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零五章有點敏感,歸作神秘章節放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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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公博和文華在走廊盡頭已經等候了許久,文華豎起大拇指,讚歎道:“小少爺的身體真好,曼曼的功夫可是出了名的,好多吃了藥的老爺都堅持不了二十分鐘。”
張公博呵呵一笑:“年輕人,又是第一次碰女人,火力旺很正常。”
“半個小時前,我還聽見他們從牀上幹到了門上,哈哈哈,年輕真好,到我這把年紀,那是玩也玩不動了。”文華自嘲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似乎是有些遺憾。
就在兩人閒聊時,那邊的房門終於開了,只見歐丞穿着一身新衣服走了出來,頭髮也溼漉漉的。
張公博走了上去,恭敬地問道:“小少爺,您這是?”
“啊,身上有點髒,我就洗了個澡。”歐丞笑得很開心,他跳起來拍了一下張公博的肩,滿意地說,“鷹鉤鼻叔叔,今天玩得很開心!真是謝謝你!以後啊,只要你常帶我來,等我接替了爺爺的位置,封你做上將!”
張公博誠惶誠恐,單膝跪地親吻了一下歐丞的手背,謙卑地說:“下屬願爲您出生入死,小少爺!不,小元帥!”
聽到小元帥這個稱呼,歐丞開心得拍起了肚皮,但他還是豎了一根手指在嘴前,小心地說:“這些話不能讓爺爺聽到哦,他還沒死呢,會生氣的!”
“當然!走出這個公館,今天的一切就當沒發生過!”張公博從地上站了起來,看了看虛掩的房門,問道,“對了,那個女人呢?”
“在裡面呀,剛玩完,哦對了,房間裡有點亂,要麻煩你們收拾一下。”歐丞說完,蹦蹦跳跳地向公館出口走去,說,“鷹鉤鼻叔叔,我在外面等你,不早了,要趕緊回家了。”
“好的。”張公博說完看了虛掩的房門一眼,心裡泛起了嘀咕,這曼曼是被幹暈了還是怎麼着?這麼一個貴客,居然不出來送一下,說點甜言蜜語什麼的。
要知道,像曼曼這種職業的女人很需要回頭客,更別說是歐丞這種人物。
文華似乎也覺得有些奇怪,兩人就推開了虛掩的房門看了一眼。
然而,當房門打開,刺鼻的血腥味撲鼻而來時,兩人同時僵在了原地,全身血液似乎都在這一刻凍結。
幽閉的房間中此時已經變成了地獄,地上灑着成片成片的鮮血與碎肉,從豁口來看,有些是被利器割下,有些是用牙齒指甲剝下,還有一些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器官。
在那張本應軟玉溫香的牀上,曼曼殘缺不全的屍體被掛在了牀頭,一條黑絲長腿已經摺斷了,傷口裡還混有破爛的黑絲襪碎片,她的肚子被剖開,裡面的零件都被掏空,扭曲的脖頸被皮繩割入皮肉,美豔的臉已經被蹂躪得不成人形。
而在曼曼的身上,有一根鐵棍從下面位置捅入,貫穿全身,直接從喉嚨穿出,這具屍體因重力的影響仍順着鐵棍一點一點下滑,在灰暗的金屬表面留下猩紅的痕跡。
張公博和文華像雕像般凝固在原地,寒風吹過,渾身上下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就在這時,歐丞有些不耐煩的呼喚傳來:“鷹鉤鼻叔叔,你們好沒有啊,慢死了!”
“好了,馬上就來。”張公博迴應完歐丞,眼中滿是陰沉的神色,臉色一變數變,他看了一眼旁邊六神無主的文華,聲音中透露着極寒的殺意,“這間屋子發生的事,不能讓我們三人以外的人知道,否則,想想你在咸陽的兒子,還有在上小學的孫女。”
文華渾身一激靈,不知所措地跪了下來,一邊磕頭一邊說:“中將!我向您保證,不會有任何人知道這件事!今晚我就把這間屋子燒得一乾二淨!”
張公博也是混跡政壇已久之人,深知恩威並施的道理,他將文華扶了起來,拍了拍他衣服上的灰塵,又替他整理了一下領帶,聲音緩和了一些:“你是我的老友,你的兒子也爲國效力這麼多年,是時候給你們父子一些回報了,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你的兒子就是中央戍衛軍的人。”
文華此時心中百感交集,他的兒子本來在長安周邊城市的城防建設軍服役,突然被調任到長安的中央戍衛軍,這可是一大步躍進,但同時也意味着,他的一舉一動,乃至那條命都處在了張公博的掌控下。
這既是前途的提升,也在同時將他當做了人質。
文華心中明白這個道理,但自然不敢說出口,只能假裝感激地說:“永遠效忠您,張公博中將。”
張公博拍了拍文華的肩膀,走向了公館出口,假裝什麼也沒發生,微笑道:“抱歉小少爺,久等了,這就帶您回去。”
待兩人走後,文華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血淋淋的房間,此事不能泄露,善後工作無法交給其他人,他只好自己拿來兩桶汽油,捏着鼻子走了進去,先關閉了防火系統,隨即將其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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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公博此時正載着歐丞離開公館,當從後視鏡看到照亮夜空的火焰時,他的嘴角揚起了冷酷的弧度。
“啊...我困了,睡一會,到了叫我。”後座的歐丞打了個哈欠,拿過毯子一蓋,開始呼呼大睡,不到十秒就發出了微微的鼾聲。
眼看歐丞已經睡着,張公博拿出了安裝了加密系統的手機,當號碼撥通後,他壓低了聲音,低沉地說:“你們有新任務,明天去和民政系統對接,專門尋找一些姿色美貌,但沒有親屬朋友的女人,就是那種死了也沒人在乎的人。各年齡段都要,最好不是長安本地,把她們的名單列出來,我有用。”
張公博說完,看向了道路前方的黑暗天幕,今天的天氣很糟糕,但心情卻很好,他取出了入耳式耳機,插到了車載音響上。
前兩首歌,一首《秋海棠》,一首《雨中畫》都讓張公博眉頭緊皺,厭煩不已。
當最終切換到《權力》這首歌時,張公博露出了滿意的微笑,一邊開車,一邊輕聲跟着曲調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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