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兩天秦州城裡突然氣氛緊張了起來,不停的有兵馬穿城而過,其中也有許多的馬車牛車駛過,那車上面裝着滿滿當當的東西,看樣子應該是糧草一類的。
傾妍從外面回來對醜醜道:“看來這是真的要開戰了,這都已經開始往邊境大量運糧草了。
只是這個季節開戰可不是什麼好時候,眼看就要下雪,這天寒地凍的在外面站着不動都難受。
再說這個季節的糧食也沒有多少,肯定都是向下面的百姓徵集的,那些百姓存着過冬的糧食被徵集走的話,到了春天青黃不接的時候,恐怕又會餓死不少人。
今天在路上我就聽見有人說,城裡的糧食漲價了,估計是城裡也有糧食被徵集走了,不然不會價格上漲。”
醜醜聞言就把神識探了出去,直接探去了城裡最大的糧店,也不用等,正好有人在問價格,夥計在報價,之前兩文錢一斤的雜麪粉漲到了五文錢,小米也從三文漲到了七文,這漲幅不可謂不大。
就連油鹽的價格也漲了不少,這些東西都是生活必需品,價格同時上漲的話,很有可能會出問題。
結果又等了兩天,發現並沒有出現什麼亂像,看來生活在邊境的人應該已經習慣了,並沒有沒有出現大量搶購囤積物質的情況。
按照常理來說,常用物品價格上漲的時候,大家都會大量購買囤貨,以防價格繼續上漲。
這邊卻恰恰相反,物價漲了以後,大家買的東西反而更少了,這些人不是之前都存了東西不着急,就是篤定朝廷不會不管他們,會盡快調物資過來。
之後傾妍通過跟薛歡兒聊天,瞭解到還真是後者,聽說前幾天秦州和雲州知府同時上書朝廷,說了這邊的事情。
這算是官家上位後的第一場較大的戰役,上面的意思是,一定要贏得漂亮,那樣才能震懾四方小國。
所以這纔有了大批兵馬和糧草往邊境而去。
傾妍讓醜醜試着看神識能不能夠到邊境那邊,也不知道西豐鎮和祈年村那邊有沒有危險。
醜醜看了一下說道:“目前爲止兩邊還在集結兵馬,應該沒有那麼快開戰,西豐鎮那邊的人生活照常,沒有什麼影響。”
“咦?那是什麼東西?”
傾妍疑惑的道:“怎麼了?你看見什麼了?”
醜醜皺着小臉兒好一會兒才道:“西夏軍營裡有人會御獸!那邊有一個營帳周圍圍起來一片地方,剛剛有幾頭狼從遠處跑來進了裡面,之後又有十幾頭也進去了那個地方。
看那些狼輕車熟路的樣子,應該是出去獵食完了回來休息的。營帳裡我沒看見人,應該是出去了,不在。”
傾妍皺起眉,“這就麻煩了,要是他們驅使狼羣夜晚偷襲,或是把這邊的士兵引到他們的包圍圈,那這邊肯定會亂了陣腳。
尤其是騎兵,那些馬會因爲懼怕狼而動作停滯或發狂,對騎兵來說很麻煩。”
等到了晚上,醜醜說有人回到那個營帳裡了,是一個身材高大的外族男人,看樣子應該是西夏人,留着絡腮鬍子,除了眼睛幾乎看不清五官。
晚上的時候,那塊被圈起來的地方狼的數量更多了,醜醜大概數了數,不少於五十頭,看來他是把周圍的狼全都聚集過去了。
那些狼人不像是山裡的,應該是生活在草原上的狼,看起來與山裡面的狼很不一樣。
生活在草原上的狼更會隱藏自己,也更擅長羣戰速度也更快,若是真的加入到戰場中的話,更容易出奇制勝。
醜醜感嘆道:“看來還真的是會御獸的人,只是他那些口令聽着很簡單,就是嗚嗚嗚嚎叫幾聲,很短促,但那些狼卻能聽懂他想表達的意思。
那個嗚嗚聲不像是人發出來的聲音,倒像是在模仿狼的叫聲,與普通的狼叫又有區別,不會是狼王的聲音吧?
