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便匆匆穿了鞋,顧不上銀鈴再多說什麼,就急切的朝外走了去。
“蘇姑娘……孤獨少爺在書房!”
這剛走出嗎,銀鈴的聲音又傳了來。
蘇傾城連忙朝書房走了去,心裡七上八下的。她這睡了一會兒功夫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是玉蝶兒那夥人玩了什麼花樣嗎?
待趕到書房的時候,只見孤獨憶君站在案前,孤獨凌正用一副嚴厲的樣子望着他。
聽見腳步聲,兩人都朝蘇傾城看了過來。
“發生什麼事了?你們這是……”見到孤獨憶君好端端的站在那裡,蘇傾城心裡是舒了口氣,不過這兩人這般的神情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你問問他自己!”孤獨凌冷厲的說道。
看這樣,是孤獨憶君他幹了什麼不該乾的事情吧。
“憶君,怎麼了?你幹什麼事了?”蘇傾城低眸看着孤獨憶君,眉頭緊了緊。
“我說了,玉妙兒不是我推的就不是我推的,她自己沒腳軟,然後就倒了下!”孤獨憶君很是不服氣的說道。
這兩個人明明是去看那叫張易的變戲法,怎麼……就變成了這幅局面了。
蘇傾城當然相信自己的兒子話,她的兒子孤獨憶君就算做了,他就敢承認。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憶君,你把前前後後都給我說一遍!”蘇傾城一手撫了他的腦袋說道。
“看了易哥哥變完戲法,然後我們就去湖邊玩了,我碰都沒碰到玉妙兒,她自己腳下沒穩,突然間就掉進了湖裡去了!”孤獨憶君緩緩說了來。
原來是如此,蘇傾城擡眸看向了孤獨凌,那一臉的冷冽是叫人有幾分生畏。
“我相信憶君說的話!”蘇傾城很是鄭重的說道。
望着孤獨凌,似乎也想讓能相信一樣。可是……
“有人看見……說是孤獨憶君推的……”孤獨凌眉頭蹙了蹙,嚴肅的說道。
蘇傾城冷嗤了一聲,他孤獨凌寧願相信外人也不相信自己的兒子嗎?
蘇傾城似乎也不想跟他多說什麼,拉起孤獨憶君的手朝外走了去,當兩人出了門口時,蘇傾城又頓下了腳步,轉首對着孤獨凌說道:“不管外人怎麼說,我相信我的兒子!”
蘇傾城特意將我字說得重重的,似乎想撇清說,憶君只是她蘇傾城的兒子一樣。
剛剛帶着孤獨憶君出了來,玉蝶兒與張易的身影又出了現。蘇傾城緊緊盯着張易,似乎想從他的眼眸中看出什麼破綻一般。
“憶君沒有什麼事吧,我都跟王爺說了兩個孩子不懂事,王爺偏偏要責罵他一番,還好沒有責罰什麼。”玉蝶兒一臉的關懷的說道。
看着她這惺惺作態的樣子,蘇傾城心裡一番冷嗤。看着她牽強的笑了笑後回道:“你妹妹沒什麼大礙吧,這姐姐剛落水不久,妹妹就落了水,這到底是怎麼了呢?看來玉妹妹你們得燒香拜佛了,不然這黴運不知道纏繞你們到什麼時候!”
聽到蘇傾城這般說完,玉蝶兒臉蛋一陣青一陣一白。呆弄在了那裡,過了半響才牽強的擠出了一個微笑,不知該說什麼爲好。
“玉妹妹可要好好休息,我們就先告辭了!“蘇傾城見她那副表情,心裡很是得意,又微笑着說了道。
拉着孤獨憶君朝自己的廂房走了去,臉色漸漸的黑沉了下來,剛剛說話的時候一直瞧着叫張易的男子,他那眸子裡的流光是那麼的……炙熱,這般看着自己又是爲何?
