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貨不對板
謝九娘興奮問：“是不是想起了什麼好東西？快快快，先給我說說藏匿符，再講一講何爲玉符。”
“可能，大概吧……”
劍靈高冷了，不想回答她。
謝九娘烏黑的眼珠子一轉，掏出一塊靈石，笑眯眯問：“回答問題有靈石拿哦, 只要讓我滿意就能得到一塊。”
“哼！我纔不上當。”劍靈不屑似的說道，“你心裡滿意嘴上也定會說不滿意。而且，一塊太少，打發叫花子嗎？”
謝九娘嘴角抽了抽。
這是被坑的次數多了，也變精明瞭？
謝九娘問：“那你要如何才說？”
“其實，我有一點點記不清楚，急需靈石才能恢復。”劍靈提出要靈石。
謝九娘問：“要多少？”
“不好說, 感覺只差一點點，你先給我來十萬靈石吧。”劍靈把十萬靈石, 說出了你先給我上一盤菜的即視感。
劍身一貼謝九孃的額頭。
本來覺得自己牛氣沖天，成功坑到謝九孃的劍靈，瞬間蔫巴了, 支支吾吾道：“想、想起來了吧。”
好樣的，這是要獅子大開口了？
一盞茶過後, 靈石小山消失，地面獨留下一堆碎石細沙。
謝九娘咬牙切齒問：“想、起、來了嗎？”
謝九娘鳳眸危險眯起，“小賤賤，你確定？”
最終的結果，以劍靈欠下鉅款，簽下百年不平等條約收尾。
謝九娘笑容燦爛，上去一一和大家打招呼。
斷劍飛出。
劍靈在百年內，需免費給謝九娘幹活，隨傳隨到，任勞任怨。
藏匿玉符是不要想了，倒是可以嘗試着畫藏匿符。
今天謝九娘必須出門，因爲雜務堂的弟子要過來登記。
幸好當初離開家族前去了藏書樓，《符字啓蒙大全》中有對此符字有詳細的註解。
開始，畫符。
“大夥來得好早。”
畫符無需符筆，是以神識勾勒符字。
普普通通的靈玉，瞬間變得不凡。
謝九娘感覺神魂一蕩, 腦海裡多出了一點東西。
謝九娘沉着小臉，甩手扔出了二十萬。
第一次，符字畫到十分之二處，失敗了。
“小賤賤，你最好給我想起來，否則……”謝九娘威脅。
謝九娘期待問：“想起來了嗎？”
調整過後，屏氣凝神，再次提起符筆，這一次改動成功，卻又在臨近一半的關鍵點上改動失敗。
直到丹田的靈力消耗了九成，剩下靈力不足再畫一次，只好暫時作罷，先去打坐恢復。
不是十萬嗎？摳門主人記錯數了？
製作玉符首先要有強大的神識，其次是操控神識的天賦，然後纔是上等的靈玉。
“小賤賤，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謝九娘氣得七竅生煙，“老孃花光了靈石，只是瞻仰幾眼玉符？我想要的是制符的方法，是藏匿符方法！”
坑了一把又一把……
斷劍興奮得在洞府裡飛舞，聽到危險的話，動作一頓。
謝九娘專注於畫符。
隱藏修爲的方法，目前正是謝九娘急需的。劍靈抓住了謝九孃的命脈，這不，開始使勁作妖。
過了好半響，劍靈弱弱的小奶音才響起：“我只想起這一點，嗚嗚，沒有啦……”
符成的一瞬，符光內斂。
從中可以窺探一二。
謝九娘把賬本收起，祭出一道心靈雞湯：“小賤賤，只要好好幹，未來什麼都會有的。靈石算什麼？靈都會有。”
她畫過斂息符，對它的符字自然很熟，只要給她一點時間，想畫出藏匿符不難。
約摸過了一個時辰。
謝九娘現在難得有一條路子，自然不會吝嗇，擡手一揮，出來十萬靈石。
謝栩笑道：“我是擔心錯過登記了。”
只可惜最後一個改動點，始終沒有成功。不是改動的方式不對，而是練氣七層想畫出藏匿符有一些勉強。
在心裡琢磨良久，謝九娘端坐在桌前，拿出符筆、符紙。又拿出妖獸血，再加上硃砂調和。
然後就是失敗，一直失敗。
祂早就想起來了，本想騙點靈靈。奈何主人給得太多了，勾得祂一時把持不住。
“嗯嗯嗯，確定。”劍靈死命一上一下晃着斷劍，跟人類在點頭一樣。
記憶是一個男修正在畫符。
可以說，藏匿符是謝九娘目前遇到最難畫的符。
不再理會劍靈。
謝九娘忽而冷靜下來，從儲物袋裡掏出賬本，再問一次：“小賤賤，想起來了嗎？六十四萬八千三十五塊靈石，沒想起來我就記賬了。”
最後八個字包含太多了，是祂此刻不能承受之重。
過去瀑布那邊，謝四娘他們都在。
“只要靈石足夠, 定然會想起來。”劍靈興奮得劍身都在抖, 一頭插入靈石堆裡。
劍靈遺憾地回答，旋即又道：“大概還需十萬？”
在此處正好要做出小改動。
正當謝九娘想看仔細一點，畫面消失，沒了？
就這？
“呃, 還差一點點……”
現在有便宜不佔是傻瓜，劍靈再次插入靈石堆。
劍靈怔住。
貨不對板，退貨！
謝九娘再度打開了賬本，冷笑問：“不給我製作方式，我就記賬。不還清債務，日後休想再從我這裡得到一塊靈石。”
所畫的符是謝九娘從未見過的，使用的不是符紙，而是一片跟符紙差不多大小的靈玉。
過程就像是一個賭徒，花了十萬沒得到，就再花一個十萬，直到最後傾家蕩產。
兩天過去。
謝九娘剛賺來沒幾天的靈石，再度清空。
不一會兒，靈石堆裡出現一個靈氣漩渦。靈氣紛紛涌入斷劍, 再加上洞府裡本就靈氣不錯，事半功倍。
是以劍靈爲視角的一段記憶。
謝九娘沒有和劍靈說，是她發現男修勾勒出的符字，與斂息符的符字很像，只有四處小改動。
謝九娘盤腿坐在蒲團上面，閉目狀似在修煉。事實上她反覆地回憶着腦海中男修畫符的過程。
“我們也是擔心，沒靈田就麻煩了，還要自己去開荒。”有謝家子弟一邊說還一邊心有餘悸，“幸好小九提醒我們。”
“小九，你的靈田多，缺人幹活的時候儘管說。”
“對對對，我也是。”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