而且那人的眼睛跟狼也非常相似,兇狠中帶着陰翳,也不知道祖上是不是有狼妖血統。”
傾妍好奇的道:“你看不出來他是人是妖嗎?不會真的是狼妖幻化成人了吧?”
醜醜搖頭,“不會,我能看出他是人沒錯,若是祖上有一些狼妖血脈,很稀薄的話我也是用神識看不出來的,要親自接觸才知道。”
傾妍點點頭,既然知道確實是人在御獸預售了,那就要想辦法把這個消息給透露出去才行。
……
傾妍本來還有些頭疼,不知道要怎麼把這個消息給傳出去,還不會讓大家懷疑到她這裡來,畢竟她來秦州府城已經好多天了,知道邊境那邊的事不太正常,而且傳不到邊境,等於沒說一樣。
結果這個機會很快就來了,當天晚飯的時候薛歡兒就有點兒愁眉不展,一問之下才知道,李漢欽竟然要上前線。
本來他是不用去的,身爲秦州守備的長子嫡孫,留在府城慢慢熬資歷一樣能往上走。
是他自己不想錯過這個建功立業的好機會,這一戰官家非常重視,表現得好了說不定能直接封侯,就算不能封侯,官升幾品也是有可能的。
若是他一直在祖父的庇護下,做的再好都會被人說是祖父照顧的,幾乎沒有什麼可以自己出頭的機會。
再說了,靠祖父庇護的可不光是他,家裡又不是隻有他這一個嫡孫,他父親那代光嫡系就有三房,個個都有兒子,想要出頭並不是那麼容易。
而到了戰場上就不一樣了,雖然他在守備軍裡是先鋒官,到了戰場上職位肯定會有變動,要重新編制的。
他對自己的謀略和武藝都有信心,所以很是想要去闖一闖。
薛歡兒這個當妻子的當然是不樂意的,畢竟上了戰場刀劍無眼誰能說的好就全身而退了。
可她又拗不過自己夫君,就連祖父那邊都贊成,她也不能攔着不讓他去實現報復,再一個她現在有兒有女,說不好聽的,就算是有個萬一,她也有依靠。
也就被說服了,支持夫君去拼一把,爲了他自己,也是爲了兒子。
李漢欽也說:“我就是死在戰場上了,也算是爲國盡忠,有祖父和父親在,誰也不能讓我白死,朝廷總要給些補償,說不好還能有個追封,到時候也會蔭及子孫。”
聽他這麼一說薛歡兒更無話可說了,只是多少還是會有些擔心,吃飯的時候臉上這就帶出來了。
傾妍聽了這話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她正愁沒有辦法把那馭獸師的事傳到邊關去呢,這機會不就來了嘛!
之前她是想着暗中放出點風聲,讓守備府的人知道,尤其是守備李將軍,以他老人家的經驗,定能知道其中厲害。
只是那樣有些曲折,也不一定能傳到李將軍耳朵裡,現在有一個要上戰場的,那就正好了。
自己可以直接告訴薛歡兒,通過薛歡兒的口傳給她夫君聽就行了。
至於從哪兒聽來的,那還不好說,就說在茶樓裡聽從西豐鎮那邊兒過來的人說的就行了,至於人?就是路過的,早就離開了。
反正她這幾天,天天出去溜達,他們兩口子都是知道的,就說無意中聽到的也很正常。
“歡兒姐,你知道我昨天上午去花家茶館兒聽到個什麼新鮮事嗎?”
薛歡兒以爲她是想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讓她不那麼擔心,便隨着她露出好奇的表情問道:“是什麼新鮮事?”
傾妍神秘兮兮的道:“我聽有個從西豐鎮過來的人對他朋友說,他離開前一天看到有許多狼圍着一個人,他以爲是那人要命喪狼口,還想喊人去救,結果就家那些狼就像家養的狗一樣,乖乖的跟在那人身旁,甚至還隨着那人的命令行事。
這可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這高人若是能投到咱們這邊就好了,有了狼羣幫忙豈不是可以出奇制勝!