可是……他是不是採花賊?越這般想蘇傾城的心裡越是沒有譜。
看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要是真的是採花賊,那必定是會有破綻的。
“孃親,你怎麼了?”見一回廂房就沉思的蘇傾城,孤獨憶君好奇的問道,心裡暗想着難不成孃親也不相信自己了?
“沒什麼,看來……我們現在要處處小心了,你也是,我不是跟你說了搖提防點的嗎,怎麼還是被人擺了一道。這倒好,讓你成了害人的人了!”蘇傾城一手撫着他的臉蛋一邊無奈的說道。
“嗯,我記住了。”孤獨憶君點了點腦袋。
這夜總是來得很快,蘇傾城吃過晚膳,準備去瞧瞧玉妙兒。可是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孤獨凌從屋內走了出來,兩人同時頓下腳步相視。
就這般沉默的相視了半響後,孤獨凌才緩緩開口說道:“你怎麼來了?”
“難道我不能瞧瞧妙兒嗎?”蘇傾城冷嗤了一聲,他孤獨凌這話問得倒有些意思,難道是在防着她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孤獨凌眉頭一蹙回道。
“那你是什麼意思,我也沒有別的意思,難道你想讓我有別的意思?”蘇傾城盯着他眨巴了眸子,似乎想從他的臉上探索出什麼,可是那一臉的表情看得蘇傾城不明。
“傾城……”孤獨凌很是溫柔的喚道,似乎覺得現在他們的談話是這麼的不和諧一般。
“叫我幹什麼?”蘇傾城咧嘴一笑,露出一副很假一般的笑意。
“我們……爲什麼要如此這般的說話?”孤獨凌的臉色又暗沉了下來,回道。
“不都是這樣說話嗎?”蘇傾城回道,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看了看他的眉頭似乎又緊了起,蘇傾城又接着說道:“王爺,我先進去瞧瞧。”
說完便朝裡頭走了去,似乎不想跟他多說什麼一般。
孤獨凌深嘆了氣,心裡有說不出來的感覺,之前他們那般的相處不是很好嗎?怎麼……
蘇傾城人還走到裡面又高揚了自己的聲音說道:“玉妹妹,這妙兒有沒有好些?”
聽到蘇傾城的聲音,玉蝶兒的眼眸變得冷厲了起,看了看牀榻剛剛睡去的玉妙兒,又瞧了瞧身邊的張易,蘇傾城的身影這纔出現在眼前。
玉蝶兒緩緩起了身,扯了扯嘴笑道:“妙兒已經好多了,眼下已經睡着呢,真是多謝蘇姐姐來看望!”
“畢竟都是府裡的人,我也看看也是應該的。既然已經睡了,那……我就不多打擾了!”蘇傾城淡淡的回答。
本來就不想再這裡面多留什麼,瞧了一旁的張易,蘇傾城的心裡一咯噔。
總感覺他的眼神有什麼問題一樣,老是那般的看着自己。
“易哥哥,你去送送蘇姐姐把!”
蘇傾城剛準備轉身離去,玉蝶兒又這般說道。
這都是一個府裡的,這叫人送送是作秀給誰看?還是另有目的?
蘇傾城木訥的朝外走了去,那個叫張易的還真的跟在了身後,這般一前一後的走着,蘇傾城感覺自己的背脊有股涼意,這到底是覺得哪裡有些不妥?
