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紙歌。”符華瞪了一眼徐紙歌,要麼就教她符華就好,要是按照輩分,叫她姑奶奶也是可以的。
你叫我符華,有要加一個阿姨是幾個意思,對我符某人有意見,還是覺得我符壯實的拳頭不夠硬了?
“符華阿姨,你是這麼來的?我很好奇?”徐紙歌憋着笑問道,符華和他一樣是秘密前來護送的,但是她沒有開巡遊艦來,也就是說,她是搭着戰艦來的。
那麼問題來了,她是如何做到,在數百人的戰艦之中,隱蔽起來的。
“臭小子,有些東西不該知道的不要問。”符華坐着後倉捏緊拳頭,用略帶威脅的語氣說到。
“是是是,赤鴛仙人。”徐紙歌慌忙的點了點頭,現在真在駕駛這巡遊艦,如果出了差錯,以他們兩個人的實力自然是沒什麼危險,但是巡遊艦要是壞了,她們就得走路去天命總部了。
“嗯。”符華髮出重重的鼻音,在整個天命總部,也就與徐紙歌還好,能開個玩笑之類的,其他人符華都不願意和他們打交道。
費神費勁。
“話說我們就一直呆在天命麼?不想會神州?”徐紙歌將所有電子設備關閉,手動駕駛這巡遊艦避免被錄音。
“在哪裡戰鬥都一樣,而且神州那邊除開白夜等人,也沒有什麼可以抵抗崩壞的戰鬥力,而且神州疆土廣闊,僅僅依靠這幾個人,他們的壓力還是很大的。”
“我們現在在天命,天命會出動女武神護好神州,這樣對於神州也算是一件好事吧。”符華思索片刻,與徐紙歌分析了利弊。
哪怕白夜,何允兒實力再強,也很難照顧到方方面面,更何況,上一次與白夜接觸,符華能夠明顯的感受到,白夜實力的衰退嚴重。
很顯然是五千年前,那一次戰鬥留下的後遺症。
這樣算來,只要符華呆在天命,天命就會出動女武神部隊保護神州。
算是一件不虧的買賣。
“唉,人逢屋漏偏遭雨。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徐紙歌由衷的感慨一聲。
“話說,何伍他什麼時候能夠恢復實力,只要何伍能夠恢復實力我立馬跑去神州,管他什麼天命不天命的。”
“錘就完事了。”徐紙歌有些抱怨的說到,在天命的這些年顯然過的不是很快活,雖然天命給予他厚待,但是徐紙歌就是感覺不自在。
尤其是面對那個活了五百年的小老弟奧托.“阿波卡利斯。
“你的傷口怎麼樣?”符華很顯然不願意去談論何伍,畢竟當初就是她守不住太虛山,導致何伍的腦袋被終焉律者拿走。
沒了腦袋的何伍,想要恢復實力,那可不登天還難哦。
“就那樣吧,現在對崩壞能感觸還不錯,至少不會變成死士。”徐紙歌想起當初與凱文.卡斯蘭娜一起絞殺那頭崩壞獸的事情。
那個時候被那頭遠古崩壞獸給差破了一點皮肉而已。
但是,未曾想,徐紙歌的傷口迅速潰爛,那頭遠古崩壞獸在五萬年的時間裡面,發生了一點小小的變異,滋生出了一種病毒。
該病毒可以破解人類,尤其是男性人類對於崩壞能的免疫,換作一般人早就扛不住變成了死士,倒是徐紙歌非常幸運,得到了及時的救治,但是,沒法治根。
最後被醫生要求遠離戰場,並且只能做到緩解的作用,最後徐紙歌對於崩壞能的免疫系統依舊會被破壞的一乾二淨,淪爲一個有強大戰力,但就是不能戰鬥的強者。
幾番對話,然兩個人都沉默了下來,很顯然,兩個人都不是會聊天的主。
“符華阿姨。”徐紙歌小聲的喊到。
“嗯?”符華嗯了一聲。有些心不在焉的迴應。
“如果我以後變成了死士,我希望符華阿姨別留手,儘快殺死我。”徐紙歌聲音越來越小。
但在小小的機倉內符華還是聽的一清二楚。也看到了徐紙歌捏着方向盤微微顫抖雙手。
沉默了許久,符華輕輕的嗯了一聲。
“那就拜託了。”徐紙歌豁達的笑了笑。
符華閉上眼睛,估計是想要休息一會,整個天命也就只有在徐紙歌身邊,符華才得以安穩的休息片刻。
……
奧托.阿波卡利斯拿着一份資料,這是在柏林地區發現的男子全部記錄。
“父母全死在了柏林事件之中,而他得以倖存。”奧托.阿波卡利斯坐會自己的位置,看着在柏林事件之中,男孩的前半生的所有資料。
他就像一個尋常的學霸一樣,會好幾個國家的語言,每次考試都可以輕鬆過關。
就是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學霸,卻成爲一個疑似律者的存在,而且他的前半生似乎很美滿,並沒有受到虐待,或者有童年陰影。
不像符華說的那般,律者苦大仇深,前半生過的坎坎坷坷,最後受不了,崩壞意志選擇了她,她也選擇了崩壞。
所以成爲律者。
而且,最爲重要的是,這個律者居然是一個男人。
“有意思,可真的有意思。”奧托.阿波卡利斯將手頭上的資料放在桌面之上。
深吸一口氣,現在就剩下等這個尤其的男人過來就好。
看着地圖上,一步步靠近的艦船,奧托.阿波卡利斯想要知道,這個男孩能夠給他帶來什麼意外驚喜。
……
“何伍,你的身體到底咋辦哦。”餘逢照常每月一次給冰封何伍心臟的玄冰“充電”,
“我得找到一個人。那個人可以治好我的身體,準確說是重新鑄造我的身體,當然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何伍說到,看了一眼心臟。
繼續說到。
“不過也得要有樣本才行。也就是我的心臟器官之類的。”
“哦。”餘逢將暗箱打開,蹲在身子準備放回去。
何伍看了一下四周,見四下無人,何允兒帶着孤王出去散步了。
看着半蹲的餘逢,
“餘逢!”冷不丁的喊了一聲。
“嗯,我在。”忽然餘逢意識到不對勁,但顯然反悔已經不是時候了。
一旁的白夜一拍腦門,就這樣被何伍炸到了。
“你是餘逢還是白夜。”何伍眯了眯眼睛,看着面前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