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因斯坦已經開始思索最優質,最安全的路線,而一旁的特斯拉卻繼續說到。
“這個徐紙歌十分神秘,就連天命的資料庫之中,對他的描寫少之又少。”
“只是描述他,是一個強大的武者,時時刻刻帶着他的刀—月璃。”
“而且放在非常隱秘的地方,如果不是我去花費時間慢慢查詢,一下子還找不到他的資料。”特斯拉咳嗽了一聲。
特斯拉與愛因斯坦的房間是兩隔壁,而她們在交流之中已經走到了自己的門口。
特斯拉看了一眼還在思索的愛因斯坦,說到。
“到時候記得把【神之鍵.伊甸之星】帶上,或許這個東西能夠在一定場合上幫我們大忙。”說完,特斯拉開啓自己的房間們走了進去。
愛因斯坦看着特斯拉房間的門緩緩閉合,也拿出鑰匙,打開了大門,走了進去。
“看來,天命果然沒有自己想相中的那麼簡單。”
“如果真的像自己想像中的那麼簡單,天命教會也就不可能把舊貴族勢力淘汰,成爲這個星球霸主一樣的存在。”愛因斯坦自嘲了一句,拿着吹風機,將自己頭上的露珠吹乾。
她可不希望,等到自己明天早上一醒來,腦袋還是疼痛的。
等到將自己頭髮上的水滴吹乾,愛因斯坦倒在牀上,還在思索這下一步如何取走。
與此同時,瓦爾特.喬伊斯終於熬不住睏意,緩緩的睡了過去。
在瓦爾特.喬伊斯房間的隔壁,就是奧托.阿波卡利斯,奧托.阿波卡利斯拿着紅酒杯,喝上一小口袋紅酒,做在陽臺下,思索着。
“瓦爾特.喬伊斯的權能應該不是復活,而【神之鍵.黑淵白花】也實驗過。”
“到底怎麼樣才能復活卡蓮.卡斯蘭娜呢?”奧托.阿波卡利斯不免有些頭疼,這個問題已經纏繞這自己接近五百年。
在五百年都歲月裡面,奧托.阿波卡利斯並沒有放棄,奧托.阿波卡利斯覺得,自己就這樣“輕易”的言論放棄,這是對他與卡蓮.卡斯蘭娜之間的愛情,最大的侮辱。
即便在卡蓮.卡斯蘭娜臨死之前,已經說過,自己是喜歡一個名叫八重櫻的女孩。
但是奧托.阿波卡利斯依舊相信,自己如果能夠復活卡蓮.卡斯蘭娜,卡蓮.卡斯蘭娜一定會對感動自己對他強烈的愛意。
接受他的。
這或許纔是奧托.阿波卡利斯不願意去與瓦爾特.喬伊斯爲對手的原因吧。
瓦爾特.喬伊斯對家人的渴望與他與卡蓮.卡斯蘭娜的愛意是一樣的,那種世間最爲純潔的感情。
在瓦爾特.喬伊斯的身上找到了共同點,甚至奧托.阿波卡利斯有的時候都覺得,如果不是陣營關係,或許他可以與瓦爾特.喬伊斯做一個好朋友。
一個可以流傳世界的佳話。
就像小丑a與Ω1之間的友誼那樣。
但是,有的時候,即便奧托.阿波卡利斯是天命主教,但在某些事情上依舊是不能事事從心。
“卡蓮.卡斯蘭娜,相信我,我一定能夠復活你的。”奧托.阿波卡利斯捏緊拳頭,看向一輪皓月當空,說到。
在說到卡蓮.卡斯蘭娜這幾個字的時候,奧托.阿波卡利斯那雙冰冷的眼睛,皆是柔情之色。
舔狗,舔到奧托.阿波卡利斯這份上,或許就是愛情吧,只不過這種愛情是單方面的。
但是復活人這件事情,在人類歷史的道路上沒有人少想過,但從未有人成功過。
即便是律者,當初炎之律者不也想復活她的姐姐麼?甚至微微安把掌握生死的死之律者請來過來。
但結果是如何?
不也是希望擊碎麼?
生死是一段跑道,一場比賽。一場只能夠有一次都比賽。
不管你跑到多慢,你都會來到終點。
當你跑到了終點,壽終正寢的時候,沒有人能夠給別人第二次在這人到賽道上繼續奔馳的機會。
復活,那是規則不允許的存在。
不說何伍,即便是神明,他也無法做到復活一個人。
奧托.阿波卡利斯曾經也用卡蓮.卡斯蘭娜的基因複製出了一個“卡蓮.卡斯蘭娜”,但複製體終究是複製體,她只不過是有卡蓮.卡斯蘭娜長相的人罷了。
沒有卡蓮.卡斯蘭娜的感情,沒有卡蓮.卡斯蘭娜的記憶。
當卡蓮.卡斯蘭娜的複製體站在奧托.阿波卡利斯面前的時候,奧托.阿波卡利斯能夠清晰的感知到,她是“冒牌貨”,真正的卡蓮.卡斯蘭娜不應該是這個樣子。
即便是“冒牌貨”,複製體的成功率也是低的可怕,而且壽命極短。
“阿蓮,等我復活了你,忘記那個叫八重櫻的女人好麼?”奧托.阿波卡利斯一想起八重櫻這個名字,就忍不住回到房間。
拿出來隨聲攜帶的一個老式遊戲機。
裡面只有一個遊戲。
《奧托.阿波卡利斯與卡蓮.卡斯蘭娜聯手暴打八重櫻》
打開熟悉的遊戲畫面,看到被暴打的八重櫻,奧托.阿波卡利斯的心情好多了。
這種發泄方式,很奧托。
就在奧托.阿波卡利斯決定熬夜玩這款遊戲的時候,更高一層樓的符華那着那封早就泛黃的“情書”或者說的結婚證。
五萬年,也不知道符華是怎麼保留下來的,這一張大紅色的紙,已經有十分明顯的摺痕。
而且在時間的催促下,即便符華將這原本兩份,現在只剩下一份的“結婚證”保護的在好,它也顯得有些支撐不住。
看着紙上明顯的摺痕,就好像在無時無刻的告訴着符華,她已經回不去了,何伍他的心裡有一個人,裝不下另外一個人了。
但明知道結果如何,但飛蛾看到光的時候,不也知道它會灰飛煙滅麼?它依舊選擇撲了上去。
這是對於光的渴望,光明的追逐。
符華也是如此,這個世間的人們,不都是這樣麼?
權利,金錢,愛情。
這些東西就像是黑暗之中的燈火,而一個個人們就像是飛蛾,即便身死,即便灰飛煙滅,但撲過去符時候,依舊沒有後悔過。
逐火之蛾,追逐這心中的那個東西。
“何伍現在又是如何呢?何允兒有沒有照顧好他。”符華將自己的思念寄託在這皓月之中,希望藉着皓月傳遞給千里之外的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