不知腳下被什麼給牽絆了住,蘇傾城的身子一個不穩,正欲朝地上倒去,不料張易一個即時,將蘇傾城攬了過,然後又一個轉身,蘇傾城整個身子硬生生的躺在了張易的懷中。
被這麼一嚇,蘇傾城的腦海空白了片刻,直到反應過來,才發現兩人的姿勢是這般的曖昧。
“喂,快放開我!”蘇傾城有絲不悅,大聲呵斥道。
張易那雙深情的眸子似乎無法移開一般,直到蘇傾城用力,他那雙攬住她的雙手才緩
緩鬆了開。
蘇傾城眉頭緊蹙,看出這個男子好是好色之徒,這倒是真像當年的採花賊的本質。
不想多說什麼,用不想說多想的話,蘇傾城轉身匆匆離了去。
想着剛剛的這一切有沒有人看見,若是看見了,那會不會傳出什麼謠言。
她剛剛到底是怎麼了,怎麼一下子被什麼絆了一下?蘇傾城深嘆了氣,很是無奈。
“聽說昨夜那個蘇主子跟玉王妃的親戚在院子裡卿卿我我!”一個丫鬟正神采飛揚的說道。
“啊,不會吧……這麼大膽,不怕王爺看見嗎?”
“蘇主子本來膽子就大,我估計她是故意氣王爺的吧!你沒瞧見這王爺這兩天可是對玉王妃好的緊呢,蘇主子怕是吃醋了,所以才……”
這話還沒說話,另一個丫鬟神色瞬間慌張了起來,對着正說話的丫鬟擠眉弄眼了兩下。
那說話的丫鬟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連忙閉上了嘴。
蘇傾城當然將她們的話聽得清清楚楚,居然昨夜的那一幕還真被人看了去,果然是沒有什麼好話。
“你們怎麼都這麼閒,看來這王府裡的奴才們太多了,多得有些人一天到晚沒什麼事做,整天在這嚼耳根子!”蘇傾城冷冷的說道。
雖然蘇傾城自從回來後,王爺沒有給她什麼身份,不過大家都心知肚明,這個女人以前可是王妃,自然也不敢多得罪。
幾個丫鬟連忙福了身子便匆匆的離了去,不敢再多說什麼,臉上的神情一個個都很難堪。
“孃親,昨夜……你跟易叔叔……做什麼了?”突然孤獨憶君出現在身旁,一臉好奇的問道。
“你覺得我能做什麼,你小子可不要亂說。”蘇傾城拍了拍他的腦袋。
“那真沒勁……”孤獨憶君一陣嘆息的說道,擡眸望了蘇傾城又挑了眉頭說道:“孃親,要是孤獨凌知道了……你們有曖昧,他會怎麼想?”
“喂,你小子怎麼又胡說八道了!”蘇傾城伸手狠狠捏了去,捏得孤獨憶君連忙哎呀了起。
“孃親,你沒聽見她們的話嗎?你難道不想氣氣王爺?”孤獨憶君又接着說了道。
氣?氣他孤獨凌有意思麼?搞不好到頭來還說她蘇傾城紅杏出牆了,這古代裡女人只要有一點點對不起自己夫君的事,那可就像是犯了重大了的事情一樣。
“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我的事就用不着你操心了!”蘇傾城回道。
“我不操心不行呀,孃親你沒發現那個女人如今站着上風嗎?”
孤獨憶君剛說完,只見那方玉蝶兒正帶着玉妙兒走了出來,看着玉妙兒略有些蒼白的臉色,看來身體還沒有恢復好。
蘇傾城拉着孤獨憶君朝那方走了去,微微笑道:“妙兒,好些了嗎?”
聽到蘇傾城的問話,玉妙兒白了她一眼,似乎不想聽她說什麼一樣。過了半響後,玉蝶兒才微微笑了笑,回道:“好多了,真是謝謝蘇姐姐的關心!”
“姐姐,我們去後院走走吧!這裡空氣不怎麼好……”突然間玉妙兒說了話,這般諷刺的話是誰都聽了出來。
蘇傾城心裡冷嗤了,這般小小的年紀就如此的不把人放在眼裡,這日後可還得了。難不成是玉蝶兒教着她的妹妹來如此應付自己?
