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時已至,此爲吞噬天上之暴君之日,奧托.阿波卡利斯...不,小丑a。見識一下星星粉碎的樣子吧!”
瓦爾特.喬伊斯用冰冷的眼神看着那高高在上的暴君—奧托.阿波卡利斯,頭頂之上,【神之鍵.伊甸之星】黑色的炮口泛起詭異的紫色光芒。
“成功了麼?瓦爾特.喬伊斯發揮了【神之鍵.伊甸之星】的第零功率,古書之中說描述的。吞噬星空的擬似黑洞!”愛因斯坦看着瓦爾特.喬伊斯,眼神之中露出欣喜的神色。
“擬似黑洞?”奧托.阿波卡利斯看着瓦爾特.喬伊斯,眼神之中有一絲錯愕,沒想到這才十拿九穩的事情,居然出現那麼大的偏差。
“暴君。”
“跪下!”
伴隨着瓦爾特.喬伊斯歇斯底里的怒吼,【神之鍵.伊甸之星】的能力開始傾瀉,奧托.阿波卡利斯渺小的身影在漫天的能量之中顯得是那麼的小,那麼的無知。
翁。
天空之中,出現一個諾大的黑洞,強大的吸力,只針對奧托.阿波卡利斯一個人,其他人並沒有收到牽連。
噗。
奧托.阿波卡利斯在伊甸之星強大的黑洞之下,抗着強大的吸力,吐出了一口鮮血。
這一次,如果沒有處理好,說不定真的死在這個地方。
看着諾達的黑洞,奧托.阿波卡利斯微微一笑。
“可惜了,我都沒有看到卡蓮她最後一面。”
嗡。
單單依靠着一個人的力量又怎麼可能抵抗的了強大的黑洞呢?
奧托.阿波卡利斯不出意外的被吸入了黑洞之中,陷入了無盡的黑夜之中。
.....
“這是?”奧托.阿波卡利斯擦拭了一下身上的鮮血,自己現在的狀態還真的有些狼狽。看向無盡的黑色深淵之中,奧托.阿波卡利斯不斷的朝着前往走去。
摸了摸胸口的口袋,發現東西還在,這才鬆開一口氣。
查看了一下四周,沒有直接的光源,但有餘光,可以看到一些東西,但是在黑洞之中又有什麼東西值得讓奧托.阿波卡利斯看呢?
“先走下去吧,反正現在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了。”奧托.阿波卡利斯環顧四周,這個該死的空間,就連一個確定方位的東西都沒有,星星,太陽,月亮,行星一個都沒有。
“爲什麼沒有光源卻能夠看清東西呢?”奧托.阿波卡利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有些疑惑的說道。
噠噠噠,一陣腳步聲,奧托.阿波卡利斯沿着前往一直走了下去。
“沒死就好,卡蓮,等我回去。”奧托.阿波卡利斯拖着稱重的身軀朝着沒有目的的前方走去,這什麼東西都沒有,連光源都沒有的地方里面,時間,似乎也成爲了毫無意義的東西。
至少在現在的奧托.阿波卡利斯看來,時間真的沒啥意義,他不清楚他走了多遠,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
僅僅是麻木的往前走,儘管前方很有可能也是一片死寂,一片黑暗,但是如果不往前走,自己肯定出不去。
奧托.阿波卡利斯還不能死在這裡,至少奧托.阿波卡利斯自己是這麼認爲的。他還要回去,心愛的女人還等着他復活。
“我,不能,死!”
拖着疲憊的身軀,一步一步朝着前方走去、
.....
不知道過了多久,奧托.阿波卡利斯昏昏沉沉的坐姿地面之上,眼神已經迷離,一個人,一片黑暗,不知曉的光明,換做是尋常人,或許早就崩潰了。
但奧托.阿波卡利斯撐到了現在,但也差不多了。
或許在過去一段時間,奧托.阿波卡利斯也要迷失自我,成爲這一片黑色地帶的養料。
“我是誰?”奧托.阿波卡利斯向自己問了一個十分哲學的問題。
忽然,奧托,阿波卡利斯感覺自己的胸口被什麼東西格到了一下,雙手有些虛弱的從胸口的口袋裡面拿出一支鋼筆。
“這是什麼?”奧托.阿波卡利斯皺着眉頭,微弱的光芒折射出鋼筆的輪廓,但真正的樣子,卻看不清。
奧托.阿波卡利斯自己都不清楚,爲什麼自己胸口會有一支長條狀的物體、、
雙手細細撫摸着鋼筆的筆身。
手指的觸感給奧托.阿波卡利斯傳遞出了一個訊息。
“奧托。”
“卡蓮、”
“朋友。”
奧托.阿波卡利斯摸着手中的鋼筆,細細回想,但腦海裡面卻想不起什麼訊息,現在的奧托.阿波卡利斯的腦袋是一片漿糊。
實在是想不起卡蓮是誰。奧托又是誰。朋友又是什麼含義。
忽然,手中的鋼筆一下子沒抓穩,跌落在地面之上。
叮咚。
熟悉的聲音,鋼筆跌落在黑色的“地面”之上,激起一絲絲波瀾。
“奧托,不能在誰懶覺了,主教大人要罵人了。”
“大發明家,你過來,幫我把作業寫好,不然明天你就死定了。”
“......”
“奧托.阿波卡利斯,你變了。”
一幅幅熟悉的畫面浮現在奧托.阿波卡利斯的腦海之中,奧托.阿波卡利斯卻已經淚流滿面。
“卡蓮,我沒變,我還愛你。”
一聲如同失敗者的低語,悄然無聲的消失在這一片黑色的空間之中,奧托.阿波卡利斯緩緩蹲下身子,撿起了跌落在地面之上的鋼筆。
“我是,奧托.。奧托.阿波卡利斯。”
忽然,漆黑的畫面一亮。
奧托.阿波卡利斯的面前出現在一片神秘的戰場之上、
“神州人?”奧托.阿波卡利斯看着穿着軍裝的女武神,略微皺起眉頭,他這麼會出現在神州,而且,看神州的科技水平,好像甩開天命幾條大街的樣子。
“符華!”奧托.阿波卡利斯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徐紙歌!”還未動奧托.阿波卡利斯因爲看到熟人的面孔而欣喜,就看到一卷巨浪襲來。
奧托.阿波卡利斯下意識的擡手格擋。卻發現,海水拍打在他身上,壓根沒有傷害,準確說是穿透了奧托.阿波卡利斯的身體。
“槍來!”只聽到一個穿着紅色衣服的男人對着大海呼喚了一聲,一杆長槍從海底之中飛了出來,激起巨大的波浪。
奧托.阿波卡利斯這個時候才確定,這些都看不到他。
或者說,自己纔是一個看客,看曾經發生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