彝兵已經環繞在張獻忠四周,防止他造反?聽到這個消息,小川覺得自己一口氣差點沒上來,這羣看起來非常精銳擅長山地作戰的士兵繞着他們周圍,看起來似乎對張獻忠壓力很大,可以壓制住他,可張獻忠現在是投降的身份呀?投降!這就讓他有了很多可操作的空間,對於這羣友軍來說,道“確定此舉不是給張獻忠再送一隻精兵?”
“這?如果我是張獻忠,我可以想出四種不同的辦法收編這支彝兵!特別是他此刻在川蜀已經有了自己的根基,這羣彝兵還受排擠,畢竟之前有奢崇明的叛亂”王恆說道抿了口茶,眼神中帶着一種震驚,也是沒有想到明軍走了這一步臭棋,直接等於是給張獻忠送兵馬?他們以爲張獻忠是誰?
“這是誰出的主意?”小川奇怪了誰會沒事出這種主意?白白幫助張獻忠得到一隻精兵?還一隻部隊也好本來這彝兵就被排擠,再給張獻忠一忽悠,成了他的部曲,日後則是更難打。
“這似乎是周廷儒的主意,他說道,反正彝兵有反叛危險,不如去讓他們防備張獻忠,就算被消滅也是死的日後可能叛變的士兵!”王恆道,說完之後小川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書生誤國?可爲何有的書生強悍如此,有的如此愚蠢?沒有你這一步,人家根本不會叛變。
“這樣算下來,張獻忠如果兼併了彝兵,他下一步很可能就不是去湖廣,或者是隴地,而是南下雲貴!因爲有了彝兵開路!他們可以很快打下雲貴!因爲彝兵和哪裡的土司有千絲萬縷的聯繫。”王恆說道靜靜的分析着局勢!都是山高林密,騎兵跑不起來大炮不好運進去的地方,連個火器都很難發揮威力,密林裡面到處都是大樹,這怎麼打?心中一種絕望。
明軍開疆雲貴,光是麓川就打了三次!而自己面對的則是張獻忠,搖頭苦笑,如此,難道去培養大象麼?跟他們打叢林戰!王恆摸着鬍子臉上滿是無奈道“局勢不壞,起碼沒有北方的壞”
兩人又是看着地圖,秦川奇怪道“紅毛鬼,出現在了這裡”望着這個漠北紅毛鬼竟然和漠北的葛爾丹結盟了,這傢伙放棄了盛京城離自己的家眷,狠辣如此,還和紅毛結盟道“沙俄?他們語言相通麼?”沙俄提前派出了人馬進入了西伯利亞,並且和這些漠北人結盟和清軍在漠北對峙。
紅毛?和葛爾丹結盟,葛爾丹和沙俄結盟?小川覺得一定是自己聽錯了,又重新聽了幾遍,纔是覺得這個世界真的是太瘋狂了。歷史已經和原來不一樣了麼?王恆帶着擔心道“不妙,不妙,紅毛精於火器,精於火器啊,如此清軍不僅實力沒什麼損失,還能擴充一番自己的火器。”
毛子的厲害小川可是明白,不過他們爲什麼這個時間段來到了遠東?這個時候他們不是正在探索西伯利亞中麼?這麼早就開始了把觸角伸向了這個地方?小川奇怪了?歷史已經發生了不一樣的改變。來的毛子到底有多少人是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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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鋪天蓋地的火炮對着面前的城池打去,火炮的轟鳴聲中,大地宛如一面鼓一般,不停被敲響,發出一聲聲沉悶的聲音,這個土木灰城牆在炮火下顯得有些搖晃城牆上的衆人只得低下頭去防止炮火。
葛爾丹面前站着一名男人,他長着紅色長髮是個俄羅斯人,這個高大的毛子臉上帶着震驚,和他的手下一樣同樣見了鬼的表情,道“可怕,東方怎麼會有這麼強的炮火,這麼強悍的火炮?”他不明白東方火器這般強悍?
這個來自沙俄軍官將頭埋在牆垛後,那種火炮發射的密集,那種規模的火炮羣讓他難以置信?東方竟然有這種規模的強悍炮兵,火炮又一次噴塗着烈焰,飛快的攻擊着這個堡壘,道“小夥子們,反擊,反擊”
一個個毛子從那牆垛後探頭,他們用的是皮肖火繩槍,口徑卻是很大,一聲聲爆響聲音,一衆攻城的包衣都是慘叫着倒在地上,有的肢體被打的支離破碎成了一地爛肉一般可怖,就是這般。
咯吱咯吱的聲音中,這毛子軍官便是看到了盾車?這種非常有想象力的防禦兵器,讓他的大型火繩槍完全沒了用武之地,這羣毛子只能憤怒的捶胸頓足,一旁另一個兇悍的帽子道“不行,不能讓他們靠近,給這羣韃靼人一點顏色瞧瞧”他說道,就是下了城牆。
下面城門打開,一衆毛子騎兵從城牆內衝出臉上帶着一種憤怒的表情,他們要給這羣韃靼人一些教訓,可迎接他們的不是他們想象中扶弱的蒙古人,而是一衆正黃旗騎兵,騎兵衝鋒地面微微震顫。
兩側正黃旗的騎兵便是如同一道黃色的洪流一般撞向了這羣毛子,這羣毛子騎兵根本沒有預料到遠東的韃靼人竟然有如此精銳的騎兵,便是被撞的人仰馬翻,爲首的清軍巴牙喇兵揮舞着自己的大棒,便是一個橫掃便是把那手持馬刀的毛子砍翻在地。
站在葛爾丹身旁的毛子,臉上帶着一種驚訝,道“韃靼人竟然如此能征善戰”他望着城牆下被正黃旗擊潰的騎兵驚訝道,一旁葛爾丹道“本王早就說過他們的戰鬥力了,你們自己不信”一旁還有一個翻譯,給他們兩人互相翻譯對方的話。
“這?”這中年毛子臉上帶着一種失落叛亂失敗的他帶着自己手下來到了遠東,本以爲能在弱小的黃種人在的地方混的風生水起,卻是沒有想到這裡的傢伙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強悍的多,他深深吸了一口氣,道“這?他們這種騎兵有多少人!”
“不下五萬”葛爾丹估計說道,一旁的中年毛子長大了嘴巴,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這麼強悍的實力,他們竟然沒有想過往西方擴張,他只有一種絕望,一旁葛爾丹則是帶着不甘,已經被圍困住了,難道就在這裡倒下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