“我也覺得這裡的空氣很不好,估計是遇上了某些人吧。孃親……我們出門轉轉吧!”孤獨憶君也不甘示弱的說道。
這話說得比玉妙兒更爲透徹,聽得玉妙兒臉色更加蒼白了一些。
蘇傾城似乎也不想說什麼,拉着孤獨憶君便朝外走了去。
這大人就該與大人計較,小孩就跟小孩貧嘴唄。這般對峙,是不錯。
兩人剛出府門不遠,天突然轉了變。安勿躁。月底交稿子結賬的,準
涼風肆意的吹了來,吹得蘇傾城一陣凌亂。剛準備說回府的時候,雨傾盆而下。蘇傾城連忙拉着孤獨憶君躲在了一個屋檐下,擡頭望了望天,一陣不悅。
這剛剛還沒有下雨的徵兆,怎麼一下子的功夫就下起了傾盆大雨呢?
“真是該死的天下,這下……我們該如何回去?”蘇傾城深嘆了起。又朝附近看了看,沒有什麼店鋪。這離大街上還有段日子,想要買把傘都有些困難。
“那我們就等雨吧……”孤獨憶君一點都不在意的說道。
還將小小的雙手伸進了雨中,任由雨水肆意的打在手心。
孤獨憶君似乎很喜歡下雨的感覺,可是蘇傾城卻很是討厭,也不知道爲什麼會討厭,總感覺下雨讓自己的心情很是沉重。
就在這時,雨中突然走來了一個身影,透過連綿不斷的雨簾,蘇傾城漸漸的看清了來者。他那很是溫柔的笑意看得蘇傾城心裡一陣慌,暗想着這個男人到底是在玩哪樣?
“給!”張易伸出手中的另一把傘很是溫柔的說道。
蘇傾城怔了半響,看着張易那張很是友好的臉龐,心裡卻更爲疑惑了起。這個男人怎麼知道他們在這裡,又怎麼知道他們沒帶傘。
孤獨憶君緩緩接了過,問道:“易叔叔,你怎麼來了!”
“我出門有事,沒想瞧見你們來這裡躲雨,所以去了前方買了把傘。”張易緩緩回道,說完又對着蘇傾城淡淡的笑了起來。
那笑很是溫和又很是好笑,似乎容不得蘇傾城將眼前這個雨中送傘的男子和六年前的那個採花賊聯繫在一起,可是……他們的容貌卻是那麼的相像,只是給人的感覺不一樣。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不成是當年自己看花了眼?其實根本就沒有瞧清楚那個樣子的容貌,而這個張易只是有些像而已?
“哦,那可真是巧了,真是謝謝易叔叔你了!”孤獨憶君又接着回道。
“沒事,那……我先走了!”張易淡淡的一笑,便轉身走了去。
那雨水打在傘上的聲音很是清脆,夾雜在雨聲裡是格外的不一般。蘇傾城深吸了口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憑女人的第六感覺,她能感覺到,這個男人對自己很不一般……難不成……他對自己有意思不成?
想着這,蘇傾城的臉色暗沉了下來,難道這是玉蝶兒使得的什麼陰謀嗎?
“孃親,我們是回府還是……”孤獨憶君見蘇傾城沉思,連忙問道。
“你還想去哪裡嗎?”蘇傾城這纔回過神,低眸瞧了孤獨憶君很是溫柔的說道。
孤獨憶君看了看依舊下得很大的雨後,搖了搖腦袋,這下雨天真不是去玩的時候。
“那我們就回府吧,等哪日天氣好了,我們再出來!”蘇傾城一手拿過傘一邊說道。
可是當蘇傾城打開傘的時候,只見傘把上掛着一張紙條。瞧着這莫名其妙出現的紙條,蘇傾城的心裡微微一怔,不用猜,她也清楚這個紙條是那個張易的男人留下來的。
緩緩伸手扯了下來,只見裡頭寫着一句話:雨中遇見你最美的樣子。
蘇傾城的臉色更爲暗沉了,這個男人到底想怎麼樣?這是在向自己表白嗎?
