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媽,玉兒的傷要緊,您何必爲了這丫頭生氣。”說完望了小多,跟着進去了。
“太后如果你找不到人醫治好她,請一定記得請我。”小多在被人拉走之前,笑着對太后說道,那麼自信那麼驕傲。
天牢之中十分陰暗潮溼,一進門小多就覺得十分陰冷。不由的打了幾個冷戰。兩個侍衛將小多丟進一間窄小的監牢,無情的鎖上重重的鎖鏈。小多將腰間的腰帶取下,披在身上。仔細大量這間窄小的“居室”:牆壁凹凸不平,地上散落着一些稻草。溼漉漉的,散發着黴味,沒有桌椅,更沒有牀。小多揀一個比較乾淨的地方坐下。靠在牆壁上,閉目養神。其實這樣也不錯啊,至少比那活在深宮之中的永沒有出頭之日的女人幸福多了,暗暗的監牢中沒有時間的區別,兩邊牆上的燈火忽明忽暗,給人一種詭低沉消極的氣氛。
小多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了。一陣呼喊聲將她吵醒。只見一位白髮老太太帶着幾個侍女立在她的監牢外。
“小多見過太皇太后,老祖宗好。”小多一邊揉着痠痛的脖子,一邊跪倒地上。
“這樣也能睡,看來多半好了。”
“您說什麼?”小多想起自己的屁股,不好意思的笑了。“沒事了。多謝您關照。”
“說實話,你這丫頭哀家可是很喜歡的,只是你爲什麼要推人呢?”
“您是明白人,您怎會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就算我死不認賬,可是隻怕比這更慘。再說了也的確是我乾的。”
“你倒是坦白,不過這總不是你待的地方,可願意同我出去。”
小多搖搖頭,“跟您出去,那是我的福氣,可是那不是我的本事。也不是我的初衷。我可是在這等着人來請我的,您放心我會過的很好的。我能照顧好我自己。”
“聽你的口氣,你自小就是個獨立的人麼?”
“我很小的時候母親就去世了,而家人總認爲我是多餘的,所以什麼事情都的自己拿注意。”小多一絲傷感的說道。
“可是你下面不是還有兩個妹妹麼,他們也一樣?”老太太疑惑的問。
“她們的娘不是還活着嘛,要像我一樣死了娘比我還不如呢?比我穿的還破。”小多不服氣的說道。
“可是,你也不是很慘啊。你們下去吧,我和着丫頭說說話。”老太太一下令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
“你也許不知道,是有人託了哀家來看你的。”
“託您看我,是誰啊,?”小多這倒是疑惑了,天下誰的面子大到可以請動太皇太后?
“你的腰帶很美,而你的鐲子只怕這世間難找出第三隻了,我說的對嗎?”老太太和藹的說,可是話語中露着不容抗拒的威嚴。
“您真厲害,這腰帶是特殊材料所製成,的確很少見。這鐲子我可不知道了,只是這是我孃的遺物。我十歲時飄雪就給我了。”
“你孃的遺物,飄雪又時誰?你可以給哀家看看嗎?”老太太伸出了手。
小多猶豫了一下,將鐲子從碗間取下,遞給老太太“這鐲子我從不示人的。”
老太太接過來,仔細看了很久,纔將鐲子遞迴。“是個好鐲子,你說的飄雪,我可以見他嗎?不瞞你說,丫頭,他可能故人之子,我真的很想確認,你一定得忙我。”太皇太后又一絲激動。
“老太后這我可不敢保證,我一年耶見不着他幾面,您爲難我了。”小多爲難的說道。其實心中已經決定要幫忙了。她很喜歡這個寬容和藹的老太太。
“你一定要幫我,我真的只想確定他過的怎樣?”
“這,您l臘月初十去靜寧寺求求佛主吧,我只能這樣了。”
“謝謝你,丫頭。我就知道你回幫我的。對了。你真的不讓我幫你?”太后笑着說道。
“太后若果不想她的侄女做斷臂的皇后,就應該趕快來求我。”
“什麼皇后,丫頭這樣的話不得亂說。哀家也累了,人老了。”
“您回吧,謝謝您來看我,還有替我謝謝誒那個擺脫你來看我的人。”
“哎呀,丫頭啊我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做我的孫媳婦怎樣?”
“您別嚇我,我求您千萬別喜歡我。”
“傻丫頭,你是沒有真正愛上,如果愛上一個人,怎麼會去考慮他的身份呢?”
“太后您千萬別告訴我,是騰雲大王子託您來的,我與他天生不對盤,有我沒他。”小多焦急的說道,她是真的有點怕那個嚴大少,不應該是騰雲國大王子,未來的騰雲國君。
“你說什麼?”老太太有點不明白,
“不是啊,好好,不是就好,就說了,他有那麼好心。呵呵,您回去好好休息吧。呵呵”小多鬆了口氣。用手拍拍受驚嚇的心。傻笑完,小多坐下,繼續她的美夢。
兩日後,小多回到當日下跪的大殿。太后端坐於正中,威嚴的說道“若是你能結好玉嬌的手臂,哀家答應你的要求,若是接不好,哀家就要你的命。”
小多摸着疼痛的脖子,睡姿不好引起的,走進大殿。“太后若是早答應,我也不用挨這兩下了。”只見太后兇狠的眼光,不住閉了嘴。其實臂膀是小多故意擰斷的,只是時間太快,沒有人反應過來而已。小多走進內室,仔細研究了一下那些御醫留下的印記,不時的搖頭。而後見着已經沒有了銳氣的張玉嬌。滿臉淚痕,聲音都哭啞了。十足一個被壓迫者,讓人同情。“要怪就怪你的姑母吧。”小多一邊走向她一邊想。
小多迅速的一拉,只聽見一聲高叫,一聲骨頭的碰撞聲,四周靜的出奇。好一陣子章玉嬌才大吼到“這個該死的賤人,剝了你的皮,你竟敢如此對我”說完舉手朝小多打來。
小多輕輕避開,“你以爲我樂意啊。哼,只有你會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