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何伍看着站在地面上的終焉律者,看到的終焉律者腳下的鮮血,心頭一軟,低下了高傲的頭顱,沉默不語。
“珠子和頭顱歸我,崩壞之神你帶走吧。”何伍說完,便如同天火流星,從天空之中墜落下來。朝着月球快速的降落。
“何伍!”看到何伍就在半空之中昏迷過去,終焉律者心頭一晃,一躍而起,穩穩當當的接下了何伍,看着何伍的身體,終焉律者擡起手,想要扇這個不懂事的弟弟一巴掌,但始終下不去手,最終還是輕輕的摸了一下何伍的臉頰。
抱着何伍回到了地面之上,對着昏迷的何伍說道。
“你這麼就那麼不懂事呢!你做了那麼多,那些人類又會有多少是發自內心的尊重你?”
“他們不過是畏懼你的實力。更加是想要把你當做一個對抗崩壞的工具罷了。”終焉律者輕輕的放下何伍的身體,恨鐵不成鋼的對着何伍說道。
將青色珠子放到何伍胸前,被玄冰冰封的頭顱也放到了何伍的身邊,看着何伍沉睡的面孔,終焉律者嚥了一口唾沫。最終還是沒忍住,輕輕的吻了何伍的額頭。
隨後轉身抱起崩壞之神,跨入了空間裂縫之中,等到何伍甦醒過來,想必他也有回到地球的辦法,這一點終焉律者不需要去擔心。
...
等到終焉律者離開,卻沒有看到,青色珠子融化,一點一點融入了何伍的軀體之中,何伍的胸口發出了淡淡的青色光芒,這種光芒持續的時間很短,很短,只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或許眨眼之間就會錯過這一瞬間。
而何伍逐漸崩壞的身體得到了緩解,甚至連傷口都一點一點恢復了回來。
....
“呼,這個該死的女人,我遲早會讓你付出代價的。”西琳摸着自己被終焉律者出踹的地方,十分不滿的說道,雖然她也見識到了剛纔那高強度的崩壞能波動,雖然也讓她十分的震撼,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對於終焉律者的不滿。
呲牙之仇,百倍奉還。這是西琳的想法,雖然想要戰勝終焉律者,其中的機率低的可怕,打以西琳倔強,估計也會不顧一切的想要報復終焉律者。
西琳說到底只不過是一個十二歲的孩子罷了。一個擁有強大實力的十二歲孩子,她分不清對錯,但是她能區分,好和壞,崩壞之神對她好,給了她無與倫比的能量,所以西琳效忠崩壞之神,人類拿她的身體做實驗,讓他痛不欲生,這就是壞,她的世界觀很簡單,沒什麼人情世故,沒什麼對錯之分。
在西琳的世界觀裡面,只有對她好的人,以及對她壞的人。對她好的人,她一定要報恩,對她壞的人,這個仇她也會記上一輩子,不會因爲時間而沖淡。
一個最簡單的小孩,卻生活在最痛苦的世界之中,或許也是照成西琳憎恨整個人類的原因吧。畢竟除開父母,一個也沒有,真的一個也沒有給予過她一絲一毫的溫暖,但是她的父母死的太早,還未讓西琳的世界觀塑造起來,就已經遠離人世。留下西琳一個人孤苦伶仃,咬着牙也要活在這個世界。
自從西琳知道了死亡這個概念,那顆名叫仇恨的種子已經緩緩的種入了西琳的心田,黑暗作爲肥料讓這個名叫仇恨的種子生根發芽。
她知道。只有活着,一切皆有可能,如果人死了,那就真的死了,什麼事情都不可能了。
所以西琳要活着,要活在所有人的頭頂之上,要活的有尊嚴,要讓這個世間的人類畏懼她,不在敢欺負她。有的人會說,你只不過是小時候遭到了虐待,就要變成一個反人類,但西琳只不過是將這個世間如何對待她的,全部如數奉還罷了。
或許依舊是反人類,但是,當西琳擁抱黑暗的那一刻起,她便不再是人類,她對於人類的所做所爲,所有的報復手段似乎都顯得十分的合理。至少對於崩壞而言,人類的存在就是照成熵增的根本原因。
而且從小的遭遇,導致了西琳的內心就有一種自卑的感觸,當有一天得到了巨大的能量,就像是一個乞丐,得到了千億資產,想要去適應,他需要時間,但短時間內絕對是膨脹的飛起,看什麼都像是在看垃圾,當初她不配的,現在她看不上。
所以在戰勝了一個a級女武神,西琳便覺得這個世界的女武神不過如此,高漲的膨脹心理,而被瓦爾特.楊戰敗之後,得到了神明的饋贈,得到了其他能量的權能,擁有了強大的實力,剛剛被戰敗的蹉跎感有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有是拿高漲到已經看不清自我的膨脹心、
西琳走着,她還有她的任務。
“崩壞的背叛者,神明的叛徒,我現在就來清理門戶了。”西琳說着,腳下已經出現一道空間裂縫,在一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出現在瓦爾特.楊以及齊格飛.卡斯蘭娜的面前。
這些資金都用在打造機甲上面,爲了對抗天命的高壓統治,逆熵也是使勁了渾身心血,實在是沒有精力去探索所謂的崩壞本源了。
但是現在,月球高濃度崩壞能被徐團一次性抽走,差一點砍死崩壞之神,登入月球這一點逆熵有經驗,相必短時間內,這裡會成爲逆熵的發育重要核心,要比天命更快,帶走月球上面的魂鋼以及上古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