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州這座古老的城池,不知道在遼東存在了多久,古樸的城牆上是一衆臉上帶着驚懼的清軍。內中是無數留守的清軍,他們在這裡屯田,養活着前線的清軍,正如同之前的松山大戰,清軍便是在義州屯田,當做運輸糧草的老巢。
戰火紛飛,硝煙高高升起,匈人手中高舉着火把,燃燒着城外的農田,火光沖天,黑煙高高升起,濃煙中可以聽到裡面騎兵瘋狂的叫聲,他們狂笑着。
“燒,來自天狼的火焰,燒盡這裡的一切土地,舉起你們的彎刀,一切敵人都會在這鋒利的彎刀下顫抖!”烏爾丁說道,外面農田被燒,四周都是滾滾濃煙,煙霧中衝出一羣如同鬼魅般的騎兵。前面是高高的義州城牆。
他擺擺手,一隊穿着鐵甲的匈人便是圍繞着城池開始轉了起來,鐵蹄奔騰捲起漫天塵土。一人手中拿着兩個麻布袋子,裡面裝填了土壤,騎兵,向着面前高大的義州城牆衝了上去。這種古老的攻城方法,當土袋子累上了城牆,騎兵便是可以直接開始衝鋒.
守關的將領是金大柱,這個朝鮮人升了官,不過他高興了沒多久就絕望了。他臉色帶着一種莫名其妙,這個朝鮮人已經弄不明白情況,兩萬多鐵甲洪流匯聚在城牆下面,“哪裡來的騎兵,哪裡來的騎兵?”他不明白最近是怎麼了,先是北方來了一羣厲害無比的紅毛,現在南方又來了這羣騎兵?騎兵?什麼地方的騎兵?
“喂,兄弟們是不是有誤會”他這般呼喊道,一旁又找來了自己的手下,用朝鮮話,滿洲話,蒙古話,分別呼喊起來,以爲是漠北的什麼部落,一旁手下奇怪了“會不會是明軍,這可能是明軍的騎兵!”手下這般奇怪道。
“明軍哪裡來的,這麼多遊牧騎兵,只有青州有,不過青州軍的那羣騎兵,死了一大半”金大柱說道,上次戰鬥,那羣強悍的牧民給他留下了太深刻的映像了,騎兵,彎刀,比蒙古騎兵還要強悍頑強。不過損失慘重,他想面前的騎兵應該不是來自青州,那個地方已經沒有這種數量的遊牧騎兵。
下面的匈人千夫長,便是用着有些不標準的漢語,道“吾乃汝大父是也”他這般說道,後面一衆騎兵都是大笑起來。一句話便是證明了自己的身份
城牆上的金大柱,臉色當即慘敗起來,這話一說,他自然明白了對方是誰,明軍,明軍錯不了了,明軍哪裡來的騎兵,兩萬多騎兵,石頭裡蹦出來的麼?
“天呢,這羣傢伙在幹什麼”一羣手下都是絕望了,看着一羣匈人騎兵,一邊躲避着箭雨,一邊用力扔出自己手裡的麻袋,麻袋飛出,便是同時往這一個地方扔去,很快城牆那地方,就被麻袋堆出了一個小土堆。
“該死,他們是要累出,騎兵攻城的坡道!“金大柱,說道“猛火油,猛火油,快點!”他呼喊道.
便是有人拿來一個木桶來,木桶裡裝的都是火油,一羣漢八旗士兵,便是把火油倒在了攻城的坡道上面。一股難聞的刺鼻味道便是散播了開來。
黑色的火油順着坡道往下流去,清潤了整個坡道,遠處的烏爾丁舉起自己的彎刀,一衆匈人騎兵便是開始衝鋒,他們奔騰着戰馬,開始往前衝去,黑壓壓的的騎兵便是涌上了坡道,他們猙獰的臉龐都能被看到。火摺子便是扔了出去。
烘————霎時沖天的火焰便是蔓延了起來,火勢燃燒的兇猛,整個坡道都是橘紅色的火焰,金大柱大笑起來,“燒,狠狠的燒,燒死這羣明軍,哈哈”他大笑起來,這個火油就是好用,日後再有這種攻城的事情,還用這招就是了。
‘大人,不好了,不好了“一旁的親兵驚恐的呼喊着,大聲往城牆下跑去,金大柱轉過投來,隨機臉上只剩下一種名爲恐懼的神情還有一種不可置信。
呼呼呼————燃燒的火焰中,衝出來一羣騎兵,他們身上燃燒着烈焰,雙目中全是猙獰,高舉的彎刀上滿是火焰,火焰彎刀揮舞下,一旁的漢八旗士兵,無力抵擋,驚恐的向後跑去。在這種浴火重生般的騎兵面前,他們已經喪失了反抗的勇氣.
“鬼啊,鬼啊,明軍變成了火鬼了,怎麼可能打得過。”
“他們復活了,復活了,明軍果然能復活,傳聞沒有錯啊。”
火焰的騎兵開始衝鋒,揮舞着烈焰版的佔到,整個人如同一團火球一般,開始了衝鋒,烈焰沸騰,一陣陣嚎叫聲音,金大柱明白了,爲什麼他的朋友跟他說青州軍有的士兵,殺死之後,會重新復活,他們會比過去更加兇猛,這種敵人,真的還是人類麼?他不明白,瘋狂的向後跑去。
帶着火焰的騎兵,慢慢動作緩慢了下來,倒在地上,火焰慢慢焚燒他們的身體,烏爾丁騎着戰馬,走上了城牆,義州城已經拿下,看着地上的屍體,眼神中閃過一種傷感。道“給我們的戰士做一副假的肢體,被火焰焚燒的身體,死後是不能升入長生天。
”一旁有薩滿走了上來臉上帶着一種憤怒道“你不能讓部落的戰士以這種惡毒的方式死去,火焰焚燒的身體,是不能輪迴的,他們下輩子不能成爲部落的勇士。”
“我也不想,如果他們不這樣戰鬥,會有更多的戰士死去”烏爾丁說道,眼神中露出一種哀傷“頭狼不願意部落中任何一個小狼崽死去,但沒有辦法,我的選擇只能是以少換多,一時的軟弱會讓更多的戰士喪生!”他這般說道。
“我明白你的痛苦,但願這場戰爭早些結束”部落裡的那個薩滿低聲說道,聲音有些低落,便是走上前去,低聲吟唱着歌謠,“他們的靈魂會在歌聲中,回到長生天的懷抱。我的孩子們”
“我們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任務了,接下來就是河南新軍的了”烏爾丁臉色帶着一種擔憂,王和東北的方向“海浪,風暴,還有隨時可能出現的沙俄,這些人的處境恐怕十分艱難!”他這般說道,帶着一種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