想着核洗地整個歐洲。
“別做傻事,我這就想辦法、”愛因斯坦連忙切換屏幕,電腦上面的數據不斷的跳動,也在計算着雷電龍馬等人逃生辦法,還有逃生的機率有多大。
....
“齊格飛你沒事太好了、”塞西莉亞跑到齊格飛的身邊,給了齊格飛一個大大的擁抱,但是塞西莉亞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齊格飛那冰冷的軀體,如果不是齊格飛還有呼吸,塞西莉亞都在以爲自己在抱着一個死人。
“咳咳咳。我還好。”齊格飛看着面前西琳的屍體,露出一絲慘笑,他終於明白,爲什麼世界蛇說,自己一旦注射了這藥劑,這輩子都失去了擁抱愛人的權利。
“你的身體?”塞西莉亞看着齊格飛的身體,齊格飛的身邊已經出現淡淡的冰霜,雖然很淡薄,但那真的是實打實的冰霜,因爲低溫而凝結出來的冰霜。
“他的體內血脈被激活,從此之後,所到之處都是嚴寒。”徐紙歌拽了拽袍子,不得不說,沒有了實力之後,就連禦寒都成爲了普通人。
稍微靠近一點齊格飛就感覺寒冷刺骨,
“以後他的溫度會越來越低,越來越低。”徐紙歌說着,看向天空。
“如果有機會還能活到以後的話。”低聲的呢喃,但落在塞西莉亞的耳邊卻清清楚楚。
“這麼回事?”塞西莉亞抱起齊格飛想要帶他回去,一定有辦法去救齊格飛的。
“天命朝着我們所在的位置發射了上萬顆崩壞裂變導彈,算算時間,差不過也應該到了。”剛剛因爲與西琳大戰,空氣之中的崩壞能濃郁程度可不低。這讓徐紙歌感覺有些難受。
“什麼?主教大人這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塞西莉亞大驚失色。
“不由得你信不信,但現在我們活下去的希望,在你手上。”
“或者說。”
徐紙歌看了一眼塞西莉亞手中的黑淵白花。
“在你手中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