“傾城,這寫了什麼?是易叔叔寫給你的嗎?”孤獨憶君好奇的問道。
蘇傾城連忙將那紙條揉成了一團,
然後丟進了雨裡,一陣冷嗤。
“沒什麼,給你看了你也不認識,對了,孤獨憶君你也不小了,得找個先生給你教書,我呢能力也有限,所以……”蘇傾城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緩緩說道。
一聽到要找個先生來教書,孤獨憶君的臉色也黯淡了下來,眨巴眨巴了眸子後,轉眼一想回道:“我覺得孃親你很厲害呀,還是孃親你親自教我比較好,不然我可不保證我能學好哦!”
這話聽着像是在拍馬屁,可是蘇傾城知道他的最主要的意思是什麼,眼眉一橫回道:“一定得找個先生,這事沒有商量的餘地!”
說着便一手拉着孤獨憶君朝着雨中走了去,這雨似乎比剛剛又小了一些,不過依舊還是將鞋子給浸溼了。
一回到了府內,蘇傾城就將孤獨憶君換了衣服鞋襪。可還未來得及整理自己的時候,孤獨凌緩緩走了來。
瞧着有些凌亂的蘇傾城,孤獨凌微微蹙了眉頭,示意的朝着孤獨憶君看了一眼,孤獨憶君明白的退了下去。
看着他這般說不出來的神情,蘇傾城微微一弄。又越過他的身影朝外看了去,這雨依舊下得肆意的下着。
“王爺,你找我?有什麼事嗎?”蘇傾城一手掠了掉在眼前的髮絲,緩緩問道。
“你剛剛出去了?”孤獨凌回道。
朝着她的跟前就走近了一步,蘇傾城冷嗤了一聲,她這樣子明明就像是出去了樣,真是明知故問。
“對呀,剛一出門就下了大雨,真不知道這天還如此的變幻莫測!”蘇傾城淡淡的回道,沒再對視他的眸子,而是自顧自的這般脫掉鞋襪。
“哦?出去幹什麼?”孤獨凌又再次問道。
聽到這話,蘇傾城有絲不悅。他孤獨凌今日是怎麼了?打破沙鍋問到底嗎?
“沒幹什麼,只是準備出去玩玩,可是沒想到就下雨了!”蘇傾城說着又停止了動作,似乎感覺他在這裡自己脫鞋襪好像有些不妥一樣。
“跟張易一起出去的?”突然間孤獨凌這般說道。
難道是他聽說了什麼?可是這張易明明是後來遇上的,怎麼能說是一起出去的呢?
“沒有!”蘇傾城回道,也不想多說什麼,難道他就是憑別人的三言兩語就猜想了什麼嘛?
“哦……”孤獨凌過了半響才緩緩回道。
屋內立馬變得沉寂了起來,只有屋外那雨落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孤獨凌才接着說道:“那你休息吧!”
說完轉身走了去,眼眸暗了下來,依舊沒有問出自己想問的。難道是自己多想了?還是……
見他就要離去,蘇傾城又連忙叫了住,似乎又感覺不解釋點什麼總感覺不對勁。
“你是不是聽誰說了什麼?”蘇傾城問道。
眼眸緊緊的盯着他的背影,明顯發現他的身子微微一怔。然後轉首朝蘇傾城看了過來,勾了勾脣回道:“我怎麼會相信那些謠言呢!”
不懷疑的話,怎麼又會來問?蘇傾城冷笑了一聲。挑了挑眉頭接着說道:“你不懷疑的話,怎麼會準備來質問我呢?”
被蘇傾城這麼一說,孤獨凌低了眸子,像是被人看穿了一般,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好了,要是沒有什麼事的話,王爺還請自便,我可是要洗洗,不然的話若是受了風寒,那可就不好了。這玉王妃可還是等着你陪呢,王爺,你趕緊去瞧瞧吧!”見孤獨凌半天沒有說話,蘇傾城又接着說着。
說完光腳踩在了地上,一手提起鞋襪一邊朝着內屋走了去,似乎把孤獨凌當做了透明人。那踩在地上很是冰涼,沁入心底很是冷。
孤獨凌看着那個嬌小的身影走去,心裡有說不出來的感覺,他們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突然間變成了這樣,前段日子的時候他們是那般的好!
