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神明大人,這一次你有確切位置嗎?”何允兒看着蔚藍無邊的大海,聲音有些打顫,她不太確定,這一次神明大人會不會先找好位置再去找人,畢竟上一次橫跨整個東瀛的教訓還歷歷在目。
“emmm。”迴應何允兒的說沉默,無邊的沉默,只有海風吹蕩在海面上,濺起點水花聲音。
“您該不會……”何允兒用不敢確信的聲音詢問到,想起了上一次被何伍騙到東瀛,橫跨了整個東瀛的恐懼,在何允兒屁股底下的孤王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這一次可不是東瀛一個小國,是一片大陸,北美大陸,遼闊大陸,茫茫人海。要去尋找一個聽名字就感覺人家不會和你說的實驗室。孤王感覺到,死神在像它招手。
“咳咳咳。”何伍尷尬的咳嗽了一兩聲,不知道該這麼說纔好。
“面對恐懼不要害怕,微笑着面對他。”
“戰勝恐懼的辦法就是微笑的面對他!”
“奧利給!”何伍用着振奮人心的語氣說到。
“微笑你個頭!”孤王忍不住咆哮一聲,走路的不是你,你當然可以去微笑的面對他,走路的是老子啊,有本事你託着我去尋找那什麼狗屁實驗室,我保證笑的和雛菊一樣。
當然,孤王也就在自己內心這樣想想,反正它也說不出來,在說了,就算它真的會說人話,也不見得,它真的敢,背上馱着的那個女人可是何伍的腦殘粉,都不知道何伍到底哪裡討女人喜歡。
餘晴,符華,還有這個何允兒,那一個放出去不是有一個加強連的追求者,幹嘛都想吊死在何伍這顆歪脖子樹上。
乘着海風,孤王微微嘆了一口氣,朝着遠方飛去。
“神明大人,您還是具體描述一下那些人到底長什麼樣子。”何允兒嘆了一口氣,她可不想聽到,“哪裡都是櫻花樹”這種艹蛋的描述。
“一個有藍色頭髮,一個有紅色頭髮。”何伍想來好一會,在自己記憶之中,當初玩崩壞三的時候,逆熵裡面的確有一個藍頭髮,和一個紅頭髮的女人。
“哦!對了,還有一個包菜頭的人工智能。叫愛醬來着。”何伍忽然想起,只不過他應該還不清楚,愛醬想着都還沒有發明出來,至於愛因斯坦已經特斯拉的確是藍髮與紅髮,但因爲穿越了太久遠了,在地球之上的記憶都已經模糊了。
也算是幸運吧,因爲隨着穿越時間越來越久,何伍對於地球的記憶越來越淡,隨着記憶逐漸模糊,就連當年一直想要回去的念頭都沒有了。
就好像是已經習慣了。
這當何伍反應回來,自己現在已然接受了這個世界,砸了砸嘴。說了一句。
“習慣,還真的是一件恐怖的事情吶。”
“。。。”何允兒沉默了一會,對着何伍說到。
“神明大人,您說的這種描述,在北美地區好像到處都是吧。”
“好像是……”何伍將目光轉向蔚藍色的大海,說到。
“沒事,找把,遲早會找到的,而且那邊似乎也有某些強大的生物。”
“嗯。”聽到何伍的提醒,何允兒嗯了一聲,手中的利劍又抓緊了幾分。
一人一虎就朝着美洲飛去,就連精準目的地都不知道,僅僅是因爲何伍的那一句,在美洲有人可以治癒我的軀體。
……
“瓦爾特.喬伊斯。你去幫我把那支藍色試劑拿過來。”愛因斯坦盯着屏幕,對着瓦爾特.喬伊斯吩咐到。
“嗯。”瓦爾特.喬伊斯看了一眼那支藍色藥劑,這支藥劑讓他有種一絲奇妙的感覺,似乎他們是來自一個地方的一樣。
將藍色藥劑遞給了愛因斯坦,問道
“愛因斯坦學姐,這個是什麼試劑?”瓦爾特.喬伊斯好奇的問道。
“這個是崩壞獸的基因液,還是帝王級崩壞獸哦。很珍貴的。”
“這是魂鋼,據說是上古人類爲了對抗崩壞,研究出來的特殊材料,可以製作大名鼎鼎的【神之鍵】”
“比如,我手中的【神之鍵.伊甸之心】除去崩壞律者核心以外,主要材料就是魂鋼。”
愛因斯坦指着一旁放在修復液的大炮對着瓦爾特.喬伊斯說到。
伴隨着愛因斯坦所指的地方,瓦爾特.喬伊斯看了過去,那把【神之鍵.伊甸之心】已然有些損壞。
“這個很珍貴嗎?”瓦爾特.喬伊斯看着在培養皿上的魂鋼好奇的問道。
“埃瑪導師花了無數財力,找遍全球就這零星的幾個小碎片,你說呢?”愛因斯坦無奈的擺了擺手,她都有些懷疑,這些魂鋼,很有可能是當初上古人類拿着【神之鍵】戰鬥的時候,【神之鍵】破損,導致一小部分碎片跌落遺留在哪裡。
“這樣啊。”瓦爾特.喬伊斯用謹慎的眼神看着這一小片魂鋼,畢竟這是別人的心血,別被他毛手毛腳底給弄沒了。
那可就不好了。
站在一旁,不敢亂動。
愛因斯坦察覺到了一旁瓦爾特.喬伊斯的變化,忍不住發笑。
不過還是忍住了,她倒要看看,這個小屁孩能夠站在原地不動,能夠檢查多久。
當然,在說瓦爾特.喬伊斯是小屁孩的時候,愛因斯坦她也不過是一個十七歲的小女孩罷了,只不過這貨九歲就會微積分,智商超羣,導致很多人看她都不像是看小孩子的眼神。
愛因斯坦並沒有立刻把崩壞獸的基因滴在魂鋼之上,因爲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反應,是物理爆炸,還是產生有毒氣體,爲了安全起見,愛因斯坦覺得將這一次實驗交給機械臂來處理,並且放在絕對密封的環境裡面,以防止真的發生意外傷及到瓦爾特.喬伊斯,以及自己。
小心翼翼的將僅有的魂鋼放進了一個鋼化玻璃容器之中,在把機械臂擡過來,設定好程序之後,一把手,將還在原地傻站着的瓦爾特.喬伊斯牽走。
站的兩腿發麻的瓦爾特.喬伊斯忽然被愛因斯坦一拽,那酸爽,不敢相信。
也不管那什麼腿部發麻,強行移動的難受了,跟在愛因斯坦後面,遠離實驗臺十米之遠。
然後,愛因斯坦按下了遠程遙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