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十三年五月,李自成復起衝出商洛山陝西總兵鄭崇撿發兵圍困李自成,命曰圍師必缺,是以流出生路,已斷絕流賊決死之心,然自成乃由缺走,李自成一路避開明軍主力與河南拉起數十萬饑民攻城拔寨,各路流賊復起。
熊文燦以縮減糧草爲名逼迫張獻忠裁軍,張獻忠反叛,與羅汝才相呼應各路流賊突然如同雨後春筍一般突然冒起,天下好像一瞬間又混亂了起來,李自成與土寇袁時中,流賊李青山會和,精銳老賊過十萬脅從饑民五十萬橫行河南。
江北各處都有農民起義,各路總兵出兵剿滅賊寇奏摺不斷,特別張獻忠敗陝西總兵兵馬收兩萬秦軍降兵與帳下,各路流賊聲勢更甚。才張獻忠竄入兩湖江南各鎮出兵剿滅。
崇禎重新啓用孫傳庭調動邊軍曹變蛟,王延臣進關剿滅流賊,崇禎一瞬間好似老了數十歲一般,眼神帶着迷茫看着一道道奏摺他不明白爲什麼明明已經變成了天平盛世的大明朝,一瞬間就千瘡百孔,一個李自成出商洛山何以天下如此多的人隨從。
大明瞬間變得風雨飄洋,邊軍防備滿清只餘曹變蛟,王延臣等幾人帶兵入關,對決張獻忠流賊主力太子與江北高潔,劉良佐,等人防備竄入江南的各路流賊,並沒有北上的意思,看來他們還未對鄭芝龍放心所以如此便是對付的是鄭芝龍而已。
面前一張調令是前往河南清剿李自成流賊主力,對方已然形成了一個大的流寇集團,捏了捏自己的腦袋這些事情還是讓王恆去想吧,自己就老老實實的做個虛君就好,每日就躺在這椅子上曬太陽沒事就穿着自己的死宅套裝。
踏踏踏————莉亞走了進來她今天還是穿着一身白色的勁裝包裹着曼妙的身材,要見彆着一把長劍,一頭金色長髮披肩精緻的五官帶着一股英姿颯爽的意味,藍寶石般的眼睛滿是別樣的皎潔,道“馬車已經備好了,公子大人,城外兩萬大軍齊備就等着你這個主公了。”
聽到她陰陽怪氣的生氣小川也滿是無奈,道:“我說過出去之後要換上親兵的衣服!”小川怒聲說道,莉亞則是搖搖頭跺跺腳道:“可是那衣服也太奇怪了吧,很難受,她用纖細的玉指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難道你要讓別人知道我帶着一個女人上戰場麼?不然你就乖乖的待在家裡!”小川直接說道,平日裡很少發火都是直接拌嘴的他今日也罕見的生氣了,莉亞委屈的走了出去還準備好的衣服。
一聲輕盈的腳步聲傳來是楚夫人,她穿着一身純白色鑲鐵棉甲,高挑豐腴的身體在這鎧甲的包裹着變得有些臃腫,胸口還有一個護心鏡是特質的,絕美的容顏帶着一種成熟的氣質,頭頂頭盔,楚夫人武功高強帶着還能噹噹護衛也好當然帶她是自己的被動選擇。
他一頭烏黑的長髮盤起又帶着鐵盔,旁邊還有護住臉部的白色鎖子甲若是戴上,別人看去根本分不清男女,她柔聲說道“公子,夫人她們囑託我了,若是戰鬥可不能隨意去打鬥切不可騎馬!”
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帶上她簡直就是大和她們派來監視自己,不要讓自己穿着裝逼套裝戰鬥的,也是無奈道“我是主公啊,要展現勇武嘛!”小川說道,真實原因是最近那些近衛騎兵總覺得自己武力很差,特別是米衡這個口無遮攔的傢伙,小川覺得好好展示一下自己的勇武,便是決定先是從那開始?射箭?還是近戰?
“不行的,不然奴家就抱着你不讓你動”楚夫人說道,她動了動鎧甲發出一陣陣聲音小川也是無奈。
便是穿上了自己的鎧甲,一身魚鱗甲套在身上,那重甲穿着卻是沒有任何的感覺,腰間別着一把用起來速度提升五倍的長劍,背後弓壺箭囊,揹着成吉思汗弓,手中拿着拿起來就沒有重量的長柄砍刀。
楚夫人輕容的提自己穿上了一身鐵甲,全身每一處都獲得了保護,而且這本來加厚了甲葉厚度的鎧甲穿在身上卻是全然沒有感覺。
“公子,我看莉亞似乎喜歡你!”楚夫人小聲說道,小川撇撇嘴道:“她呀,刁蠻任性!又蠻橫無理!怎麼會喜歡我?”小川說道“簡直和大小姐一樣”卻是看到楚夫人不一樣的臉色連忙閉上了嘴巴纔是想到了大小姐已經遠離了府邸的事情。
楚夫人臉上帶着一股悲傷來,又道“她雖然看起來十分刁蠻,卻故意和公子你靠的很近呢?雖然她嘴上不說,但其實心裡就是喜歡你的,你想啊,公子,這麼長時間她就和你一個男子相處,你還不像那些曾經那個什麼法國的貴族一樣,”
“是嘛”小川撇撇嘴,卻是根本不相信。
不一會外面的莉亞已經走了進來,她身材高挑挑鎧甲需要不少時間,穿着一身鎧甲卻是看起來十分的臃腫,特別是她金色長髮高高盤起。
一身鐵甲穿在身上,又奇怪道:“什麼鎧甲這麼重,而且這麼悶!”她說道。
帶着二人以及一隊近衛騎兵便是走出了城外,到處是擁擠的人潮來到了城外,一隊隊鐵甲洪流望不到邊際。
排頭是八百白墨手下一身鐵甲手持橫刀,身後白色披風威武不凡,卻各個冷着臉色宛如一尊尊雕塑沒有一絲人的生氣看起來異樣的恐怖。
再往後是五千戚家軍將士,一身鑲鐵棉甲外面鎖子甲胸口護心鏡,一面面護心鏡在陽光下閃爍着寒芒,手中武器爲嚕密銃或是各種翼虎銃之類,還有火箭,整齊的走過帶着一陣陣整齊的腳步聲。
大哥!一聲熟悉的聲音是王大麻子一衆人,他們一衆人一身銀白色鎖子甲,各種火器,其中最新的七管翼虎銃他們也是用上了那黑熊一樣的壯漢走過來大笑起來。
“嘿,麻子”一旁傳來韓剛的呼喝聲音,藍田,王有才,黃山幾人都是在其中。
“天天收稅種地,沒把我給整死!”藍田說着動了懂自己的脖子,顯得十分無奈的模樣。
一衆人都不說話,他這般說分明是炫耀他的堡壘最富裕,突然一股冷氣襲來好似空氣都冰冷了幾分,便是白墨,他走路中帶着一股寒意,本來互相嘲諷熱鬧的衆人都是不說話來。
他皮膚髮白整個人又多了一種寒冷,看着衆人道:“公子在那?”
一衆人都是冷漠,一旁的一人奇怪道:“怎麼他一來大家如此害怕?”
“哇,這你都不知道,這是白墨!他將堡壘中青皮屠戮一空,世家子弟滿門滅盡,誰不知道這位屠夫”一旁小聲說道,白墨看了他一眼,他立馬嚇得渾身發顫。