待孤獨凌離開的後,孤獨憶君才緩緩回了屋子,連忙跟到蘇傾城的跟前問道:“傾城,你們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蘇傾城轉首看了他,反問道。
“別裝了,你們剛剛說的話我可都聽見了,他……難不成是懷疑你跟易叔叔嗎?這……也太離譜了吧,不過……我看孤獨凌倒挺在乎你的,你可太……”孤獨憶君擠眉弄眼的說了道。
蘇傾城知道他什麼意思,狠瞪了一眼便回道:“小孩子別管大人的事。”
孤獨憶君雙手抱在了胸前,一副老成的樣子,挑了挑眉頭回道:“我不管你誰管你呀,你可是別糊塗,到時候孤獨凌的心被人給搶走了,我看你怎麼辦!”
搶走了?蘇傾城心裡暗暗唸叨着。會被搶走嗎?也許會吧……蘇傾城低了眸子深吸了口氣,想着又淡淡的笑了,要是那個男人心裡是真的只有你一個,怎麼會那麼輕易的被搶走呢?
不是有句話,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不是你的你搶也搶不來。
雨漸漸的停了下來,被雨洗禮過的王府裡一片清新,蘇傾城緩緩依靠在了窗邊,擡首望了望天,暗想着不知道姐姐現在如何了。
哪天得回去看看姐姐,想着蘇傾城便準備關窗,不料準備窗被某人給撐了住,蘇傾城錯愕的擡眸看了去,只見是張易那張嬉笑的臉龐。
他這是要做什麼?蘇傾城心裡一陣咯噔,眨巴眨巴了眸子看着張易,話到了喉嚨時,又突然被什麼給卡住了一般。
“怎麼了?這看見我是驚訝還是……”張易很是柔情的說道,那雙桃花眼似乎在釋放着該有的情愫,若是其他的女子瞧了見,定會被這個男人所迷住。
可是蘇傾城有的只是驚慌與好奇。
這個與當年那採花賊相像的人,到底是想要幹什麼?難道是玉蝶兒專門找來的一個人,然後來勾引自己的嗎?
似乎很有這樣的可能,蘇傾城眉頭蹙了蹙,不悅的說道:“這位兄弟,這可是我的閨房,你來站在這裡可是不便吧!”
雖然蘇傾城如此說道,可是張易卻猶如沒聽見一樣,揚了揚嘴笑道:“看來……你是不想見到我,我已經……你很想看見我呢。”
聽到他這般自戀的話,蘇傾城一陣冷嗤,真不知道這個男人哪來的這麼大的自信。
“那麼你可以走了嗎?”蘇傾城說完又準備關窗,可是卻依舊被他撐着,動不了。
蘇傾城眼眉一橫,憤憤說道:“張易,你……到底想幹什麼?”
話剛落,張易的手準備朝她她的臉蛋撫去,蘇傾城連忙躲了閃。心裡頓時一慌,這個男人是不是太過大膽了一點吧。
就算她蘇傾城現在在這裡沒有名分,可是誰都知道她跟王爺是什麼關係,他小小的一個玉王妃的親戚,敢如此對自己,是不想活了還是……
“喲,易哥哥,你怎麼在這裡?是跟蘇姐姐約會麼?”突然玉妙兒不知怎麼朝這方走了來。
見狀這般情景,連忙嬉笑着說道。
看着她那得意的神情,蘇傾城心裡自然不是滋味。
“妙兒,這話可不能亂說,毀了我的名聲不打緊,可是到時候你易哥哥得罪了王爺可是大麻煩,輕者發配邊疆,重者……可是掉腦袋的時候,你也不想你的易哥哥這般吧!”蘇傾城邊說着邊裝着憐惜的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