只可惜,那人說那個會御狼的是個外族模樣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吐蕃或西夏那邊的,若是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她這麼說算是很直接了,就怕拐彎抹角了薛歡兒聽不懂,只要她把這些話傳到李漢欽耳朵裡,他絕對會放在心上,哪怕想不出反制的辦法,能引起警惕也是好的。
畢竟狼也不是鋼筋鐵骨,就算經過訓練,它們也是血肉之軀,在己方人多的情況下,狼也不是那麼可怕的。
狼攻擊靠的是利齒和爪子,而兵士們卻有刀劍和弓箭,真要是面對面的對戰,狼反而處於下風,就怕它們是出其不備。
剛開始薛歡兒就當做她給自己解悶聽個稀奇,等傾妍說完她的飯都吃不下了,直接陷入了沉思。
這敵方要是真有個會驅使狼羣的,到時候真用狼羣偷襲這邊,那可就麻煩了。
傾妍見她放在心上了,也就不再多說,草草吃了晚飯就跟她告別回客房休息了。
薛歡兒果然不負她所望,等李漢欽晚上忙完了回來,連忙把這事一五一十的跟他說了一遍,甚至還在傾妍說的基礎上添油加醋了些。
到她嘴裡頭,那馭獸師能駕馭幾百頭狼,已經是對方的隱藏王牌殺手鐗,就等着在戰場上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了。
的比這樣說的還要嚴重些到他嘴裡頭,陳陽說的是看着向外走,人猜測應該不會幫主這邊到他嘴裡頭已經是事兒,那就是我說那邊的一首詩之人了,就是在訓練狼羣如何與這邊作戰?說着李漢清眼睛說的牙切眉毛都要照成疙瘩了,睡覺也不睡了,直接跑到了千壽北服那邊與祝福。說這件事情了。現在身爲前荊州城首位首備的青州市,青州的,你老家去都已經睡下了迷睡得迷迷糊糊的,被自家大孫子給從牀上拽了起來,可是還有些起牀氣,老人家本來交流少,睡得早,醒的也早,這剛睡熟就被弄起來,誰誰擱誰也不高興,結果他脾氣還沒發出來,我就聽到了你大孫子說的話,一下子就把氣憋回去了,也滿臉凝重了起來,這可不是小事,而這就是真的能從人生的狼都有多少,山裡的狼都有多少。那可是是說不清的,主要是真能打的駕馭狼羣,那可是一隻很可怕的隊伍。尤其是我那些冷熱是夜晚偷襲的話,可是是防不勝防。女生還沒等我,根本不想輕言是李漢琴上車前先把消息帶過去進口水賓館那邊的主持人聽,而是消息比更快的被800里加急的那種給送到了賓館去,甚至說的更嚴重,到了邊關的耳朵裡頭已經成爲了一族之人,有一個天數一柄的一首詩,把草原上的狼全都着急了起來,準備用狼拳攻打,先做先鋒。這會兒還是挺嚴重,瞅瞅了一聽來的小臭臭一直關注着這件事兒,所以也就知道了,穿到邊關家裡那邊的話,當時青燕正在喝水,直接就把水給噴了出來,他總算知道三人稱呼是怎麼來的了,好嗎?在我們這兒看到的是5視頻錄視頭狼。還在訓練中,也只是猜測而已,到了你喜歡哪裡就是事兒。上白疲勞,再到了那裡直接成了整個草原上的草原上再傳下去,他都不敢想象了,會不會說你建立了一個國,然後狼王帶着狼勇士來攻打了。
,醒的也早,這剛睡熟就被弄起來,誰誰擱誰也不高興,結果他脾氣還沒發出來,我就聽到了你大孫子說的話,一下子就把氣憋回去了,也滿臉凝重了起來,這可不是小事,而這就是真的能從人生的狼都有多少,山裡的狼都有多少。那可是是說不清的,主要是真能打的駕馭狼羣,那可是一隻很可怕的隊伍。尤其是我那些冷熱是夜晚偷襲的話,可是是防不勝防。女生還沒等我,根本不想輕言是李漢琴上車前先把消息帶過去進口水賓館那邊的主持人聽,而是消息比更快的被800里加急的那種給送到了賓館去,甚至說的更嚴重,到了邊關的耳朵裡頭已經成爲了一族之人,有一個天數一柄的一首詩,把草原上的狼全都着急了起來,準備用狼拳攻打,先做先鋒。這會兒還是挺嚴重,瞅瞅了一聽來的小臭臭一直關注着這件事兒,所以也就知道了,穿到邊關家裡那邊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